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不知疲倦地背着容月剑天向着飞船前进,但莫名其妙的束缚感使本来轻而易举路程的难度大大加大,无念也曾想过用唤醒容月剑天的方式减少这种约束感,但每次换来的都是容月剑天抱得更紧,索性就不再这样。
看着逐渐消失的星空,无念思绪不禁回到几小时前……“小念,你平常是不是觉得老师对你总是很……哈哈,就是那种…”“冰块脸,都多少年了哈哈雪无霜她今年16了,啧,我算算,就大概咱们都认识了7年了,时间挺快啊,你也对我板着张脸7年了,不过马上就是八年了。”
无念看着突然不再傻笑的容月剑天感觉到一丝突然,容月剑天眼神变得温柔和感慨:“是啊,小念,咱们认识7年了呢,我在你身上发现一点和常人不一样,破坏己经在我们的故乡持续多少年了啊……我希望你以后能忘了我,至少如果心里有我的话……”随着最后几句落下,容月剑天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容月剑天又再次望向天空:“有时我也不想对你绷着张脸,但我怕影响你的感受……我不能影响你,至少是为了人类嘛……”容月剑天此刻己经是眼中蓄满了泪水,无念此刻脑子有些没转过来,有些不解地问:“喂,冰块脸,你怎么了?”
容月剑天听后只是转头,用那蓄满泪水的眼睛,微笑地看着无念:“这个你还不知道吧小念,我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的故事……”“我十八岁那年,晋升为星主级,嗯…在当时也算是一代天骄,前辈们都对我赞许有佳,有些后辈也总是羡慕我,而我却是十分羡慕他们,十岁那年,我的家人被亿育星主制造的破坏种所害,此后在我有能力进入地天战斗小队之后,我带有仇恨地砍杀破坏种……我的装甲名为狂炎……”无念听后一愣:“是那个镶嵌千炎星主和狂战星主核心的那个装甲?”
“嗯…没想到你还懂一点,每次我即使没有陷入狂暴,但也会不计后果地对付敌人……”容月剑天顿了顿,感慨起来:“首到二十西岁那年……间隔很近吧,我人生中经历过两次破坏,它们来的是那样迅速,而有些人一生都没有经历过……”无念也开始共情起来,容月剑天缓缓说道:“也正是在那次,我参与了绞杀亿育星主的任务,首到遇到那个小女孩,我才知道我错的是多么彻底,我在击杀破坏种的同时,也让更多的人失去了他们的家人……之后我收留了那个小女孩,也是在那一次我再次失去了家人,我也选择了退役。”
“冰块脸,那你的装甲……”“二十五岁那年我退役,首到现在也无人适配我那套装甲,也几乎没人会选择适配测试,因为……”“它会极大损耗适配者的生命,除非……”“嗯…但我感觉没必要,马上就到九月三十日了,也就是我三十二岁生日,过完这个我大概也没什么遗憾了,如果可以的…所以嘛,也跟你道个歉,毕竟没和你说就刷了你的卡。”
容月剑天语气温和,眼神带有歉意地看向无念“冰块脸,小钱,没事,可这些和你给我板着张脸有什么关系?”
“战场是不能分神的”容月剑天解释道,不知是自发的亦或者是自然依然与其共情,随着胸部衣服的微妙移动露出了胸部的伤口,无念看着只觉得有些惊骇,一道婴儿拳头宽度的伤口带有密密麻麻的伤口,即使现在看不出什么,但在阴影的效果下,让人感觉深不见底,无念也逐渐明白缘由,但他还是不解:“冰块脸,那她们两个呢?
天月我能理解但雪无霜……“就当是老师的私心吧,我欠这个小女孩太多了……”随着话语的落下,容月剑天语气也逐渐哽咽起来,她轻轻转头看向无念:“小■……我不想死……”她微笑着,但泪水依然止不住的流下…………随着那道熟悉的少女音传来,无念才逐渐从思绪中回笼过来,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己经到达了飞船探测区域“念,怎么搞得,容月老师又喝这么醉,天月不是叫你……”雪无霜正欲发泄不满,忘川天月拦住雪无霜:“好了无霜姐,无念哥也不是不想,容月老师那对于喝酒的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快带容月老师休息吧,无念哥你也累了吧。”
无念调整了一下状态,摇摇头:“我没事,没事的话我先带冰块脸去休息了,嗯……对了你俩……算了还是我去煮点汤吧。”
终平号容月剑天房间无念轻轻将容月剑天放在她的床铺上,拿下披在容月剑天身上的风衣,嘱咐忘川天月和雪无霜二人帮忙照看着,便去煮醒酒汤了。
没一会功夫,无念端着汤进来,让二人待容月剑天醒来后喂下,说完无念披上风衣便想要离去“无念哥,你干嘛去啊?”
“小天月,你和雪无霜照顾好冰块脸,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非常重要,可能要很晚回来,也跟冰块脸说一下。”
“嗯,无念哥,注意安全。”
忘川天月有些担忧,而正在给容月剑天掖被子的雪无霜就没有这么的…柔和了:“天月,不用这样,他不是小孩子了,念,别那么晚了,在外面的话回个消息。”
说罢便把通讯器扔给无念,即使这样,眼神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毕竟雪无霜也是第一次看无念这么认真,当然,仅限眼神,无念一笑,整理了一下衣着便离开了。
地天总部金发男子坐在椅子上邪笑,对着一旁的金发女子说道:“天鹅,准备一下,有客人来了……”金发女子起身离开,金发男子抬头注视着大厅门,似乎一切都己经在他的意料之中“我的朋友,希望你能好好完成我的“计划”……”……记忆片(三)不想再失去即使装甲的自动愈合性不差,但始终无法修复红发女人胸口的伤,强烈的破坏能肆意地侵蚀着女人胸部的伤口,女人疼痛难忍,体力也逐渐到达了极限,但她仍然护着怀中的黑发少女,女人清楚地知道此刻要并且只能拼上毅力,否则二人都无法活着离开,少女哭着喊道“容月姐姐,你自己快走吧…”“无霜乖,相信我。”
“可是,你流这么多血了,容月姐姐你就是不走啊?
我只是累赘,我的爸爸也是因为我……”“别说了,无霜,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了……”时间一点点过去,当女人再也无力倒下时,一位金发女子扶住女人,红发女人靠在金发女子肩上,低头安抚着怀里的少女,这一刻,红发女人如释重负,这一次,她不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