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香费？"我看着站在家门口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对,菜香费。"男人一脸理所当然,"你们每天在家做菜,香味飘到我家里,污染了我家的空气,理应付费。一户十万,这是很合理的价格。"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像是在演荒诞剧。

但男人脸上严肃的表情告诉我,他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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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平常的周二下午,我刚下班回到家,还来不及换掉身上的工作服,就听见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穿着深色夹克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他个子不高,但很壮实,脖子上戴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右手提着个油渍斑斑的旧账本。

我认出他是住在对面单元的王大勇。

虽然在小区里经常能看到他,但我们从未说过话。

他在附近开了家房产中介,平时总是大声打电话,操着一口浓重的本地方言。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打开门,礼貌地问道。

"菜香费。"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我来收菜香费。"

我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费用？"

"菜香费啊。"他翻开手里的账本,用沾着油污的手指戳了戳上面的数字,"你们家天天在这做饭,香味飘到我家里,污染了我家的空气。按理说,这是要付费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

"开玩笑？"他突然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阴鸠,"一户十万,这是很合理的价格。整个小区都要交,你家也不能例外。"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这完全没有道理。做饭的香味怎么会污染空气？而且十万元这个数字也太..."

"不愿意给是吧？"他猛地上前一步,身上混合着烟臭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在这片区域混了二十多年,谁不知道我王大勇的名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