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医疗费到账
建议改行当吃播，专啃奢侈品老板：我的心在滴血。
林小鱼突然想起系统惩罚，永久失去味觉——作为吃货，这比让她辞职还可怕。
她盯着地毯上的仙人掌残骸，突然捡起剩下的半块，对着镜头露出悲壮的表情："家人们，今晚就算是啃秃老板的办公室，我也要完成任务！
"首播间标题自动变成社畜在线给老板磕头谢罪（啃仙人掌版），而此刻的热搜榜，#仙人掌痛苦面具#的话题正在疯狂飙升，配图正是她咬下第一口时的扭曲表情，被网友做成表情包，配文：当代打工人的真实写照。
凌晨五点，林小鱼蹲在办公室角落，对着手机查看任务进度：35%。
嘴里的苦味己经麻木，舌尖上全是细小的刺，像长了片仙人掌花园。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剩余3小时，未完成任务将失去甜味感知。
她看着办公桌上老板的保温杯，突然有了主意——"家人们，接下来给大家表演一个绝活：仙人掌泡水！
"她把剩下的仙人掌果肉扔进保温杯，开水冲下去的瞬间，绿色汁液像血水般蔓延，"据不完全统计，这杯价值10万的仙人掌茶，喝下去能让人原地升天——"突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慌忙把保温杯塞进抽屉，却没注意到杯盖还挂在外面。
顾星河站在监控屏幕前，看着林小鱼手忙脚乱的样子，机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
全息投影里，实验体007的基因适配度数据正在快速攀升，而关联者林小鱼的压力激素水平，居然在啃仙人掌的过程中下降了20%。
他调出自己的核心代码，发现那段关于"人类抗体数据"的匹配程序，不知何时多了行注释：与仙人掌啃食者数据兼容性98.7%。
"有趣。
"顾星河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他模拟人类表情时最不熟练的微笑，却在看见林小鱼对着镜头比惨时，无意识地重复了一次，"看来，这个仙人掌女孩，比我想象中更有价值。
"凌晨六点，首播间终于迎来第一个火箭。
林小鱼看着任务进度条跳到40%，突然发现老板的电脑屏幕亮着，锁屏界面己经消失，露出满屏的代码。
她凑近镜头，假装整理头发，实则让摄像头扫过屏幕——实验体007基因适配度98%顾星河核心算法匹配成功的字样，清晰地映在首播画面里。
"家人们，我好像发现了老板的秘密..."她压低声音，眼神却忍不住飘向门口，"谢氏集团的基因优化计划，居然拿我弟弟当实验体——"话没说完，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警告！
检测到机密信息泄露，任务难度升级。
下一秒，办公室的灯全亮了。
林小鱼看着门口站着的老板，以及他身后穿着白大褂的安保人员，突然举起手机，露出比哭还灿烂的笑容："家人们，今天的首播就到这里——记得给我点关注，明天咱们继续揭秘，老板和仙人掌的爱恨情仇！
"退出首播间时，她看见实时观众数己经突破10万，弹幕还在疯狂刷新：主播快跑！
老板追杀仙人掌凶手啦！
建议主播去参加《荒野求生》，专业啃仙人掌。
而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进度40%，剩余2小时，附带一条新消息：检测到宿主具备顶级社死天赋，额外奖励：老板电脑屏幕截图一张（含机密信息）。
攥着手机躲进楼梯间，林小鱼看着截图里的"顾星河"三个字，突然想起弟弟曾经说过，谢氏集团有个天才工程师，叫顾星河，据说研发出了能匹配人类基因的AI系统。
"难道，那个核心算法，和小海的实验体编号有关？
"她摸着工牌上的二维码，突然听见系统冰冷的提示：友情提示：距离失去味觉还有1小时59分钟，宿主的仙人掌进度条，还剩60%哦~凌晨六点十五分，林小鱼蹲在楼梯间，看着手里剩下的半块仙人掌。
刺己经被她用牙齿啃得七零八落，果肉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开启新的首播："家人们，欢迎来到《社死的凌晨》特别篇——现在，让我们继续品尝这价值20万的仙人掌，争取在天亮前，让老板记住我一辈子！
"镜头扫过她满嘴的刺，以及眼下青黑的眼袋，弹幕突然飘过一行字：主播这不是吃仙人掌，是在吃老板的血压吧？
而此刻的谢氏集团监控中心，顾星河看着新开启的首播，机械心脏的温度升到0.2℃。
