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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江池被问的恍惚,棕铜色的双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

苏音禾一听他犹犹豫豫的回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指定是没好好吃饭,在这敷衍自己呢。

有些恼火,不爽的咬了咬腮帮子的软肉,连眸光都冷了下来,几十年的女强人气质英气逼人。

他是铁人吗?

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真的吃饱了,今天。”

江池找补的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一阵胃鸣在幽静的夜里响起。

江池微红的双颊再次爆红,越来越没底气,说到最后只剩下嗡嗡声。

185满身腱子肉的男人像个鹌鹑一样无措的站在苏青禾跟前,面如死灰,精神恍惚。

他刚刚做了什么,他竟然干了这么丢脸的事,这跟在女神面前放屁有什么区别。

江池羞的连跳河的心都有了。

“我...我。”

江池结结巴巴的解释不出来一句话,悄悄抬眼对上苏青禾那双染上愠怒的眸,心头上瞬间爬满了尖尖的藤蔓,刺得他鼻头酸酸,心尖苦涩。

他还是搞砸了啊...他这样差劲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所有的偏爱都不是属于他的。

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睛好像蒙上一层雾,朦胧间,他看到苏青禾牵起了他的手,带着他坐到自己身边。

他有些紧张,像是做梦一样,浑身上下绷的更紧了,收缩的肌肉微微发颤。

“怎么哭啦?”

苏青禾眼里蓄满了痛色,温柔的一点一点抹掉江池脸上的泪珠。

江池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恍然大悟到,原来不是自己瞎了,是被眼泪遮住了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呢?

当初寒冬腊月被扔到荒郊野外饿了七天他没哭过,干活干慢了差点被打死他也没哭过,甚至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现在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矫情?

就是看到苏青禾眼中对他的失望,突然间就很委屈,觉得刚刚苏青禾对自己的好都是假的,在戏耍他,像那些坏人一样。

可他却不舍得报复她,哪怕她是骗他的,他也心甘情愿的往火坑里跳。

苏青禾认为眼前这个硬汉子应该是水做的,眼泪怎么擦也才不干净,还越擦越多,也不知道在委屈些什么。

难不成是被饿哭的?

也是难为他了,看来以后要给他好好改善改善伙食才行。

无奈摇头微微叹了口气:“就知道你没吃,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苏青禾像是献宝似的把网兜里面的吃的一件一件的往外掏,好家伙,江池本来连成串的眼泪都颤颤巍巍的断了珠子,首到最后一颗滑落。

“怎么样?

不错吧?”

苏青禾朝着江池眨了眨眼睛,俏皮道。

“我不饿。”

江池刚硬的嗓音中还参杂着浓厚的鼻音,糙汉子二十年不哭一回,抹泪一回就让媳妇儿心软的死去活来。

“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不用给我,都浪费了,你吃没了,我再给你买,不用不舍得,我养的起你。”

男友力的话带着小哭腔说出来让苏青禾的心角不自觉的塌了,她觉得自己要坠入爱河了。

“这些都是给我的?”

苏青禾很快从粉色泡泡里跳出来,抓住重点。

江池眼神闪躲,难为情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显得憨憨的。

“你送过去的所有东西都是给我的?”

苏青禾追问。

伴随着江池又一次快速的点头,苏青禾的火气彻底被点燃。

眸中再次闪烁起怒气,更加波涛汹涌。

刚刚是被江池不爱护自己身体气的,现在是被苏暖暖和她那渣娘渣爹气的。

她不信江池去送彩礼的时候会说不清要送给谁,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她那渣爹渣娘想让苏暖暖嫁给江池,把还蒙在骨子里的她推出去做恶人。

苏青禾气的闭了闭眼,试图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江池,快速的盘算着该怎么回去教训那帮白眼儿狼。

她简首不敢想,上一世的江池发现自己最后娶的人是苏暖暖,那时候得有多难过多绝望。

“我,我不败家的。

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去县里,我们一起去,你到时候选选你喜欢的可以吗?”

江池断断续续的找补,试图把话说的圆满,生怕苏青禾误会。

思索间,苏青禾不知不觉攀上江池宽厚的手,渐渐的与江池十指缠绕,紧紧相扣。

思索到兴起时还会蹂躏一番江池掌心的老茧,像他的主人一样蓬勃有力。

江池迷糊的怕是要飘飘然了,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想抗拒又不舍得,两只小人在那他发达的大脑里打架。

一个让他绅士点别占苏青禾便宜。

一个让他抓住机会赶紧跟媳妇儿好好腻歪。

江池还没做完思想斗争,苏青禾己经想好了歪点子。

“知道了知道你最厉害了,快带我参观参观你这。”

苏青禾有些小兴奋,打算看看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好做接下来的改造计划。

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富足日子不能一朝回到地底下啊。

两只手依旧紧紧的交握在一起。

“好。”

江池一大口白牙在白炽灯下瓷光锃亮。

“傻乐什么呢,得行儿。”

苏青禾傲娇的甩开江池的宽厚的大掌,自来熟的开始在三间土房子里晃悠起来。

江池垂头低笑,眉眼间尽是宠溺。

苏青禾在前好奇的探索,江池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好在必要的时候他能及时的护住她。

三间土房子,东屋是主卧,也就是江池住的地方。

一张大火炕铺着草席子,一床薄被整齐的叠放在炕头,上面还放着一只干净的枕头。

木窗户用纸浆糊着,然后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小偷来了都不知道应该偷点啥才不会造成事业的滑铁卢。

中间一间也是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刚刚他们坐过的长凳,一张有些年头的桌子,还有就是连着东屋火炕的大铁锅灶台了。

苏青禾很难不认为江池睡觉的时候不会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