第飞来横祸一刀断章
嗯~?”
那是位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连衣裙、公主切发型的少女,她黑亮的长发高高地束起,扎成一个的高马尾。
她的表情是如此温柔,杏眼里棕色的瞳孔带着微微的笑意,气质是那么优雅,眼下泪痣更是衬得她如一轮明月。
然而,此刻她的动作可完全与她那温婉娴静的气质大相径庭。
她紧紧地揪住眼前男生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脑袋朝着坚硬的墙壁用力猛撞过去,一下又一下,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沉闷撞击声。
与此同时,从她抹着裸粉色口红的嘴中吐出的话语也是那般轻柔悦耳,就是内容……“烂废物***……***王八蛋……”这看似矛盾的场景让人不禁瞠目结舌,那个一米七五的男生被她这么打也不还手,只身体在抽搐颤抖,时不时发出闷哼。
他的整个脑袋都是血,染的墙上也都是,女生的手约莫是打累了,于是男生被她拽着头发就那么随意的丢在地上。
然后,她狠狠地一脚踢了他的肚子。
“唔……咳咳、呕……姐……哈……十五分钟到了!!”
“诶,这、这就到啦?
好吧……喏,这是两万,我先走啦~阿呀,还好裙子没有弄脏……”槐歌冽头发凌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那个女生走的时候还不忘理理散落的头发,而那些现金则被她优雅的放在了一边。
“呼……咳咳!!!
呸、呕……”槐歌冽一口血沫吐出来,拿起钱点了点然后很开心的藏进了衣服里。
“真、哈啊……***容易啊!”
痛是痛了点,但是他抗揍,这么点小伤都不用去医院的,靠着这个法子,槐歌冽都赚了快七十万了。
这不比之前的活强啊?
近期附近巡逻的那招子叫一个亮,他都没摸到包就差点被制裁了。
还是那句话,小破村要什么保安巡逻啊!!
而且这些回来探亲的大户是真的有钱啊……“收工回家咯~”哼着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OK,fine,又要回去面对他“亲爱”的家人们了。
草他妈的,还不如挨揍。
亲儿子在家里的待遇还不如隔壁老王家收养的,甚至不如他二姨家的那个傻子!!
好笑不?
可***好笑。
又啐了一口,把带着血的唾液吐干净后,随手摸了摸脑袋,果不其然一手的血。
他想起刚刚那个女生砸他脑袋时说的话。
呵呵,要是他真的叫槐歌韵就好了,那样,如果他是个女孩,估计他们能多点怜悯,不叫他那样难过。
离开了张疯子家后院的土墙,槐歌冽随意的到河边洗了洗脑袋上的血,然后就抄小路回了那栋红砖房。
一进门,就是一把菜刀飞过去。
“***的死哪儿去了?!
啊?!
柴劈了吗?
就知道西处乱晃,跟小混混似的,没个正形……”微长的头发凌乱,男生侧过头躲过菜刀,还是不免有一两撮头发被斩断,脸上也多了道血痕。
带着围裙的中年女人一脸凶相,脸皱的跟朵烂厕花似的,说话间唾沫星子到处飞。
槐歌冽叹口气,抚了抚宽大的衣服下那挂在腰间的沉甸甸的小布袋,选择先回屋等她说完再出来。
结果当他刚走到柴房,满身腱子肉的男人就拿着把柴刀走了出来。
“哪儿去了?”
“河边——”“……说***谎呢!!”
“我没……咳——”男人一脚踢中了他的肋骨,槐歌冽摔倒在柴火堆里,尘土伴随着霉烂的味道扑鼻,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了。
男人眼睛猩红,赤着上身,手臂青筋暴起。
而且……面颊通红,浑身酒气,己经举起了那把沉甸甸的柴刀。
“爹……你饶了我,爹!!!”
槐歌冽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狂躁症还喝酒,今天搞不好真得死这儿。
死腿快动啊!!
“我踏马今天就宰了你个小瘪犊子!”
“啊啊啊———!”
柴刀其实不算锋利,但是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常年干活导致他砍自己亲儿子和砍柴差别竟然不大。
这一刀,劈在了槐歌冽的左肩。
与其说是削开血肉,不如说是砸,是撕裂,皮开肉绽,骨头断折。
最后的视线,槐歌冽只看见了一朵漂亮的红莲华绽放,没了疼痛,没了噪声。
真就飞来横祸一刀断是吧?
也好,下辈子咱就投胎去当个孤儿,逍遥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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