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那广袤无垠的大地上,靠山屯就像一颗朴实的明珠,镶嵌其中。屯子里的日子过得慢悠悠的,邻里间家长里短,鸡犬相闻,透着一股浓浓的烟火气。老赵家在这儿扎根多年,一家人本本分分,日子虽说平淡,倒也和和美美,如同那冬日里暖烘烘的火炕,让人心里踏实又舒坦。
赵家有个七岁的小娃娃叫虎子,那可是屯子里出了名的“小活宝”兼“捣蛋大王”。虎头虎脑的他,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满脑子都是新奇的想法,成天不是上树掏鸟窝,就是下河摸鱼虾,把个屯子里的猫猫狗狗撵得四处乱窜,哪家要是今儿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不用问,准是虎子又在那儿“作妖”呢,为此,老赵没少跟在他***后面给人赔不是。
可谁能想到,这么个活泼好动的小家伙,却摊上了一件邪乎到家的事儿,搅得整个靠山屯都炸开了锅。
那天,阳光正好,虎子被村里几个半大小子一撺掇,就跟着奔着后山那座废弃老宅子去了。那宅子可是屯子里的一处“禁地”,打老一辈儿的嘴里说出来,以前住的是个怪老头,那老头性格孤僻,脾气倔得像头犟驴,和谁都处不来,整天把自己关在宅子里,神神秘秘的。老头去世后,宅子就荒在那儿了,年复一年,越发显得破败阴森。大白天从跟前儿路过,都觉得有股子凉飕飕的风直往脖子里钻,那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你似的。宅子周围的荒草长得比人都高,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窃窃私语。那破窗户玻璃早就没了,只剩下一个个黑洞洞的窗框,犹如一只只张着大口的怪兽,透着一股子让人胆寒的邪乎劲儿。
虎子他们可不管这些啊,几个小子一到宅子附近,就撒开欢儿地玩儿上了。他们在草丛里捉蚂蚱,在断墙边比试着谁跳得高,正闹得欢实呢,虎子突然就跟中了定身法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俩眼珠子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瞅着前方,嘴里开始嘟囔起一些个谁也听不懂的话,那声音又尖又细,就跟那念外星语似的,透着一股子诡异。
村里的二柱子当时就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