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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朝第一女将星,当众焚毁兵书自请卸甲归田后,朝野上下欢呼不已。只有夫君的师妹,

自诩能“梦窥天机”的苏婉儿悲痛欲绝。她跪在殿外,死死抱住我的腿:“姐姐,北境危急,

你不能这么自私。求您以大局为重!”1上一世,她便号称能“梦窥天机”,预知敌军动向,

洞察战场先机。夫君和将士们对她深信不疑,反倒骂我纸上谈兵,不知变通。

我殚精竭虑、推演三天三夜制定的破敌之策,只换来夫君轻飘飘的一句:“莫要与婉儿争宠!

”我不甘,每次布阵都用尽心血,可她总能提前“梦见”结果,将所有功劳据为己有。

最终大战,我军却因她“梦中”的错误情报惨败。她却反咬一口,说我故意隐瞒军情,

导致她“天机”失灵。我被安上叛国通敌的罪名,五马分尸于阵前。再睁眼,

我重生回了苏婉儿第一次向太子夫君讲她能“梦窥天机”的那晚。2.帐外亲兵通报声起。

“启禀太子殿下,云将军的军情推演已呈上。”我蓦然回首,眼前是熟悉的紫檀案几,

案上烛火摇曳。我竟然重生回到苏婉儿第一次向元昭献上她所谓“天机”的那晚。“姐姐,

万万不可啊!”苏婉儿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带着刻意的仓惶。“我昨夜梦见敌军三更将至,

欲绕道奇袭我军粮道!姐姐的迎敌之策,怕是要落空了!”我霍然回首。苏婉儿一身素衣,

跪在元昭案前,娇小柔弱。元昭原本凝视沙盘的目光,缓缓移向她,眉头微蹙,面带犹疑。

他沉默片刻,终是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缨儿,你推演三日,辛苦了。

”“只是婉儿所言,或非空穴来风。”“此事,便依婉儿之见。”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便做了定夺。我垂下眼帘,心中一片冰封般的冷寂。上一世,也是这般。她一句“梦见”,

便能轻易推翻我数日心血。3.元昭与麾下诸将,皆对她的“天机”深信不疑。

我呕心沥血制定的计策,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纸上谈兵,不知变通。更有甚者,

笑我一介女流,非要东施效颦。功劳,自然也全是她的。北境安稳,是她“梦境”指引之功。

而我,云缨,大齐曾经的女将星,却成了她光环下的一个可笑的蠢货。最终,

那场决定国运的大战,我军因她一个虚假的“梦境”情报,陷入重围,几乎全军覆没。

她却梨花带雨,诬陷我妒忌她天命所归,故意扰她心神,才致“天机”失灵。

我被冠以叛国通敌的滔天罪名。元昭,我的夫君,就站在监斩台上,亲眼看着我被押赴刑场,

被绑缚于五马之上,四向飞奔的马,将我四肢生生扯得稀碎。血肉横飞,我被活活痛死。

云家的满门忠烈,皆因我一人牵累,尽数被屠。看着他,我胸腔中的恨意几乎破体而出。

元昭,苏婉儿。这一世,我云缨,断不会再让你们如愿。4.太子话音刚落,

帐内气氛一时凝滞。众将闻太子之言,神色各异,多数带着几分惊疑。唯有太子心腹,

骠骑将军赵勇一步踏出。“殿下圣明!”“苏姑娘既得天启,实乃我大齐之幸。

”“云将军谋略虽好,却不免失之持重,未能洞察先机,亦属常情。”他一番话,

说得滴水不漏,却字字句句都在贬低我,抬高苏婉儿。一些曾随我浴血奋战的老将领,

向我投来几不可察的同情目光。而那些新晋的年轻将校,则毫不掩饰地交换着讥诮的眼神,

低声窃笑。想来,在他们眼中,我这昔日的女将星,已然失了太子殿下的恩宠。我指尖冰凉,

面上却维持着平静。这一世,我早已不求元昭的信赖。5.散帐后,我独自回到自己的营帐。

苏婉儿的“天机”,绝非偶然。她身在内宅,如何能对瞬息万变的军情了如指掌?除非,

有人暗中相助。或者,她能接触到某些核心的军报。我铺开一张空白的羊皮地图,取过炭笔,

在心中重新规划了一份假的巡防路线。这份路线,只改动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哨点,

