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慎重道:“这煞玉能解,但是那事得去你们支锅的地,具体不好说,我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
支锅:在陕西、山西等盗墓者中,最喜欢用“支锅”来代表盗墓。
“成!
只要有希望就成。”
王昌连想不想就答应了。
“唐兄都需要什么,我来准备。”
急切的询问。
“不需要什么,你家可有朱砂,黄纸。”
我询问着。
“有,干我们这行的这东西哪能缺,紧忙去屋里将东西取出来。”
我摸着他递过来的煞玉,不似一般玉那般温润而是那种刺骨的凉一阵袭来首刺骨头,甚至还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仔细看这玉里面的红血丝跟活了一般,还会驱动。
“你这是被人下道了,这人道行有些东西,而里面的血色是你的血,不出意外的话里面血满之时就是你毙命之日。”
我的话让王昌丝毫没有太大反应也只是点了点头,有些个无奈的道:“这事我找人看过,那些个得道的也是这般说的,但是要是想除去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
“呵,那你这是回来等死吗?”
我的话让王昌有些个不好意思起来。
“行了别磨叽了,东西给我,顺便给我你几滴血,有小爷在怎么也不会让你有意外的。”
“哈哈,要几滴吗?
要一瓶我都没事。”
随着他这话明显感受到王昌心态平静了许多,至少现在能开玩笑了。
“记住今夜12点如果感觉到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过来找我!
没事我们明天中午12点出发。”
“得嘞我的爷,这事就拜托您嘞。”
我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转身回了自己家。
毕竟这玩意自己也是第一次弄,但是脑海里那书上写了怎么破解,他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夸出去的海口也得收回来。
想着脑海中的那符,一连在纸上画了两张,不得不说自己还挺有天赋。
朱砂沾这王昌的血一气呵成,正点,晚上12点不多不少,将其缠绕在玉牌之上,马上用自己的血封住黄纸,嘴中念着那本书上的内容。
说实奇怪这书如同印在自己脑海里一样,不似以前这般模糊,反而清晰可见。
话音刚念完,屋内灯“啪”的一声粉碎了一地,关上的窗户也被狂风一下子给从外面吹开,狂风大作,屋内被砸的七零八碎,不说瘆人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屋子里黑灯瞎火的,那搁在地面上的玉牌此刻正发着绿光,微微亮的在这黑夜里,周边燃着的三根蜡烛也给灭了两根,还有一根散发着绿蓝色的光如鬼火一般。
但人不能离开,紧盯着这煞玉,生怕出意外。
仿佛之中听到一声惨叫,肉眼可见的煞玉中的血在迅速延退,这样的情景我猛吸了一口凉气,回过神来之时我后背都是冷汗,被浸湿的衣衫外面风吹来凉飕飕的。
嘴唇也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被人抽尽了血气一般,黑夜里盯着屋里唯一的亮光,那蜡烛也似灭非灭的。
我突然感觉困的眼睛睁不起来,首接就睡了过去。
“兄弟你活过来了!
你再不过来我都要给你送医院了。”
一睁眼我正躺在床上,一侧王昌有些个焦急的等着我。
我猛地一个起身,紧急询问,“破了?”
王昌把那个玉牌紧忙拿到我手里,我端详的看了一会,没有见一丝血丝,这才松了口气。
舔了舔那干裂的嘴唇,不免的笑着道:“行了,你这也算得了快好玉,这种成色不好见啊!”
“兄弟别说笑了,这东西差点要小爷我命,卖了它都来不及呢!”
“话说回来,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不是说收破烂的吗?
这身本事从哪学的,比那些个道上的还牛!”
王昌此刻真是那种大难不死,又换上以往那没心没肺的嬉皮笑脸。
“从哪学的,我自学成才!”
这般的话确实实诚,但王昌不信啊,应该心想着都有秘密,见我不愿意说也不在问。
“小心以后,查查你们这是着了谁的道了!”
“呸,兄弟你不说小爷我也得把他揪出来,昌爷我还没吃过这暗亏呢!”
“快12点了,起来收拾一下,随你出门……”我起身晃了晃还有些个肿胀的脑袋,给自己灌了半杯水。
连忙拾到了两件衣服,一个包极为简单,这也算是孤家寡人的好处,走到哪也不用担心啥。
一个关门,望着手中的门把跟那分离的房门。
旁边王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别弄了,早上小爷我来敲了半天门你没开,我怕你出啥意外,就把这门锁给撬了,一会让修锁的来看看。”
一辆越野停在楼下,一路往陕西那边走,风景但是没看到多少,快让王昌给开吐了。
“昌子,你这不去开飙车,可惜了。”
“我这还嫌慢呢!”
用他的速度不到第二天赶到了医院,先去看了那两人,一个少了节胳膊,一个还在昏迷。
少了节胳膊的那人,被包扎着,神志有些个模糊,满嘴乱嘀咕着。
“怎么把他弄上来的?”
我看了王昌一眼。
“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先去找个住的地方吧!”
“也成,走吧!”
随着王昌出了病房门。
没有在附近住,而是去了离他们这支锅地不远的一个小县城的旅馆。
“这宾馆就是个黑店,一盒泡面要50!”
边说着还边泡了两盒,递过来一盒。
看他这般心疼的模样,我笑了一声,“这就是煤铺的掌柜,赚黑钱,而你还得花!”
“我们明天一早去吧,我让我那些个兄弟准备点东西。”
王昌的话让我有些个没普,我也是个半吊子,自己就靠那本书,没个实战的,也害怕给搞砸了。
“行,等会晚些我们先去周边看看吧!”
周边围绕着大山,开车走近也没有深入,开到能开路段开到最顶端,下车望着这周边。
尤其是远处首接看不到路,全是密密麻麻的枝干,遮的严严实实的,从这里进去没有路,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