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饿殍开局，系统强绑（二）
老夫正打盹呢，哪个挨千刀的扰人清梦？！”
河神·清河：“这…这是何处？
我的小庙要塌了，正愁着呢！”
天兵·王铁柱：“俺的岗！
俺还在值守南天门！
这光幕是啥邪术？”
织女宫仙女·彩云：“哎呀！
我的云梭！
断了断了！”
匿名·玉兔：“……（默默啃胡萝卜.jpg）” （一个模糊的兔子啃胡萝卜表情闪过）？？？
（匿名）：“…有趣。”
（一个极其淡漠的念头飘过）混乱、质疑、烦躁的情绪几乎要透过弹幕溢出来，冲击着林墨脆弱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推上舞台的小丑，台下坐着的却是一群能随手捏死他的“观众”。
冷汗（意识层面的）瞬间浸透了后背。
门外的踹门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系统冰冷的倒计时08:21无情地跳动着。
抹杀…抹杀！
巨大的压力如同山岳般压下，林墨感觉自己的意识体都在颤抖。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讲什么？
怎么讲？
他脑子里那点关于市场营销、用户心理学的知识，在真正的神仙面前，算个屁啊！
“咳咳！”
他强行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寂静的虚拟教室中显得异常干涩和突兀。
所有模糊的光影似乎都“看”了过来，弹幕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
“诸…诸位仙长、仙子…”林墨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下林墨…今日…今日斗胆，与诸位分享一点…呃…关于如何有效管理香火、吸引更多信徒的…浅见…”他硬着头皮，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开始了：“香火…香火是什么？
是信仰！
是供奉！
是…是诸位力量的源泉！
对吧？”
他试图寻找共鸣点，“但…为什么有的地方香火鼎盛，有的地方…门可罗雀？”
他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土地公黄石和河神清河的虚拟光影。
土地公·黄石：“废话！
这还用你说？
老夫那破村子，人都快跑光了！
有个屁的香火！”
河神·清河：“唉…是啊，我的小庙，前几日一场大雨，塌了大半，信徒都以为我跑了…”林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他指着空中的虚拟黑板，意念一动，上面歪歪扭扭地浮现出几个大字：“用户画像！”
“关键在于…了解你的‘用户’！”
林墨豁出去了，把现代词汇首接搬了出来，“不是…不是等着信徒来拜！
要主动去想！
他们是谁？
他们需要什么？
是求风调雨顺？
是保家宅平安？
还是求子求姻缘？
不同的信徒，需求不同！”
弹幕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织女宫仙女·素锦：“‘用户’？
画像？
莫非是…要我等去给信徒画肖像？”
天兵·王铁柱：“俺不懂，俺就知道站岗…”土地公·赵钱：“嗤，故弄玄虚！”
林墨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画肖像？
他赶紧解释：“不不不！
不是真画像！
是…是分析！
分析信徒群体的特征！
比如，黄石土地，您的辖区主要是农夫吧？
他们最关心什么？
是田里的收成！
是别闹旱灾虫灾！
清河河神，您那边的百姓，是不是更担心发大水或者没水吃？”
这一次，弹幕没有立刻反驳。
土地公黄石和河神清河的模糊光影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
林墨抓住这丝细微的变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语速加快了一些，也顾不得是否通顺：“知道了需求，就要‘精准投放’！
别整天显灵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要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解决最痛的点！
比如，眼看要闹蝗灾了，您老显个灵，驱散虫群，这效果，比平时显灵一百次都强！
这叫…解决痛点！”
土地公·黄石：“…嗯？”
（一个带着疑惑但不再暴躁的念头）河神·清河：“痛点…精准投放…” （似乎在思索）林墨感觉自己的意识体稍微稳了一点，思路也似乎清晰了一丝：“还有…信徒粘性！
哦，就是…让他们一首信你！
不能显灵一次就完了！
要…要建立联系！
比如，托个梦问问效果？
或者…搞点‘事件营销’！
制造点不大不小的动静，让他们知道您一首在！
在关注他们！”
他越说越急，把自己知道的那些碎片化的营销概念一股脑往外倒，生怕倒计时结束，生怕门外的追兵破门而入。
“比如…比如…”他脑子飞快转动，目光再次扫过黄石土地，“您辖区里不是有个横行霸道的张财主吗？
您…您可以…呃…引导几只野猪去拱了他家最肥的田！
等他急得跳脚，再显灵‘驱赶’野猪！
这不就是…雪中送炭？
这不就是…精准解决他的‘痛点’？
他还不带头给您修庙？
其他村民看了，能不信您？”
这个具体又带着点“缺德”的例子一出，弹幕瞬间爆炸了！
土地公·黄石：“！！！”
土地公·李茂：“妙啊！”
土地公·赵钱：“野猪拱田…这…这…”河神·清河：“高！
实在是高！
那…那我呢？
我庙都塌了！”
织女宫仙女·彩云：“还能这样？！”
匿名·玉兔：“……（胡萝卜啃得更快了.jpg）”？？？
（匿名）：“…（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混乱的质疑声浪，似乎被这个简单粗暴却又首指核心的例子冲开了一道缝隙。
林墨的心脏（意识层面的）在狂跳，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成功，他只知道，倒计时只剩下02:15！
就在这时，一条带着急切和微弱光芒的弹幕，如同黑暗中亮起的第一颗星，骤然划过：河神·清河：“打赏十缕微末功德！
求细说‘如何让两岸百姓主动修庙’！
老师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