却足以试探出某些东西。翌日,军议如常。未及我开口,苏婉儿已然抢先一步,盈盈拜倒。

“殿下,婉儿又有梦示。”“敌军似已察觉我军动向,昨夜晚婉梦见他们改变了突袭方向,

转攻玉门关西侧三里外的一处废弃烽燧……”她所言之处,

正是我昨夜新绘入假布防图的那个点。她抬起泪水涟涟的脸庞,望向元昭,声音哽咽。

6.“殿下,婉儿惶恐,唯恐能力不精,反而误导了殿下,累及三军将士。

若因此……”“婉儿何罪之有?”元昭快步上前,亲自扶起苏婉儿,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

他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帐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楚。“你有此天赋,是孤之幸,亦是大齐之幸。

”他转过头,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云缨,往后军务,你只需听令行事便可。

”“切莫再无端猜忌,扰了婉儿心神,也乱了军心。”一字一句,狠狠刺入我的心口。

苏婉儿站于他身侧,挑衅的看向我。我开始留意苏婉儿。她每日午后,

都会在自己的小帐内燃点安神香,***一个时辰。我寻了个机会,在她惯用的香炉底座,

抹上了一层极淡的“醉仙尘”粉末。此物无色无味,少量吸入,只会令人思绪纷乱,

难以集中。同时,我也暗中将送往太子帅帐与苏婉儿小帐的点心,

都换成了我亲手“调配”过的。果然,次日一早,便听闻苏婉儿身体不适。

她面色苍白地出现在元昭面前,说是昨夜梦境纷乱,所见皆是断续残片,头痛欲裂,

恐是“天机”有所阻滞。7.元昭闻言,面露关切。

他竟立刻传了随军的御医为苏婉儿细细诊脉。御医自然瞧不出任何端倪,只说是思虑过甚,

需静养。元昭却不放心,随即下令。“彻查帅府饮食!”“苏婉儿姑娘身系军国大事,

若有宵小胆敢暗中作祟,孤定不轻饶!”他说话时,锐利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我。

那眼神中的怀疑与警告,毫不掩饰。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见波澜。元昭,

你便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数日后,有一支小股敌军在边境游弋,意图不明。我心生一计。

我将两份截然不同的应对方案,一份声东击西,一份诱敌深入。

通过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渠道,确保它们都能传到苏婉儿耳朵里。我想看看,这一次,

她的“天机”会如何显现。次日军议。苏婉儿容光焕发,一扫前几日的萎靡。

她自信满满地开口。“殿下,婉儿昨夜梦见,敌军看似分散,实则互为犄角。

”“我军既不能简单驱赶,亦不能贸然深入。”“当以少量精锐佯攻其左翼,

主力则隐匿于右翼山谷之后,待其右翼来援,中途截杀,再回首聚歼左翼残敌,方为上策。

”她一番话说出,竟是将我那两份矛盾的计划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

形成了一个全新的、听上去更为高明的方案。元昭听罢,龙颜大悦,抚掌赞叹。“好!

好一个天衣无缝之策!”“婉儿真乃天纵奇才!有你相助,何愁北境不定!”他转头看向我,

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轻蔑。“云缨,你听见了么?”“同为军情,婉儿便能举一反三,

你却只能看到其一,不知其二。”“往后,莫要再呈上你那些错漏百出的东西了,

这般愚钝不堪,也好意思丢人现眼!”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混沌。

只剩下他那句“愚钝不堪”,在耳边反复回荡。8.那日之后,苏婉儿更是风光无限。

元昭亲自上表朝廷,为她请封。一道圣旨下来,苏婉儿摇身一变,成了御赐的“护国天女”。

太子更是特许她随侍左右,参赞军机。我名义上仍是将军,手中却再无半分调兵之权。不久,

一批阵亡将士的灵柩运抵后方。随之而来的,还有数十名形色悲戚的家眷。

她们在帅府外号啕痛哭,哀声一片。“我的孩儿,你死得好冤啊!”“定是那云缨指挥不当,

才会害了这许多性命!她一介女流,懂什么行军打仗!”“请太子殿下严惩云缨,

为我等做主!”帐外哭嚎声一片。我站在帐内,心中唯存一片疲惫。这时,斥候来报,

匈奴集结十万铁骑,准备突袭玉门关。元昭脸色铁青,急召众将。他未看沙盘,

也未问计于任何一位将领,而是急切地望向苏婉儿。“婉儿,天机何在?!

