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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电话那头,是我丈夫傅承砚冰冷的声音。

“好的,傅总。”

电话这头,我掐着嗓子回答,然后挂断电话,对我身边被绑着的杀手笑了笑。

“听见了吗?

你的雇主,让你杀我。”

杀手已经吓尿了。

因为我的身后,站着一百个顶级保镖,和京圈那位活阎王。

1傅承砚把我从三十三楼推下去时,我肚子里还怀着他两个月的孩子。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白月光林若雪,怕黑。

而我住的这间顶层公寓,碍了她的眼。

坠落的失重感里,我看到了我爸妈。

他们在我家祖传的药厂里,被一场离奇的大火活活烧死。

傅承砚做的。

他毁了我的一切,只为了给那个女人扫清所有障碍。

……“不!”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冷汗。

不是冰冷的太平间。

是我和傅承砚的婚房。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惯用的雪松香水味,冷得刺骨。

我颤抖着手摸向小腹,平坦一片。

墙上的日历,显示是一年前。

我回来了。

回到了我发现傅承砚在外面养着林若雪,跟他大吵一架后的第二天。

前世,我哭过,闹过,用尽一切办法想把他抢回来。

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一尸两命。

这一世,我笑了。

眼泪流下来,嘴角却疯狂上扬。

傅承砚,这场游戏,换我来陪你玩。

我没有哭闹,平静地起身洗漱,甚至为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底却燃着复仇的烈火。

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他算账。

而是出门,走进一家最精致的文具店,买了一个带密码锁的皮质日记本。

然后,我给我的心腹忠叔打了电话。

“忠叔,启动备用方案。

把苏氏所有的核心资产和祖传古方,立刻通过海外信托转移。”

电话那头的忠叔愣了一下,但还是沉声应下:“是,小姐。”

挂了电话,我翻开崭新的日记本,用我模仿了十年的、傅承砚最喜欢的字体,写下了第一行字。

10月18日,雨。

承砚,你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我好想你。

是我错了吗?

我不该跟你吵架的。

写完,我故意将一滴水渍滴在“想”字上,仿佛是无意间落下的泪。

傅承砚,你不是喜欢看我卑微的样子吗?

我不仅要让你看到,我还要让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