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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我可是首席催眠师我是首席催眠师,专门帮人删除痛苦记忆。

周叙白是第73位客户,他的病历写着“车祸后遗症”。可当我进入他的潜意识,

却看见了我的婚纱照。照片里他穿着新郎礼服,而新娘是我去世三年的丈夫。“小晚,

你终于来找我了。”他在记忆碎片里微笑。我疯狂翻查档案,

发现所有车祸日期都指向同一天——那是我丈夫的忌日。原来这些年,

他一直在收集我爱人的记忆碎片。“最后一次治疗。”我戴上手套,“这次之后,

你会忘记林晚。”他红着眼抓住我手腕:“那就别让我醒来看见空荡的诊疗椅。

”我按下计时器:“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好了,结束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明早醒来,你会觉得那件事……”我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冰冷的金属治疗椅扶手,

发出笃笃两声轻响,“像一场模糊的旧梦。模糊,且无关紧要。”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

额头上还残留着刚才深度催眠状态下渗出的薄汗。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眼珠转动了几下,

像是刚从一场深度醉酒中艰难找回意识。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点干涩的气音,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动作缓慢地支撑着站起身。他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出了这间光线幽微、温度恒定的治疗室。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外面走廊偶尔传来的轻微脚步声。助理小陈抱着文件夹,

像个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混杂了惊叹和些许职业性麻木的表情。

“林医生,”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惊扰了房间里残留的思绪,“陈先生刚才那单,

他太太出轨连带卷走财产的证据链,您只用了四十分钟就……”她没说完,

只是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纸张发出哗啦的轻响。我拧开保温杯,

温热的柠檬水气息氤氲上来,带着点酸涩的清新,

稍稍冲淡了房间里那股若有似无的、属于神经高度紧张后疲惫的汗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息。

我喝了一小口,水温正好,熨帖着有些干涩的喉咙。“小陈,”我抬眼看向她,

镜片后的目光大概没什么温度,“这种程度的记忆创伤,

对任何合格的治疗师来说都构不成障碍。”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保温杯光滑的金属外壳,

指尖冰凉,“拜托,我可是首席催眠师。”这句话像一句咒语,也像一个坚硬的壳。

小陈立刻收敛了表情,点点头,恢复了公事公办的专业姿态:“明白。

下一位预约的周先生已经在等候区了,资料刚传过来。

”她把一个薄薄的电子病历板递到我面前,屏幕亮着。周叙白。

一个干净、甚至有点过于简单的名字。诊断栏里只有四个字:车祸后遗症。我扫了一眼,

没什么波澜。“嗯,请他进来吧。”视线掠过病历上“车祸”二字时,

指尖在冰冷的金属杯壁上短暂地停顿了零点一秒。三年了。时间像一层厚厚的灰,

覆盖在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豁口上,但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那层灰下面,

依旧是尖锐的、带着血腥气的疼。我放下杯子,杯底与桌面接触,

发出轻微而沉闷的“咔哒”一声。门再次被推开。周叙白走了进来。他很高,身形挺拔,

即使穿着简单的深灰色针织衫和休闲长裤,也透出一种被良好教养浸润过的从容。

然而这份从容,在走近时被打破了。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滞,

左臂似乎不太敢用力,微微内收着,像是护着某个看不见的旧伤。

脸色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缺乏血色,像一张被漂洗过度的旧纸。

最令人无法忽视的是他的眼睛,眼白里分布着不少清晰的红血丝,

透出一种被长久失眠和某种内部侵蚀啃噬出的疲惫,但那双眼睛望过来时,

深处却像燃着一点固执的、不肯熄灭的火苗。“林医生。”他的声音低沉微哑,

像被砂纸打磨过。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

快得让我无法捕捉。“周先生,请坐。

”我指了指那张熟悉得如同我身体一部分的深灰色治疗椅,声音平稳无波,

是无数次重复后淬炼出的职业腔调。自己则在旁边的转椅上坐下,拿起电子病历板,

指尖划过屏幕,调出他的基础档案。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停顿。

“病历上显示是车祸导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记忆闪回和睡眠障碍?”“嗯。

”他应了一声,在治疗椅上坐下,身体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似乎想找到一个能让左臂舒服点的位置。椅子的皮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快一年了。

碎片……很多碎片。”他顿了顿,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在眉心刻下两道浅痕,

“夜晚……尤其难熬。”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意,还有一种深陷泥沼的无力感。“理解。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病历板屏幕的空白处。车祸……一年。这个时间点像一根细小的刺,

不尖锐,却顽固地扎在意识边缘某个角落。“记忆闪回的具体内容?画面?声音?气味?

”我引导着,问题精准而直接。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费力地打捞那些沉在黑暗深处的碎片,

又像是在犹豫。治疗室里一时只剩下空调系统低微而恒定的嗡鸣,空气仿佛凝滞了。

“……雨声。”他终于开口,声音更哑了,仿佛那雨正淋在他此刻的喉咙里,

“很大的雨声……还有……尖锐的,金属扭曲的声音。

”他放在膝上的手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关节绷得发白,

“很冷……还有……一种……铁锈混合着什么花的味道……”他微微偏过头,

似乎在抗拒那气味带来的生理性不适。雨。金属。冷。铁锈味。花的味道。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小锤,精准地敲打在我记忆里那个尘封已久的、布满裂痕的玻璃罩子上。

