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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雨水在驿站大堂里弥漫。柳叶蹲在尸体旁,青布箭袖被血水浸透,腕间银镯沾着几点暗红。三具漕兵尸首呈品字形倒在地上,喉间刀口整齐得像是用尺子量过。

"戌时暴雨,寅时案发。"他指尖划过青砖缝隙里的血痂,"四个时辰,足够把五万两官银搬空。"

驿丞抖得筛糠似的:"真、真没听见动静......雨太大了......"柳叶起身时银镯碰出清响,惊得他往后缩了缩。这女捕快不过双十年华,那双眼睛却冷得像腊月冰棱。

柳叶没理会驿丞,径自走向后院。五辆官车整齐停着,油布盖得严实。他掀开一角,月光漏进去照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木板上留着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拼命抓挠过。

"柳捕头!"衙役举着火把跑来,"杭州府急报,漕运司张主簿昨夜......"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柳叶霍然转身,腕间银镯撞出一

柳叶按住刀柄的指节微微发白,驿站檐角铁马在狂风中嘶鸣。三具漕兵尸首仰倒在马厩草料堆上,咽喉处的伤口薄如蝉翼——这是倭刀特有的切痕。

"柳头儿,五辆骡车都在后院。"新来的捕快陈小七声音发颤,火把照亮他苍白的脸,"可那些银鞘...银鞘里..."

柳叶大步穿过回廊,玄色披风扫过阶前血泊。当掀开骡车油布时,月光正照在三十个开裂的松木银鞘上。本该嵌着官印的银锭不翼而飞,空余木槽里泛着诡异的青白色结晶。

"是盐。"他沾了些粉末在舌尖,咸涩中混着铁锈味,"把戌时后所有进出人员画押簿取来,特别是..."话音戛然而止,腰间雁翎刀突然出鞘三寸。

陈小七尚未回神,柳叶已纵身跃上屋顶。瓦片碎裂声混着金铁交鸣炸响夜空,两道黑影从他们头顶掠过。当啷一声,半截倭刀***院中古槐,刀柄缠着浸油藤条——这是倭寇水鬼营的标记。

"追!"柳叶甩出飞虎爪扣住墙头,忽觉脑后生风。偏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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