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你把这个月的工资都给轩轩吧，他要买车。" 我看着手里刚发的十万块工资，

再看看婆婆理所当然的表情。"妈，我自己也要用钱。""你一个女人要什么钱？

轩轩可是秦家的根！" 我笑了，原来在这个家里，我连根都算不上。1秦家的客厅里，

婆婆秦老夫人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清雅，你把这个月的工资都给轩轩吧，

他要买车。"我愣了一下，手里还拿着刚到手的工资卡。作为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我这个月拿了十万块的提成。"妈，我自己也要用钱的。"我试着解释。

"你一个女人要什么钱？轩轩可是秦家的根！"秦老夫人皱眉，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坐在沙发另一端的小叔子秦慕轩。他正低头玩手机，

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妈，轩轩不是有工作吗？""他那点工资够什么？

"秦老夫人白了我一眼，"你嫁进秦家三年了，家里对你也不薄，

现在让你支持一下小叔子怎么了？"秦慕轩终于抬起头，

冲我露出一个看似无辜的笑容："嫂子，就借我用用，等我发财了就还你。"借？

我心里冷笑。三年来，他从我这里"借"走的钱少说也有五十万了，一分钱都没还过。

"好吧。"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把工资卡递给了秦慕轩。他接过卡，连个谢谢都没说，

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这才对嘛。"秦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你要记住，

你能嫁进秦家是你的福气，要懂得感恩。"我默默地回到房间，

推开门就看到丈夫秦慕白正在整理行李箱。"你要出差？"我问。"嗯，

要去新加坡待一个月。"他头也不抬地说道。"那个项目不是轩轩负责的吗？

"秦慕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我一眼："轩轩年轻，经验不够，妈让我去。

"我心里一阵苦涩。秦慕轩今年二十八岁，比我还大两岁，什么时候算是年轻？"清雅，

你这是什么表情？"秦慕白皱眉。"没什么。"我摇摇头，"注意身体。"他点点头，

继续收拾东西。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吃饭。秦老夫人和秦慕轩都出去了，说是去看车。

保姆王嫂端着汤走过来，小声说："太太，

其实老夫人对小少爷是有些......""王嫂。"我打断她，"别说了。

"王嫂叹了口气，默默地走开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整个家里的人都知道，

秦老夫人把秦慕轩当作心肝宝贝，而我这个大儿媳妇，在她眼里就是个外人。吃完饭，

我回到书房继续工作。刚打开电脑，手机就响了。"林律师，那个案子有新进展。

"是我的助理小陈。"说。""对方愿意私下和解，赔偿金额是八百万。"我眼前一亮。

这个案子我跟了半年，如果成功结案，我的提成至少有八十万。"好，明天我们约见。

"挂了电话，我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至少在工作上，我还是有价值的。就在这时，

门被推开了。秦慕轩冲了进来，一脸兴奋。"嫂子，我看中一辆车，要二十万！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轩轩，你的工资卡不是我刚给你的吗？""那里面才十万，

不够啊。"他理所当然地说，"嫂子，你再借我十万呗。""我没有。"我直接拒绝。

秦慕轩脸色变了："嫂子，你这就不对了。我妈说你这个月还有个大案子，肯定赚了不少。

"我愣住了。我还没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秦老夫人是怎么知道的？"轩轩，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切，不就是十万块吗？"秦慕轩撇撇嘴，

"你一个月赚得比我一年都多，还这么小气。""那是我的工作所得。""你的工作所得？

"秦慕轩冷笑，"嫂子，你是不是忘了，你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为嫁给我哥？

没有秦家的关系，你以为你能接到那些大案子？"我被他的话震住了。

虽然知道他说得有些道理，但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还是觉得刺痛。"轩轩说得对。

"秦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清雅，你要有自知之明。"我看着婆婆冷漠的眼神，

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我知道了。"我低下头，"我明天把钱给轩轩。""这还差不多。

"秦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轩轩，走，我们去看看你选的车。"他们走后，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三年前，我怀着满心的期待嫁进秦家，

以为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现在，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提款机。手机响了，