玻璃罩子里封存的,是沈砚最后的气息,

混合着血腥、冰冷的雨水和……那束被他护在怀里、最终被碾碎的白色雏菊的残香。

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缩,随即是沉重的、一下又一下的钝痛。我强迫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

指尖在病历板光滑的边缘划过,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温热。三年了,

我以为那层痂已经足够厚实。看来不是。“明白了。”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

“创伤记忆往往与强烈的感官***紧密捆绑。我们今天的目标,是进入潜意识层,

尝试定位并‘打包’这些引发痛苦的闪回碎片。”我放下病历板,

拿起旁边小巧的神经同步监测仪,示意他躺下。“放松,周先生。过程不会痛苦,

你只需要跟随我的引导。现在,请闭上你的眼睛。”他依言躺下,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小片阴影。我为他戴上连接着监测仪的轻薄传感器头带,

冰凉的触感让他眉头又蹙了一下。监测仪屏幕亮起,

显示着他的基础脑波图谱——焦虑的β波异常活跃,而代表深度放松的α波几乎不见踪影。

“很好。”我的声音放得更缓,更低,像沉入深水。“现在,

调整你的呼吸……吸气……慢慢呼气……”我引导着他进入放松状态。

屏幕上的β波开始有了微弱的下降趋势,但依旧顽固地占据着高地。

“想象你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走廊两侧有很多扇门……”我构筑着意象。

他眼睫下的眼球在快速转动,显示意识正在活跃地响应。

“找到那扇……标记着‘一年前’的门……推开它……”监测仪的曲线陡然剧烈波动起来!

尖锐的警报声被预设程序自动屏蔽,只在屏幕上弹出一个刺目的红色警告框。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加剧,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紧闭的眼睑下,眼珠疯狂地转动着,仿佛在躲避什么极其可怖的景象。“你看到了什么?

”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像锚定在风暴中心的礁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指尖在转椅扶手上无意识地收紧,骨节泛白。“雨……好多雨……”他的声音破碎,

带着濒死的窒息感,

“挡风玻璃……全是水……碎了……冷……骨头……” 每一个词都像冰锥,扎进我的耳膜。

监测仪屏幕上代表痛苦情绪区域的橙***块疯狂闪烁,几乎连成一片。

这不仅仅是普通的闪回。这种强度的生理性痛苦反应,像一场发生在灵魂深处的海啸。

“稳住,周先生。你只是观察者。”我的指令清晰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后退一步,

离开那个场景……看,走廊还在……”他的呼吸在指令下艰难地平复了一些,

但监测仪上的警报色块并未完全消失。他的意识在剧烈挣扎,像一头困兽。“现在,告诉我,

除了雨和冷,那扇门里,还有什么?”我捕捉着他意识波动的间隙,谨慎地推进。

潜意识深处,一定还有触发点。时间在沉默中流逝了几秒。空调的嗡鸣声被无限放大。

屏幕上杂乱的脑波曲线似乎……凝滞了一瞬?紧接着,

一个奇异的、微小的、代表“高度专注”的γ波峰值,突兀地跳了出来。他紧蹙的眉头,

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舒展开了。嘴角,竟向上牵起了一个微小的、近乎虚幻的弧度。

那笑容很淡,却像穿透厚重阴云的阳光碎片,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纯粹的温暖。

这笑容与他脸上残留的痛苦汗水和苍白的底色形成了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对比。

“……光……”他呓语般吐出这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暖的……光……”光?在那样毁灭性的雨夜场景里?

我的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一股冰冷的预感沿着脊椎急速攀升。直觉在尖叫。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更加沉缓,带着更强的引导力:“靠近那光……它是什么?形状?颜色?

”“……白色……柔和的……”他脸上的笑容加深了,温暖得不可思议,

与刚才的痛苦判若两人,“……像……纱……在飘……”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动了动,

仿佛在虚空中触碰着什么柔软的、珍贵的东西。婚纱?!沈砚车祸那天,

我穿的就是一条曳地的、缀满细碎珍珠的白色蕾丝婚纱!

他说那光像飘动的纱……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骨骼深处发出的细微战栗声。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沈砚出事时,

这个人根本不在现场!官方记录里,只有沈砚那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车!“光里……有人吗?

”我的声音几乎要绷不住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泄露出来。我死死盯着监测屏幕,

上面代表他“情绪核心”的区域,

此刻正亮起一个前所未有的、纯粹的、代表“极度幸福与安宁”的翠绿色光点,

像一颗璀璨的星。“嗯……”他喉咙里发出一个满足的咕哝,

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足以融化冰雪。

“……她……好美……”他的声音浸满了浓稠的爱意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穿着……白色的裙子……像天使……”“她是谁?”这三个字,

几乎耗尽了我胸腔里所有的氧气才挤出来。手指冰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两下。监测仪屏幕上,代表语言区的区域剧烈地波动起来,

无数细小的光点疯狂闪烁、碰撞,仿佛意识深处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战争。

他额头的汗珠再次大颗大颗地渗出。“……小……晚……” 他终于,极其艰难地,

吐出了这个烙印在我生命最深处、也刻在最痛伤疤上的名字。声音微弱,却像一颗炸雷,

在我死寂的世界里轰然爆开!小晚。只有沈砚会这样叫我。只有他!眼前猛地一黑,

监测仪冰冷的屏幕光线在我视野里扭曲、旋转,化作一片刺目的白光。

沈砚最后那个电话里温柔带笑的声音,那束被鲜血染红的雏菊,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嘴角那抹虚幻满足的微笑……无数碎片疯狂地冲撞、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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