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在他身边,我靠抑制剂装了5年A。
和发小在一起的那天,他问:“能不能为我装O?”
后来我才知道,他喜欢上清冷O。
他说A没风险,拿我练练手。
1我有记忆起,周围人便说我对盛傲太好,说我是盛家少爷的狗。
他们不懂。
上小学时我被霸凌,是盛傲护在我身前。
“他没爹妈又怎么了,我盛家就是他家!
我盛傲就是他家人!”
这句话把我紧紧拴在他身边。
盛傲是天生少爷脾性。
他挨父母批,我替他讲情。
他不爱写作业,我写两份。
他看不惯校草,打架闹到校长室。
我替他出面,给校草换了五天药,赔罪道歉。
似乎怕了盛傲,校草很快转学。
上中学的时候,盛傲让我住进盛家。
盛家父母与我父母本就是至交好友,早就动了接我的心思。
“你一个人住也无聊,来我家住呗。”
我们正值青春期,随时可能分化,我一时间沉默。
“哥,这不是还没分化。
再说就算分化,我俩也是一辈子好兄弟。”
我比盛傲大一天,他便叫我哥。
盛傲笃定我俩都会是A。
那时我没摸清对盛傲的感情,点头便应。
我和盛傲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兄弟不是说当就当的。
盛傲的分化引发校园轰动。
我在厕所隔间找到他,他正压在一个眉清目秀的O身上。
因为盛傲的信息素,校内多个O***期提前。
学校通知停课,我带盛傲去校医室吃了抑制药,背他回家。
一路上盛傲都在抓挠自己的腺体。
“哥,离我远点,难闻。”
“我没分化。”
我摁住盛傲,他靠过来蹭我脖子,液体濡湿我头发。
“好恶心,哥,O的味道好恶心,我一辈子也不找O。
哥,你也不要找……嗯,不找O,就我们两个。”
几天后,我持续高烧。
我烧得迷糊,有盛傲的先例,不敢怠慢。
到校医室后,我神志不清翻出红色药盒,标着抑制药。
帘布被拉开,躺在床上的男生叫住我:“那个没用,吃这个。”
男生戴着口罩,身上传来清甜的树脂香。
我被勾着舔唇,后颈腺体泛起灼烧。
接过他递来的蓝色药片,我迅速拉开距离。
残存一丝理智,我发出警告:“你们O,离A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