是秦慕白发来的消息："到新加坡了，你早点休息。"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最后只回了两个字："好的。"深夜，我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

心里说不出的孤独。也许，是时候改变一些什么了。2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出门上班，

秦慕轩突然冲了出来。"嫂子，你等等！"我停下脚步，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怎么了？

""昨天那辆车，我又看了一眼，觉得配置不够好。"他挠挠头，"我想买那辆四十万的。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就是多二十万而已。"秦慕轩一脸无所谓，"嫂子，

你那个大案子不是能赚八十万吗？给我四十万，你还能剩四十万呢。"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不仅知道我接了新案子，连具体的数额都一清二楚。"轩轩，我还没拿到那笔钱。

""那你先垫付啊。"秦老夫人从厨房走出来，"清雅，你不会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吧？

"我深吸一口气："妈，四十万不是小数目。""对你来说确实不是小数目。

"秦老夫人冷笑，"但对我们秦家来说，算什么？你别忘了，你现在用的这套房子，开的车，

哪样不是秦家的？"她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得我透心凉。"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钱的事，我想想办法。"到了律师事务所，我刚坐下，合伙人张律师就走了过来。"清雅，

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我强撑着笑容。"对了，

那个案子的当事人想提高赔偿金额到一千万。"张律师说道，"看来你这次要发财了。

"一千万，意味着我的提成能达到一百万。按理说我应该高兴，可现在我只觉得沉重。

"张律师，能不能先预支一部分费用？"我试探着问。"当然可以，你要多少？""四十万。

"张律师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中午，我拿着支票回到家。

秦慕轩正在客厅里玩游戏，看到我回来，立刻冲了过来。"嫂子，钱呢？"我把支票递给他。

他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嫂子，这是支票啊，我要现金。""支票也能用。

""不行，我要现金。"秦慕轩摇头，"支票多麻烦。""轩轩说得对。"秦老夫人走过来，

"清雅，你去银行把支票换成现金。"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很可笑。"我下午还要开庭，

没时间去银行。""那你让司机小李去。"秦老夫人理所当然地说。

"小李不是我的私人司机。""他是秦家的司机，你也是秦家的人，让他跑一趟怎么了？

"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在这个家里，只要秦慕轩想要什么，就必须满足。

而我，永远都是那个应该付出的人。"好，我让小李去。"下午开庭的时候，

我的状态很不好。对方律师抓住我的几个漏洞，狠狠地攻击了一番。庭审结束后，

当事人脸色很难看。"林律师，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道歉，

"下次我会准备得更充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我刚进门，

就看到秦慕轩开心地在客厅里打电话。"对对对，今天就能提车！"看来他已经拿到钱了。

"清雅回来了。"秦老夫人从厨房走出来，"今天轩轩提车，我们要去庆祝一下。

""我有点累，就不去了。""那怎么行？"秦老夫人皱眉，"轩轩买车这么重要的事，

你这个嫂子必须到场。"我看着她们理所当然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疲惫。"好的，

我换个衣服。"秦慕轩的新车是一辆红色的跑车，在夜晚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嫂子，

怎么样？帅吧？"秦慕轩得意地拍着车顶。"挺好看的。"我敷衍地回答。"清雅，

你多拍几张照片。"秦老夫人指挥着我，"要发朋友圈让大家都看看。"我默默地拿出手机，

给他们拍照。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秦慕白打来的。"老婆，在干什么？""在外面。

"我走到一边接电话。"在哪里？"我看了一眼正在炫耀新车的秦慕轩，

犹豫了一下："轩轩买了新车，我们在庆祝。"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多少钱？

""四十万。"又是一阵沉默。"钱是你出的？"秦慕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复杂。"嗯。

""清雅，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算了，"没事，你玩得开心。

"挂了电话，我望着远处的车流，心里五味杂陈。连秦慕白都觉得这件事不对，

可为什么我还要继续忍受？"嫂子，过来合个影！"秦慕轩在远处喊我。我走过去，

站在他们身边，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咔嚓一声，照片定格。可我知道，这样的日子，

我已经过够了。3周末的早晨，我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秦老夫人突然走了进来。"清雅，

