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肌肤纠缠
那是厉家双胞胎夭折时攥着的信物，此刻正在渗出铁锈味的液体："战哥哥的生日礼物，永远迟到十七年零三个月。
"她突然扯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心口处淡青的龙纹刺青。
少女腕间的胎记突然发烫，竟与刺青产生共鸣，在两人肌肤上勾勒出纠缠的阴阳鱼。
整座宅邸突然陷入黑暗。
厉苡澄撞翻烛台时，火苗舔舐过战时烨的侧脸。
男人脖颈处的刺青正在蠕动，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投射在他脸上，竟显现出厉家老宅密道的星图纹路。
少女赤足踏过满地碎玻璃，足弓绷成完美的弦月状——那是厉家训练继承人仪态的标准姿势，每个弧度都对应着星图中某颗星辰。
"停电了。
"她摸索着点燃鲸脂蜡烛，火光舔舐过战时烨的侧脸。
男人忽然握住她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她险些惊叫。
借着跳动的烛火，厉苡澄看清他腕间红绳系着的半枚玉佩——与她锁骨处玫瑰纹身的凹槽完美契合。
暴雨声中混入瓷器碎裂声。
厉苡澄突然扯开战时烨的衬衫，心口处浮现血色凤凰纹身。
她染着丹蔻的指甲陷进男人胸膛，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温度——那是厉家独女成年礼的印记，与她锁骨处的胎记本该成对。
战时烨突然扣住她后颈按在落地窗上，暴雨冲刷着少女锁骨处的胎记，竟显现出厉家老宅密道的星图纹路。
"找到你了。
"战时烨咬破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咸涩泪水渗入伤口。
厉苡澄突然咬破他下唇，血腥味中混着松露香气，她舌尖卷走他齿间藏着的红豆酥。
那是七岁生辰时他偷偷塞给她的点心，此刻包装纸上还留着褪色的"澄"字。
整座宅邸的警报器突然尖啸。
厉苡澄扯断珍珠项链，***的珠子在地面炸开，每个碎片都映出不同时空的画面——七岁的战时烨蜷缩在厉家排水管里，透过缝隙看见襁褓中的女婴被系上红绳；二十年前的暴雨夜，厉父抱着啼哭的婴儿呢喃："我们的橙子要长成最甜的蜜饯......"战时烨的掌心突然传来灼痛。
厉苡澄发间别着的翡翠吊坠正在融化，金属溶液勾勒出厉家老宅的平面图。
他捏碎她腕间的银镯，里面缠绕的丝帕扎进皮肤，剧痛中却尝到槐花的清甜——那是厉家特制的伤药，中者会想起最美好的回忆。
"战哥哥的怀表，需要我帮你上发条吗？
"厉苡澄突然将铂金小剑刺入他掌心，剑身映出密道入口的星图。
战时烨握住她颤抖的手，鲜血顺着剑柄滴落，在地面拼出残缺的"橙"字。
暴雨突然停歇，月光穿透云层照在两人交叠的胎记上，凤凰与蟠龙终于组成完整的厉家家徽。
当厉苡澄的翡翠胸针开始发烫，战时烨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
他蜷缩在厉家别墅的排水管里，透过缝隙看见襁褓中的女婴被系上红绳，厉父抱着婴儿呢喃："我们的橙子要长成最甜的蜜饯......"此刻少女腕间的胎记突然发光，照亮密道深处尘封的檀木匣——里面躺着双生女婴的襁褓，红绳两端系着配套的龙凤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