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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上,刚送走宾客,我的后颈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扣住。陆知衍的掌心带着酒气,

指甲狠狠掐进我手腕的肉里。那里还戴着陆明远刚给我戴上的订婚手链,

碎钻硌得我骨头生疼。“唔!” 我刚要尖叫,嘴就被他捂住,

鼻腔里灌满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乙醚的气味。他半拖半拽地把我塞进车库的阴影里,

宾利车的引擎早已轰鸣,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被宴会厅的音乐盖得严严实实。

“哥的订婚宴办得真风光啊,” 他俯在我耳边笑,虎牙尖刮过我耳垂,

“就是缺份像样的回礼。”他猛地把我扔进后座,铁链的寒意瞬间缠上我的脚踝,

锁扣 “咔嗒” 合上。我看见陆明远举着香槟杯站在宴会厅门口,目光正焦急地扫过人群。

“别看了,” 陆知衍扯掉我的订婚手链,随手扔出窗外。“从现在起,

你是我一个人的礼物。”他发动汽车,后视镜里,陆明远的身影越来越小,

像粒被风吹走的尘埃。01铁链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我被陆知衍拽进地下室,

鼻腔里灌满了霉味和铁锈味。墙角的排水管滴滴答答漏着水,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映出我狼狈的影子。香槟色礼服裙被划破了一道长口子,裙摆沾着泥,像朵被踩烂的花。

手腕上的铁链突然绷紧,我踉跄着撞在墙上,硌得我肩胛骨生疼。陆知衍蹲在对面,

手里捏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 T 恤,领口磨出毛边,是他高中时总穿的那件。“脱了。

” 他把 T 恤扔过来,布料砸在我脸上,带着股淡淡的皂角味,

却比地下室的阴冷更让我发抖。我死死攥着礼服的领口,那是陆明远亲自为我挑选的,

他说香槟色衬得我像月光。“听不懂?” 陆知衍突然起身,一把揪住我的裙摆,猛力一撕。

“刺啦” 一声,裙子从领口裂到腰间,碎钻落了一地。他眼神狠得像淬了毒:“哥送的?

现在它就是块破布。”他把 T 恤往我怀里塞,指腹碾过我锁骨上的吻痕,

那是陆明远两小时前留下的。“穿我的,别让他的东***了我的地方。”铁链又被他拽了拽,

我被迫屈膝,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着冷笑,

像在欣赏一只被困住的猎物。铁链在手腕上磨出的血痕***辣地疼,

我盯着地下室那扇唯一的小窗,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冲动。陆知衍正背对着我整理工具箱,

螺丝刀和扳手碰撞的声响里,我突然卯足力气嘶吼:“救命!陆明远!”声音刚冲出喉咙,

后领就被猛地拽住。他转身时眼里的红血丝像燃着的火,不等我反应,

一卷宽胶带就狠狠糊在我嘴上。黏腻的胶面粘住我的唇,连呜咽都被堵在喉咙里,

只能发出 “呜呜” 的闷响。“叫啊。” 他捏着我的下巴往死里拧,指节抵着我后槽牙,

疼得我眼泪直冒。他的脸离我只有寸许,狞笑时虎牙尖得像刀,“接着叫,叫破喉咙也没用。

”他突然松开手,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条刚发出去的短信截图:收件人是爸妈,

落款是 “明远”,内容写着 “带阿晚去马尔代夫了,勿念”。“看到了?