轩轩的女朋友晚上要来家里吃饭。"我手里的鸡蛋差点掉在地上。

秦慕轩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她叫什么名字？"我试探着问。"苏晓晓，是个大学老师，

人很不错。"秦老夫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晚上做丰盛一点，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好的。""对了，你那个珍珠项链拿出来，晚上给晓晓戴。"我愣住了："什么？

""就是你结婚时戴的那条，据说值十几万呢。"秦老夫人理所当然地说，

"给轩轩的女朋友戴一下，显示我们家的诚意。""妈，那是我的嫁妆。""嫁妆？

"秦老夫人冷笑，"你嫁进秦家，你的东西就是秦家的东西。再说，轩轩要是娶了晓晓，

以后项链还不是要传给她？早给晚给有什么区别？"我捏紧了手里的鸡蛋，差点把它捏碎。

"我知道了。"下午，我去超市买菜的时候，遇到了我的大学同学李梅。"清雅！好久不见！

"李梅热情地抱了抱我。"梅梅，你怎么在这里？""我搬到这附近了。"李梅打量着我，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勉强笑了笑："可能吧。""对了，

听说你们律师事务所最近接了个大案子？""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意外。

"我老公是做投资的，圈子里都在传。"李梅羡慕地说，"据说赔偿金额过千万，

你这次要发财了。"连李梅都知道这个消息，看来这件事在圈子里已经传开了。"还没定呢。

"我谦虚地说。"清雅，说真的，你现在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李梅忽然认真起来，

"我总觉得你嫁进豪门后，人变了很多。""哪有。""有的。"李梅坚持，

"以前的你多有活力，现在感觉很压抑。"我被她的话戳中了心事，眼圈忽然红了。"梅梅，

如果有一天我过不下去了，能不能去你那里住几天？"李梅立刻紧张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摇摇头，"我得回去准备晚饭了。""清雅！

"李梅在身后喊我，"记住，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回到家，

我开始准备晚餐。秦老夫人在一旁指挥着我，告诉我苏晓晓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晓晓不喜欢太油腻的，你做清淡一点。""她喜欢甜食，你多准备几样甜点。""记住，

一定要让她感受到我们家的重视。"我默默地点头，心里却在想，我嫁进这个家三年，

秦老夫人有这样为我考虑过吗？傍晚六点，秦慕轩带着苏晓晓回来了。

苏晓晓看起来二十五六岁，长得很清秀，穿着一身简单的连衣裙，给人很清新的感觉。

"晓晓，这是我嫂子林清雅。"秦慕轩介绍道。"你好，嫂子。"苏晓晓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我笑着回应，心里却注意到秦老夫人看苏晓晓的眼神，满是喜爱。"晓晓，

快坐快坐。"秦老夫人亲自倒茶，"路上累不累？""不累，谢谢阿姨。""叫什么阿姨，

叫妈就行。"秦老夫人开心地说。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五味杂陈。我结婚三年，

秦老夫人从来没有这样热情过。"嫂子，听轩轩说你是律师？"苏晓晓主动跟我聊天。

"是的，你呢？""我在大学教文学。"她害羞地笑了笑，"收入不高，比不上嫂子。

""晓晓太谦虚了。"秦老夫人连忙说，"老师是最崇高的职业。"吃饭的时候，

秦老夫人不停地给苏晓晓夹菜，问长问短。而我就像个透明人一样，负责添饭倒水。"晓晓，

这个项链很适合你。"秦老夫人忽然拿出了我的珍珠项链，"你试试。

"苏晓晓有些不好意思："这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秦慕轩接过项链，

亲自给她戴上，"很漂亮。"我看着我的项链戴在另一个女人脖子上，

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受。"真的很美。"苏晓晓摸着项链，"这一定很贵吧？

""十几万而已。"秦老夫人大方地说，"你喜欢就拿去。""这......太贵重了。

"苏晓晓连忙摆手。"不贵重，我们家清雅有的是首饰。"秦老夫人看了我一眼，"是吧，

清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我感觉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是的。"我最终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定了。"秦老夫人拍板，"晓晓，

