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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口的话,让我那点因血缘而激起的同情,顿时烟消云散。

即便到这种时候,他依旧在试图用亲情施压。

片刻沉默后。

我咽了咽唾沫,嗓子依旧干哑。

“爸,如果我那天,没有为自己争取公道,那,我受委屈时,你也会像现在这样,站出来帮我吗?”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最终,他还是用那句我听了二十多年的话,回答了我。

“你做姐姐的,总要大度一点。苏晴她……她身体不好,你让着她一回,不行吗?”

我低低笑了起来,可笑声一直闷在胸口。

本该发出声音的喉咙,却像卡了刀片。

“苏总,以后,别再我面前,提这件事了,我永远不可能让步。”

挂断电话,我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那之后他也找过我,但我不在见他。

不知从哪天起,他突然不在逼我了,而是给我寄来了很多礼物。

名贵的补品,最新款的手机,***版的乐器……

这种待遇,从苏晴出生后,我就没有了。

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听说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没能活下来。

而苏晴虽然活了,但自小体弱多病。

于是,家里所有的爱都理所当然的倾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而我的健康,懂事,不哭不闹,反而成了原罪。

无论苏晴犯了什么错,都有人替她开脱。

而我只要不愿做苏晴的奴隶,就要被所有人指责“天生坏种”。

现在,那些我梦寐以求,却从未得到过的礼物,像垃圾一样被堆在我的门口。

这或许是父亲的歉意。

但我已经不稀罕了。

我没有激烈的反对,只是默默接受了他的补偿,然后转手挂在二手交易网站上。

由于上次的公关危机,苏氏集团股票暴跌。

失去了我这个“挡箭牌”,林浩轩和苏晴根本不足以应对,公司的烂摊子。

苏晴给我打电话,哭着求我帮忙,甚至发动了所有的亲戚,从各方面给我施压。

我直接将当初签下的断绝关系声明和股权转让协议截图,发到了网上,并配文:本人早已与苏家无关,苏氏集团生死,与我无关。

不到半日。

我又一次接到了苏氏集团的电话。

这次他换了陌生的号码。

电话接起的瞬间,他声音里满是疲惫和绝望。

“暖暖,是爸爸错了……爸爸对不起你……”

电话里,是他迟到了二十多年的道歉。

迟来的父爱,像一口咽不下、又吐不出的滚烫的碳,卡在喉咙里,灼烧着我早已麻木的心。

我没出声。

静静的听完了他说的每一句话。

直到他按断电话,我依旧在承受着指尖传来的剧痛。

明明我手指完好无损。

可上一世,被苏晴反复踩碎,不断养好,又再次碾碎的疼痛,竟在我神经中挥之不去。

只要触碰琴键,那股钻心的幻痛,就会让我无法自控。

浑身冷汗,如同被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手机再次叮叮当当的响起。

这次是乐团成员给我发来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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