” 他把手机怼到我眼前,“谁会管你这只跑丢的宠物?”“乖乖待着,阿晚。

等哥在国外发现你不见了,你早就成我的人了。”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有道浅浅的疤。

那是小时候陆明远带我们爬树,他不小心摔下来划的。那时陆明远背着他跑了三公里找医生,

现在这个男人,却把我拖进了不见天日的地狱。02不知过了多久,

头顶的铁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陆知衍的身影在楼梯口晃了晃,

手里拎着件黑色的厚外套。“冷…… 冷吗?” 他的声音比我还抖,像被冻坏的孩子。

没等我反应,他突然蹲下来,将那件带着体温的外套狠狠裹在我身上,

连带着把我整个人圈进怀里。他的胸膛滚烫,心跳快得像要撞出来,下巴抵着我的发顶,

胡茬扎得我头皮发麻。“别冷着,” 他重复着,指尖攥紧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骨头里,“你要是病了,我……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僵在他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那是他小时候总偷偷去医院给流浪猫包扎时沾的味道。可现在这味道混着他身上的酒气,

只让我觉得窒息。他似乎意识到我的僵硬,突然松了些力道,却还是不肯放手,

只是把脸埋得更深:“小时候你发烧,哥把你背去医院,我跟在后面跑,

摔了三跤……”他的声音闷在我颈窝,带着浓重的鼻音,“那时候我就想,要是你病了,

我也能这样抱着你就好了。”外套上的暖意慢慢渗进来,可我心里的冰却半点没化。

我已经三天没碰过陆知衍送来的任何东西。早餐的白粥在墙角结了层冷膜,

午餐的排骨汤泛着油腥,他刚端来的燕窝羹还冒着热气,可我连眼皮都懒得抬。“林晚。

” 他的声音砸在地下室的水泥地上,带着隐忍的暴戾。“你想死?” 他踹翻旁边的矮桌,

餐盘碗碟碎了一地。他揪起我的衣领,迫使我抬头看他 。“你以为绝食就能逼我放你走?

我告诉你,就算你变成一具尸体,我也会把你钉在我身边!”我咬着唇不说话,

舌尖尝到血腥味。陆明远说过,我的骨头最硬,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他见我不吭声,

突然抓起一个没碎的玻璃杯,狠狠砸在我脸侧的墙上。“砰” 的一声巨响,

玻璃碴子溅在我脸颊上,划出一道细血痕。“吃!” 他吼道,声音震得我耳膜疼,

“现在就吃!”我闭紧眼,连睫毛都在抖,却死死抿着唇。不知过了多久,

他的怒吼渐渐低下去。我头晕得厉害,视线开始模糊,隐约看见他蹲下来,

背对着我肩膀发抖。等他再转过来时,眼底的暴戾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慌乱。

他从怀里掏出个保温杯,递到我嘴边,声音软得像要化了:“阿晚,喝点水好不好?就一口。

”我偏过头,他的手僵在半空。“吃点吧,求你了。” 他突然跪下来,额头抵着我的膝盖,

声音发颤,“我不该摔东西,不该吼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别跟自己过不去……”他的呼吸扫过我手腕的伤口,带着滚烫的悔意,“你要是饿坏了,

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保温杯里的温水慢慢渗进嘴角,

我却尝到了比黄连还苦的滋味。03铁门 “吱呀” 开了,陆知衍端着粥进来,

钥匙在裤腰上晃出细碎的响。我盯着那串钥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刚放下托盘,

我猛地扑过去抓钥匙。手腕瞬间被反剪在身后,铁链勒得皮肉生疼,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

陆知衍把我按在墙上,呼吸烫在我颈后,声音狠得像要吃人:“就这么想跑?

