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将文件推到我面前,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埃及方面点名要中国团队参与,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
我摩挲着文件封皮上烫金的“骠国古城遗址”字样,喉咙发紧:“主任,我才刚评上副教授,怕经验不足……”“少来这套。”
导师突然推门而入,把泛黄的羊皮卷拍在桌上,朱砂绘制的地图边角还沾着泥土,“东风,你在殷墟挖出‘星纹玉琮’的本事哪去了?
埃及那边的麦田怪圈,和你手里这东西说不定有渊源。”
我翻开羊皮卷,“东风至,秘钥启”几个小楷刺得眼睛生疼。
法国籍的薇拉不知何时凑过来,指尖敲了敲地图:“次声波监测显示,那片平原的地磁异常值是正常值的三倍。
顾,敢赌一把吗?”
日本的佐藤默默将无人机设计图推到我面前,屏幕上闪烁着古城三维建模:“我改装了声呐探测系统,也许能穿透地层。”
系主任看着众人,终于露出笑意:“记住,你们代表的不仅是各自的国家,更是全人类对未知文明的探索。”
我握紧羊皮卷,窗外的阳光正好,却照不暖掌心细密的冷汗。
这趟埃及之行,注定不简单。
当时我并未参透其中深意,却没想到这竟成了开启这场时空谜局的关键伏笔。
法国物理学家薇拉总是戴着那副黑框复古眼镜,镜片后的蓝眼睛如同精密的仪器,时刻捕捉着次声波的细微变化。
她的背包里永远装着自制的声波监测设备,那些缠绕着的线路和闪烁的指示灯,仿佛是她身体的延伸。
每当她调试设备时,嘴里总会念念有词,像是在和这些冰冷的机器对话。
埃及向导昂达则裹着褪色的长袍,腰间的青铜铃铛随着步伐发出若有若无的声响。
他布满皱纹的手掌总是习惯性地摩挲着铃铛,浑浊的眼睛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深邃。
日本技术专家佐藤是个极其沉默的人,他永远戴着降噪耳机,手指在无人机操控屏上快速滑动,如同弹奏着一曲科技的乐章,镜片下的眼神专注而执着。
2047年秋分那天,埃及的阳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大地融化。
我们的营地就扎在骠国古城遗址边缘,帐篷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