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虐文女配系统金牌员工,我穿成了总裁文里的病弱替身。
>剧情要求我笑着被挖肾救白月光,还要说“谢谢”。>麻醉针扎进脊椎时,
我攥紧了偷藏的断手术刀。>当主刀医生的刀尖抵上我侧腰——>我暴起,
染血的刀锋狠狠抵住男主喉结:>“江屿川,这颗肾我留着换钱。”>“至于你的薇薇?
让她下地狱等肾源吧。”>后来私人岛屿上,
系统疯狂警告:>“男主正跪在太平间对焦尸喊我名字!
”>“白月光在监狱等肾等到精神分裂!”>我晃着红酒杯轻笑:“结算积分,下个世界。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消毒布,蛇一样钻进骨髓。
无影灯惨白的、毫无怜悯的光倾泻而下,像一层裹尸布,将我牢牢钉在这方狭窄的刑床上。
空气里,消毒水浓烈刺鼻的味道,
死死压着那一丝若有若无、却更令人胆寒的铁锈腥气——那是旁边推车上,
一排排崭新、锃亮的手术刀、骨凿、分离钳散发出的死亡邀请函。它们静默着,闪烁着寒芒,
等待着畅饮我的血肉。我赤身躺在坚硬冰冷的手术台上,仅有的遮蔽聊胜于无。
低温空调的冷风刀子似的刮过***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脊椎处,
麻醉针刚刚抽离,留下一个微小的、却通向深渊的入口。冰凉的药液正沿着神经,
冷酷地侵蚀、麻痹。下半身的知觉像退潮般迅速消失,沉重、麻木,如同陷入不见底的泥沼,
从脚趾,到小腿,再到腰腹… 那湿冷的窒息感,正一寸寸向上蔓延,要将我彻底吞噬。
“林晚,放松点。” 一个低沉、磁性,此刻却虚伪得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带着施舍般的、不耐烦的安抚,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很快就好。忍一忍。
薇薇…她那边耽误不得。”我艰难地掀开仿佛重逾千斤的眼皮。江屿川就杵在手术台边。
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外,滑稽地套着不合身的蓝色无菌手术服,
口罩松松垮垮地挂在一边耳朵上,露出那张足以让无数女人尖叫的、线条冷硬如雕塑的脸。
可惜,此刻这张脸上,没有半分对我的怜悯。
他那双深邃的、曾让我这具身体原主沉溺的眼眸里,盛满了焦灼和一种被拖累的不耐烦,
视线死死黏在手术室另一扇紧闭的厚重门上,仿佛那扇门后,才是他全部的世界,他的氧气,
他娇弱得需要剜我的心去填补的白月光——苏薇薇。按照这本狗血到令人发指的虐文剧本,
接下来,我,这个顶着“前妻”名头的廉价替身,就该在无影灯的强光下彻底迷失意识。
然后,锋利的手术刀会毫不留情地划开我右侧腰腹,取出那颗健康的、本属于我的肾脏,
像处理一件无用的垃圾,被移植进隔壁那位金贵苏小姐的身体里。更令人齿冷的是,
剧本还要求我,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对着一手将我推上这绝路的江屿川,
露出一个感恩戴德的、摇尾乞怜的微笑,
用尽最后力气说出那句诛心的台词:“屿川…谢谢你…能帮到薇薇,我…很开心…”开心?
谢谢?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恶心得我喉头腥甜,几乎要当场呕吐。
这具身体残留的原主意识,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挣扎着,
被江屿川那虚伪的“安抚”搅动起滔天的委屈、绝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可悲的眷恋。
属于林晚的、被欺骗被榨干最后价值的痛苦,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脏,
勒得我几乎窒息。然而,下一秒。一股更强大、更冰冷、更坚硬的意志,
如同从万载冰川中苏醒的巨兽,带着碾碎一切的暴戾,瞬间将那软弱的藤蔓撕扯得粉碎!