”我挣扎着踢他,他却突然松了劲。后背的压力一卸,我差点栽倒,又被他拽进怀里。

他抱得很紧,下巴抵着我发顶,肩膀抖得厉害。下一秒,他低下头,

轻轻吻在我流血的手腕上,眼泪砸在伤口上,又烫又涩。“为什么非要逼我?” 他哽咽着,

声音碎成一片,“我只有你了,阿晚…… 留下好不好?”暴雨突然拍打着地下室的铁窗,

雷声炸响时,我蜷在墙角发抖,铁链随着身体抖出哗啦的响。他手里攥着条毛毯,

看到我缩成一团,突然顿住脚步。雷声再响时,我控制不住地尖叫,他猛地冲过来,

粗鲁地把我拽进怀里,又笨手笨脚地将我抱到他腿上。“别怕。” 他的声音比我还抖,

双手紧紧裹着毛毯,把我包得像个粽子。雷声又起,他突然哼起跑调的童谣。

是他母亲教过的那首,他曾红着眼说母亲从不抱他,连句话都懒得说。他的下巴抵着我发顶,

胡茬扎得我头皮发麻,童谣在他齿间磕磕绊绊,却奇异地压过了雷声。我醒来时,

陆知衍手里捧着个红皮相册,那是我高中时的纪念册。他蹲在我面前,一页页翻得哗啦响。

翻到我和陆明远在毕业典礼上的合照时,他突然停住,指腹狠狠碾过照片上陆明远的脸。

“哥笑得真碍眼。” 他冷笑一声,双手捏住照片边缘,“刺啦” 一声撕成两半。

碎纸片被他扔在地上,用皮鞋碾得粉碎。可翻到我单独的那张春游照时,他的动作突然轻了。

照片上我扎着高马尾,手里举着朵小雏菊,笑得露出虎牙。他突然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撕下来,

塞进衬衫贴身的口袋里。他拍了拍口袋,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抬头看我,

眼底的戾气变成偏执的占有:“看到了吗?只有你是我的。”铁链被他拽了拽,

迫使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以后你的笑,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我正声音放得软:“阿衍,

我想晒晒太阳。”他盯着我,眼神里满是警惕,像在判断我这话里藏着多少算计。“晒太阳?

” 他嗤笑一声,“想趁机找机会跑?”我垂下眼,指尖卷着他给的旧 T 恤下摆,

声音发颤:“我就是…… 有点想看看天。在这里待久了,怕忘了太阳是什么样子。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暴怒。可他突然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块黑布:“闭上眼。

”布带蒙住眼睛的瞬间,我听见铁链拖动的声响。他牵着我往前走,

掌心的汗濡湿了我的指尖。停步时,有微弱的暖意落在脸上。“只能看十分钟。

”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却又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松动,

“不准耍花样,不然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光。”黑布被掀开的刹那,我眯起眼。

细碎的阳光落在手背上,暖得像陆明远从前给我捂手的温度。只是身后铁链的寒意,

时刻提醒着我,这片刻的温柔,不过是囚笼上开的一道小缝。04地下室的灯泡忽明忽暗,

陆知衍把笔记本电脑搁在临时搭的木桌上,键盘敲得噼啪响。我缩在墙角假装打盹,

眼角余光却瞥见他手边摊着份文件,抬头的 “股权转让协议” 几个字刺得我心口发紧。

他盯着签名栏发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陆明远” 三个字,眉头拧成个疙瘩,

下颌线绷得像要断裂。窗外的月光漏进来,在他脸上投下一半明一半暗的光影,

倒比平时少了几分戾气。我忍不住往前挪了挪,铁链拖在地上的轻响让他猛地回神。

他看我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像被踩了尾巴的兽,“唰” 地合上文件塞进公文包,

拉链拉得又快又狠。“不该看的别乱看。” 他声音硬邦邦的,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大半,

喉结滚动的弧度里藏着烦躁。他收拾东西的动作重了许多,公文包的金属扣撞在桌角,

发出刺耳的响。原来他锁着我的同时,正一点点掏空陆明远的一切。

酒气混着雨水灌进地下室时,陆知衍已经站不稳了。他踉跄着扑到我面前,

铁链被他拽得哗啦响,手腕的旧伤又开始疼。“你看……” 他含混地说着,猛地扯开衬衫,

后背的灯光下,那道蜈蚣似的疤狰狞地蜷着。“爸打的,” 他手指戳着疤,

力道大得像要剜下来,“就因为我打碎了哥的奖杯…… 那破杯子有什么了不起?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疤上,皮肤下的凸起硌得我指尖发麻。“他们都疼哥,

