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七侠镇的天空澄澈如洗,炽烈的阳光烘烤着青石板路,蒸腾起氤氲的热气。济世堂门前,那副“**西诊辨阴阳,八纲明表里;善恶随心定,医酒度平生**”的门联在日光下愈发显得墨迹铮然,仿佛一道无声的界碑。李药依旧瘫在竹椅上,半眯着眼,手边放着一坛刚启封的劣质米酒,浓烈的酒精味混着药材的苦香,在热风中发酵成一种奇异的慵懒。檐下的阴影里,昨夜残留的血腥气早己散尽,可李药鼻翼微动,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