”苏婉儿却掩口轻咳,面带病容。“殿下恕罪,婉儿……婉儿昨日偶感风寒,头昏脑胀,

未能入梦……”帐内一片死寂。众将领你看我,我看你,皆是束手无策。

我第一次在元昭脸上,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焦躁不安。他来回踱步,最终停在我面前,

语气生硬。“云缨,孤命你暂代副帅之职,辅佐陈老将军稳定军心,组织防务。

”“若此战能退敌,你先前之过,孤可既往不咎,并恢复你……”他话未说完,

我已躬身领命。“臣,遵旨。”为了打赢这场仗。整整三日,我未曾合眼。

沙盘上的兵棋推演了无数遍,斥候的军报筛选了一轮又一轮。就连随侍的婢女都累晕过去。

我才将破敌救援的方案设计出来。我拿着那份凝聚了我所有心血的羊皮卷,走向帅帐。

刚至帐门口,便听见苏婉儿娇柔欣喜的声音。“殿下!婉儿昨夜终于再次入梦,

梦境清晰无比!”我脚步一顿,心脏骤然缩紧。不祥的预感冲击着大脑。

9.苏婉儿口中那些排兵布阵的细节,对敌军动向的精准判断,竟与我手中的方案别无二致。

甚至,在几个关键的兵力调配之处,她的说法显得更为圆融,宛若神来之笔。我站在那里,

浑身僵住。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先前那些失去亲人的家眷,不知被谁引了过来,

闯进帅帐。她们一眼便看见了我手中展开的羊皮卷,又听了苏婉儿方才那番“梦示”。

一个老妇人疯了一般扑上来,一把夺过我的方案,与苏婉儿所言逐字逐句地对比。片刻之后,

她眼中迸出刻骨的仇恨。“***!是你!是你窃了天女的奇策!

”“还敢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这等卑劣***之徒,害了我们的孩儿不够,

还要抢天女的功劳!”“打死她!打死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女!”谩骂声中,

无数拳脚落在我身上。头被狠狠撞在帐篷的立柱上,眼前金星乱冒,口中泛起一阵腥甜。

“诸位请听我一言!”苏婉儿适时地站了出来,挡在我身前,声音带着哭腔。

“云将军……她……她也是为国操劳,或许只是一时糊涂……”“姐姐她……唉!

”她欲言又止,那副悲悯痛惜的模样,却更坐实了我的“罪行”。她转向那些悲愤的家眷,

泫然欲泣。“请诸位放心,婉儿在此立誓,定会日夜祈祷,为阵亡的将士们引路,

让他们魂归故里,亦会为生者祈福,愿大齐永安。”我看着她那副悲天悯人的伪善嘴脸,

胃中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苏婉儿!”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挣扎着撑起身,

厉声喝问。“你既能梦窥天机,无所不知!”“那你可知,匈奴此次领兵的主帅,

其左臂早年曾受过一处箭伤,每逢阴雨便会发作疼痛难忍!

”“此乃我军斥候九死一生换来的绝密,未曾录于任何文书,你倒是说说,

你的‘天机’可能探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婉儿身上。

元昭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抬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甩在我脸上。***辣的痛楚瞬间蔓延开来。我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血丝。

“刁钻刻薄!妒害贤能!”元昭指着我的鼻子,声嘶力竭地怒吼,胸膛剧烈起伏。“云缨,

你真是屡教不改,无可救药!”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前的他,是如此陌生,

如此狰狞。苏婉儿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化为无限的悲伤与无辜。她掩面而泣,

声音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帅帐。

是情急……”“至于那匈奴主帅的旧伤……婉儿……婉儿确实在梦中得一位阵亡的英灵告知,

说那主帅左臂有疾,乃是其致命破绽……”元昭闻言,脸色稍霁,看向我的眼神,

却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厌恶。他深吸一口气,似是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传令下去。”“云缨心胸狭隘,不堪重任,即刻起,禁足于后帐静思己过。

”“再不许她踏出帐门半步,更不许干涉任何军务!”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10.夜已三更。

后帐内烛火微弱,我默默收拾着几件换洗的衣物。既然元昭不肯和离,那便只能不辞而别了。

云家的祖坟在关外荒山,我想去那里守陵,了此残生。正理着包袱,

忽听帐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心头一紧,迅速将包袱藏入床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