” 他的声音哽咽着,酒气喷在我脸上,“我摔下楼梯时,妈抱着哥说‘别吓着哥哥’,

可我血流了一地…… 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祸害!”铁链缠在我们手腕间,

他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火。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他的疤在我掌心发烫。

陆知衍蹲在我面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铁链的锁扣,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小时候哥生日,客厅摆着三层奶油蛋糕,” 他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没到眼底。

“我只能在厨房啃块苏打饼干,妈说‘你哥是长子,该受重视’。”他顿了顿,

指甲抠着水泥地的裂缝:“他背新书包那天,我拿着他换下来的旧书包,带子都磨断了。

可你路过时,把兜里的水果糖掰了半块给我,”他抬头看我,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像落了星子,“糖纸是橘子味的,你说‘分你一半,甜丝丝的’。”铁链突然晃了晃,

他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只有你,没把我当哥的影子。

”我盯着墙角那片霉斑,声音轻得像叹息:“阿衍,让我给妈打个电话吧,

就说我……”话没说完,衣领就被猛地攥住。陆知衍掐着我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他的眼睛红得像燃着的炭火,嘶吼震得我耳膜发颤。“联系他们?让他们来把你抢走?

就像抢走我的房间、我的奖学金、我在这个家最后一点位置一样?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颈肉里,窒息感涌上来时,他突然松了手。我跌坐在地咳嗽,

他却跟着跪下来,把我死死搂进怀里,下巴磕得我头顶发疼。“阿姐,我怕。

” 他的声音碎成星子,混着浓重的鼻音,“他们都不要我,只有你了…… 别离开我,

求你了。”他的眼泪淌在我颈窝,又烫又涩。05铁门推开时,

陆知衍手里的东西晃出细碎的响。不是往常的餐盘,而是几本精装小说和一整套水彩笔。

“给你的。” 他把东西放在我面前,“闷了就看看书,画画。

”我盯着那支钴蓝色颜料 —— 是我高中时最爱的颜色,他居然还记得。他蹲下来,

“你乖乖的,” 他忽然说,声音放得很轻,“等我把外面的事处理完,就带你出去晒太阳,

去山顶看星星。”可当我试探着碰了碰腕上的铁链,他的眼神立刻绷紧。“这个不能摘。

” 他捏了捏锁扣,“等你心里只有我了,等你眼里再也没有哥了,我就把它取下来。

”我用他给的笔在纸上勾勒,地下室的铁门、墙角的水洼、手腕上的铁链,

一笔笔都透着阴冷。陆知衍进来时,画刚收尾,颜色还没干透。他的目光落在画上,

脸色瞬间沉得像要滴雨。“谁让你画这个?” 他一把抢过画纸,撕得粉碎,

纸屑混着他的怒吼砸在我脸上。“记这些干什么?记我怎么把你锁在这?记你有多恨我?

”“不准记这里!” 他嘶吼着,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你眼里只能有我!记我的样子,

记我抱着你的时候!”我别过脸不说话,他突然松了手,摔门而去,留下一地狼藉。

转天清晨,铁门再次推开,他手里拎着个画筒,重重放在我面前。打开时,

里面是全新的油画颜料和画布,连画架都一并带来了。他蹲下来,指尖捏着支金色颜料,

声音硬邦邦的:“画我。”见我不动,又补充道,“画好看点。”阳光从高窗漏进来,

在他耳尖镀上层金边,倒显出几分别扭的认真。我拿起画笔,他立刻坐直了些,

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孩子。06验孕棒上的两道红杠刺得我眼睛发疼,

指尖抖得握不住那小小的塑料棒。窗外的月光漏进来,照在我苍白的脸上,

也照亮了腕间铁链的寒光。陆知衍推门进来时,我正把验孕棒往枕头下藏,动作却慢了半拍。

他的视线像鹰隼般锁定那抹刺眼的红,脚步顿在原地,瞳孔一点点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