这条项链就是你的了。"晚饭结束后，我一个人在厨房洗碗。透过窗户，

我能看到他们在客厅里聊得很开心。秦老夫人拉着苏晓晓的手，就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

而我，就像个外人。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秦慕白发来的视频通话邀请。"老婆，

在干什么？""洗碗。"我把手机支在台子上。"家里有客人？"他注意到了客厅的声音。

"轩轩的女朋友来吃饭。"秦慕白皱了皱眉："妈对她怎么样？"我苦笑了一下："很好，

把我的项链都送给她了。""什么？"秦慕白的声音提高了几度，"那是你的嫁妆！

""在你妈看来，我的东西就是秦家的东西。"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清雅，等我回来，

我们好好谈谈。""谈什么？"我反问，"谈你妈有多偏心？还是谈我应该更懂事一点？

""不是这样的......""慕白，我累了。"我打断他，"真的很累。"挂了电话，

我望着水池里的碗碟，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三年了，我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4周一早上，我刚到律师事务所，就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清雅，

那个一千万的案子出了变化。"张律师神色凝重地说。"什么变化？""对方忽然撤诉了。

"我愣住了："为什么？""不清楚，他们的律师只是说当事人改变了主意。

"张律师摇摇头，"这种情况很少见。"我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个案子如果黄了，不仅我拿不到提成，连之前预支的四十万都要还回去。"张律师，

我之前预支的钱......""按规定是要归还的。"张律师歉意地说，

"不过你可以申请分期。"我点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中午，我心情沮丧地回到家。

刚进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欢声笑语。"轩轩，你们什么时候订婚？

"秦老夫人的声音充满期待。"妈，我们才交往一个月，不着急。"秦慕轩笑着说。

"不着急什么？晓晓这么好的女孩，再晚就被别人抢走了。"我走进客厅，

发现苏晓晓又来了，而且还戴着我的珍珠项链。"嫂子回来了。"苏晓晓主动跟我打招呼。

"晓晓在等你呢。"秦老夫人说，"她想跟你聊聊。""有什么事吗？

"我疑惑地看着苏晓晓。"是这样的，嫂子。"苏晓晓有些不好意思，"我想找你借点钱。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妈妈生病了，需要手术费。"苏晓晓眼圈红了，

"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你需要多少？""二十万。"二十万！

我现在哪有二十万？"晓晓，你别哭。"秦老夫人连忙安慰，"清雅肯定会帮你的，对吧，

清雅？"我看着她们期待的眼神，心里苦涩无比。

"我最近手头也有点紧......""什么紧不紧的？"秦老夫人不满地说，

"你一个律师，还缺这点钱？""妈，我真的没有。""没有就想办法！

"秦老夫人的语气变得严厉，"晓晓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她有困难我们能不帮吗？

""可是......""没有可是！"秦老夫人拍了拍桌子，"清雅，你别让我失望。

"我被她的话噎住了。在这个家里，我永远都是那个应该付出的人。"我想想办法。

"我最终妥协了。"谢谢嫂子！"苏晓晓激动地握住我的手，"你真是个好人。"好人？

我心里苦笑。如果拒绝帮忙就不是好人，那我宁愿当个坏人。下午，我找到了张律师。

"张律师，能不能再预支我一些钱？"张律师为难地说："清雅，你上次预支的钱还没还呢。

""我知道，但是我家里有急事。""这样吧，我给你介绍几个小案子，虽然钱不多，

但是来得快。""谢谢。"接下来的几天，我拼命地工作，接了三个小案子。虽然辛苦，

但总算凑够了二十万。当我把钱交给苏晓晓的时候，她感动得哭了。"嫂子，

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好了好了，别哭了。"秦老夫人递给她纸巾，"我们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在心里重复着这个词，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李梅打来的。"清雅，你在哪里？我有急事找你。""我在家，怎么了？""你出来一下，

我在你们小区门口。"我疑惑地走出家门，在小区门口看到了李梅。她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我担心地问。"清雅，你知道那个一千万的案子为什么撤诉吗？"我摇摇头。

