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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来山村支教的。

每次我试图离开村子,都会回到原地?

每七天就有人意外死亡,死相诡异。

村里人说是我带来的诅咒,是多余者必须死。

我站在阵中央,脚下是扭曲的降魔杵图案,符文交错。

八个方向,八个口令,大地震动,所有方向的符号同时亮起。

降魔杵图案开始崩解......1 血符我攥着那张画满诡异符号的纸条,指尖发凉。

那些线条交错如蛛网,黑色与暗红交织,在昏黄油灯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它们像是被某种力量勾勒出来,不是画出来的,而是——刻上去的。

我掐住掌心,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

那种刺痛让我清醒,至少能证明我还活着。

门外传来脚步声,急促而杂乱,夹杂着低语:“快看!

她又出来了!”

“是她……把门锁死,别让她乱跑!”

我贴着门缝往外望,几个举着火把的身影站在祠堂门口,红光映在她们脸上,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影子。

她们往我门口泼了什么。

腥味冲鼻。

是朱砂混了鸡血。

我摸出手机,没信号。

连最基础的“紧急呼叫”都灰着。

三周前,我还在城市公寓里泡咖啡、听爵士乐、翻教案。

如今却被困在这座死气沉沉的山村。

支教?

这就是他们对支教老师的态度?

第二具尸体出现时我就该走的。

可路在哪儿?

村口的老槐树歪脖子地站着。

每次想逃,都会莫名其妙回到它面前。

枝桠上挂着破布条,在夜风中像招魂似的摇曳。

我翻开梦游笔记。

第一页写着:“非死为祭,以身为引。”

字迹是我自己的。

可我不记得写过这句话。

祠堂地下室藏着族谱。

油灯照出泛黄的纸页,八年前的记录被虫蛀了?

不——是人为撕去了一角。

“七月十五前七天……”我念着残存的文字,喉咙突然哽住,说不出话来。

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咳嗽。

我回头一看,是个佝偻着背的老人。

我合上族谱,装作若无其事。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姑娘,你在找什么……”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要不要老人家给你帮帮忙啊。”

我转身,木板吱呀响。

他用拐杖挑起地上的一片碎纸。

纸上画着一个符号,竟与我手中纸条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汗珠顺着脊椎往下溜,就像有人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