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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匆匆而来,正是沈予与淡心。两人皆是神色紧张,尤其沈予,还隐隐散发着冷冽。
可晗初哪里还能想这许多,连忙冲着两人招手。
淡心立时娥眉紧蹙,一路小跑着过来。她见到云辞的情况,登时恼火,不问因由地对着晗初斥责: “你不知道主子的身子不好吗?还让他走这么远的路?”
这话斥得极为严厉,晗初心中一紧。方才云公子明明是能够走路的……
“晗……你做什么”此刻沈予也已赶到,他想唤晗初的名字,刚出口却又转了话音。这一次他也恼了,连忙将云辞从地上扶起,焦急地问道: “挽之,你哪里不舒服?腿上还有力气吗?”
“我没事。”云辞倚着沈予的搀扶站起来,脸色依旧不大好。
沈予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两粒药丸。云辞毫不迟疑地送入口中,吞咽而下。
沈予这才转首看向晗初,额上已是青筋暴露,对她厉声呵斥道: “你还杵着做什么赶紧去推轮椅过来”
晗初被沈予的暴怒震慑了一瞬,连忙起身往书房方向跑。
与此同时,云辞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蹙眉对沈予道: “你疾言厉色什么?她并不知情,是我自己要走路的。”
沈予闻言,愧疚之余更添恼怒。他眉峰紧蹙,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已变得深邃而严肃: “你逞什么强若不是我随身带着止疼药,你怕是要疼死在这里”
云辞别过脸,不去看沈予的愧疚与惊怒,目光淡淡不知落在何处: “是我私下停了药。”他沉默一瞬,又补充道: “我不想一辈子依靠轮椅与拐杖。”
“挽之……”听闻此言,沈予几乎要落下两行男儿清泪。多年前的历历往事再次涌上心头,那种自责、愧疚与亏欠,无人能够体会。
他沈予自问光明磊落,生平唯一的混账之处便是风流成性。除此之外,也算称得上顶天立地,在这京州城内,向来是别人亏欠于他。
欠他的钱,欠他的人情……然他唯独欠了一人,竟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大熙王朝自开国以来便荣授的离信侯府,迄今已传承数百年的离信侯府,南北两国君主都要给以三分薄面的离信侯府,这唯一的嫡出世子,被他年少时的一个玩耍之举给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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