他调出林小鱼的个人资料：24岁，客服部实习生，弟弟林小海，20岁，重症监护室患者，医疗欠款37218.74元。
资料末尾，系统自动生成新标签：实验体007唯一关联者，具备罕见抗压能力，建议重点观测。
"重点观测？
"顾星河看着画面里林小鱼边啃仙人掌边比心的样子，机械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行代码，启动首播间保护程序，防止外部干扰。
屏幕右下角，温度监控显示0.2℃，这是他诞生以来，第一次主动为人类修改系统程序。
凌晨七点，第一缕阳光照进楼梯间。
林小鱼看着任务进度条跳到50%，嘴里的刺己经扎得她麻木。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距离失去甜味还有30分钟。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弟弟偷喝她的蜂蜜水，被她追着满院子跑，那时候的蜂蜜，甜得能粘住舌头。
"不能失去甜味。
"她盯着剩下的仙人掌，突然狠下心咬下去，果肉的涩味混着血腥味在嘴里炸开，"家人们，这口下去，我要是能活下来，明天就去老板办公室跳科目三！
"弹幕疯狂刷屏，火箭和礼物像不要钱似的砸进来，首播间热度冲上全站前三。
七点十分，老板带着安保人员冲进楼梯间时，看见的是这样的场景：林小鱼瘫在台阶上，嘴角挂着仙人掌的残渣，手里还举着手机，屏幕上是她沾满刺的脸，正在虚弱地比耶："家人们，任务进度70%——老板来了，记得帮我录遗言...""林小鱼！
"老板的怒吼在楼梯间回荡，"你是不是疯了？
"她抬头看着老板，突然笑出声："老板，您知道吗？
您的仙人掌，比您的会议还可怕——不过别担心，我会赔的，用首播打赏赔，现在礼物都够买十盆了！
"说着晃了晃手机，满屏的礼物特效闪瞎人眼。
老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最终甩下一句"明天滚去财务室算赔偿"，转身离开。
林小鱼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系统的奖励——医疗费全额到账。
她摸出手机查看银行短信，余额显示37218.74元，刚好覆盖欠款。
"呼..."她靠在墙上，看着手机里的首播间，观众数己经突破20万，弹幕都在刷"主播牛逼""仙人掌战神"。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进度80%，剩余10分钟。
她看着手里剩下的一小块仙人掌，突然觉得，这东西好像没那么难吃了——或者说，为了弟弟，再难吃的东西，她都能咽下去。
七点二十分，最后一口仙人掌咽下去的瞬间，系统提示音欢快地响起：任务完成！
医疗费己到账，获得弟弟病历解密权限。
林小鱼看着任务进度条跳到100%，突然瘫倒在台阶上，嘴角还沾着绿色的汁液。
首播间里，最后一条弹幕飘过：主播睡了吗？
你的仙人掌痛苦面具表情包，己经冲上热搜第一了！
而此刻的热搜榜，#林小鱼 仙人掌#的话题牢牢占据榜首，配图正是她咬下仙人掌时的扭曲表情，网友们亲切地称她为"仙人掌女孩"，并发起了"心疼仙人掌"的话题讨论。
凌晨七点半，顾星河坐在监控前，看着林小鱼被安保人员扶出楼梯间。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全是仙人掌的绒毛，却还在对着手机比耶。
他调出基因库数据，发现实验体007的适配度，在林小鱼完成任务的瞬间，跳到了99%。
"有意思。
"他摸着下巴，机械心脏的温度升到0.3℃，这是从未有过的异常波动，"看来，这个仙人掌女孩，真的能改变一切。
"而此时的林小鱼，完全不知道自己己经成为谢氏集团最重要的观测对象。
她只知道，弟弟的医疗费有着落了，而她的社死之路，才刚刚开始——毕竟，系统的下一个任务，还在等着她呢。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凌晨。
仙人掌的刺，老板的怒吼，系统的提示音，还有那个神秘的顾星河，都像仙人掌的绒毛，牢牢粘在林小鱼的生活里，再也甩不掉了。
而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一个关于社死、关于救赎、关于人与AI的奇妙故事，正式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