"因为有人从中作梗。"李梅压低声音，"我老公打听到的消息，

说是有人故意破坏这个案子。""什么意思？""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但是肯定有人不希望你拿到这笔钱。"李梅紧张地看着我，"清雅，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但又觉得不可能。"没有啊。

""你再想想，这种事不是随便能做到的，一定是有权势的人。

"有权势的人......我忽然想到了秦家。"不可能的。"我摇摇头，

"他们没理由这样做。""清雅，你要小心。"李梅握住我的手，

"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送走李梅后，我心里忐忑不安。虽然觉得不太可能，

但李梅的话还是让我起了疑心。回到家，我发现秦老夫人和苏晓晓还在聊天。"清雅，

你去哪里了？"秦老夫人问。"出去散步。"我敷衍地回答。"对了，

我刚才跟晓晓商量了一下，她下个月就搬进来住。"秦老夫人笑着说，

"这样她和轩轩可以多培养感情。"我愣住了："搬进来？""有什么问题吗？

"秦老夫人反问，"家里这么大，多个人怎么了？""我没说有问题。""那就这样定了。

"秦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晓晓，你看看哪个房间合适。

"看着她们热火朝天地讨论房间布置，我感觉自己更像个外人了。晚上，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翻看着手里的案件资料。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林清雅律师吗？""是的，您是？""我是上次那个案子的当事人。

"对方的声音有些紧张，"我想见你一面，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我心里一紧："什么事？""电话里不方便说，你明天能出来见面吗？""好的。

"挂了电话，我心里更加不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5第二天下午，

我在约定的咖啡厅见到了王先生，就是那个撤诉案子的当事人。他看起来很紧张，

不断地四处张望。"王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直接问道。"林律师，

我必须告诉你真相。"王先生压低声音，"我撤诉不是自愿的。""什么意思？

""有人威胁我，如果不撤诉，就要让我的公司破产。"王先生的手在发抖，"我没办法，

只能妥协。"我心里一沉："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具体是谁，

但是对方说......"王先生犹豫了一下，"说是你家里的人不希望你拿到这笔钱。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差点站不稳。"你确定？""千真万确。"王先生点头，"林律师，

你要小心。能做这种事的人，一定很有权势。"离开咖啡厅后，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摆在面前。有人故意破坏我的案子，而这个人很可能就在我身边。

回到家，我发现客厅里坐满了人。秦老夫人、秦慕轩、苏晓晓，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中年人。

"清雅回来了。"秦老夫人招呼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苏叔叔和苏阿姨，晓晓的父母。

"我礼貌地打了招呼。"听晓晓说，你帮了她很大的忙。"苏晓晓的母亲感激地说，

"真是太谢谢你了。""不客气。"我勉强笑了笑。"我们正在商量轩轩和晓晓的订婚事宜。

"秦老夫人兴奋地说，"准备下个月就办。"下个月？这么快？"妈，是不是太急了？

"我忍不住说道。"急什么急？"秦老夫人瞪了我一眼，"他们感情很好，

早点订婚有什么不对？""我是觉得......""你觉得什么？"秦老夫人打断我，

"清雅，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被她的话噎住了，默默地回到房间。晚上，

我正在整理文件，秦慕轩忽然敲门进来。"嫂子，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什么事？

""订婚需要钱，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下？"秦慕轩搓着手，"我妈说你最近赚了不少。

"我冷笑了一下："我最近不仅没赚钱，还亏了不少。""怎么可能？"秦慕轩不信，

"你那个大案子......""黄了。"我直接说道，"对方撤诉了。

"秦慕轩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那也没关系，你可以接别的案子嘛。

""轩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那个案子为什么会黄吗？

""我怎么知道？"秦慕轩避开我的目光，"可能是对方改变主意了吧。""是吗？

"我继续盯着他，"你确定不知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慕轩有些恼怒，

"你怀疑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什么真相？"秦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你们在吵什么？""没吵。"我摇摇头，"我们在商量轩轩订婚的事。""那就好。

"秦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清雅，轩轩订婚你要出五十万。""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订婚仪式、酒席、首饰，这些都要钱。"秦老夫人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