我是748号。快穿局虐文分部业绩常年第一的金牌员工。心?早就淬炼得比金刚石还硬。
脑海里,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
毫无波澜:核心剧情节点‘捐肾救白月光’触发倒计时:10秒。关键台词:‘屿川,
谢谢你……能帮到薇薇,我很开心。’请宿主准备演绎。演绎?呵。我的右手,
一直紧贴着冰冷的手术台面,藏在消毒布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指尖下,
是皮肤上一道刚刚被护士用碘伏棉球粗暴擦拭后留下的、黏腻冰凉的痕迹。这痕迹的下方,
就是即将被剖开的部位。同时,我的指尖也无比清晰地感知着,
在大腿外侧皮肤上的那一小片坚硬、粗糙、带着死亡锋锐的金属——那是我在混乱的更衣室,
趁着护士转身整理器械的零点几秒,用尽全身力气,从旁边一个废弃器械回收桶边缘,
硬生生掰下来的一截断裂手术刀片!粗糙的断口深深割破了我的指腹,温热的血渗出,
混着冰冷的碘伏,带来尖锐的刺痛。这痛楚,此刻是我唯一的锚点,
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撕裂这命运的力量!麻醉的冰冷沼泽,已经漫过了我的腰际。
沉甸甸的麻木感彻底包裹了下半身,像被浇筑进了水泥。
戴着口罩的主刀医生出现在视野上方,眼神漠然,如同打量一块砧板上的冻肉。
他手中那把银亮得晃眼的手术刀,被无影灯聚焦,寒芒吞吐,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冷酷,
稳稳地、精准地移向我的身体右侧,刀尖悬停,即将落下——就是现在!
748号任务者千锤百炼的战斗本能,如同沉寂的火山轰然爆发,
瞬间压倒了麻醉带来的迟滞!
在那冰冷的、代表死亡和掠夺的刀尖即将刺破我皮肤的千钧一发之际——“江屿川!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因为虚弱而嘶哑破碎,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炸弹,
瞬间炸碎了手术室里凝滞的程序化死寂!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尖利,
让主刀医生的手猛地僵在半空,也让焦灼如困兽的江屿川,
猝然将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转向我。“林晚!”他英挺的眉头狠狠拧成一个疙瘩,
眼底是喷薄欲出的怒火和被打断的暴戾,“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给我安分点!
薇薇在那边等着!每一秒都是她的命!” 他的咆哮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我的存在,
我即将被剥夺的器官,甚至我这条命,都只是他用来换取苏薇薇时间的廉价消耗品!
就在他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积蓄在腰腹间的所有力量,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
轰然释放!上半身以撕裂般的速度和力量,猛地向上弹起!覆盖的消毒布被掀飞一角!
那只紧握着染血刀片、指缝间暗红粘稠的右手,如同潜伏已久、终于亮出獠牙的毒蛇,
裹挟着同归于尽的决绝,以超越人体极限的速度和角度,骤然递出!目标,
直取近在咫尺的江屿川的咽喉!“啊——!” 几声短促惊骇的尖叫在死寂中炸开。
护士手中的不锈钢托盘“哐当”一声巨响砸落在地,手术器械四散崩飞,叮当作响。
冰冷、带着血腥和铁锈味的断裂刀锋,精准无比地抵在了江屿川凸起的喉结下方!
锋利的尖端,轻易刺破了他昂贵真丝衬衫的领口布料,深深陷入他颈间温热的皮肤!
一丝尖锐的刺痛感,伴随着死亡冰冷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时间,被彻底冻结。惨白的无影灯光下,
江屿川脸上那焦躁的、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面具,如同被重锤击中的玻璃,
寸寸龟裂、崩塌,最终只剩下一种极致的、近乎空白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微微垂眼,
目光死死钉在抵住自己命门的那截染血的、扭曲的、丑陋的金属断片上,
瞳孔剧烈收缩成针尖,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的脸——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渗血,
因极致的激动和虚脱而剧烈颤抖,唯独那双眼睛!黑沉沉,深不见底,
里面燃烧着一种他从未想象过、也绝不该属于那个温顺懦弱的林晚的火焰!那火焰,
冰冷、暴戾、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和一种玉石俱焚的、绝对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平静!
“江、屿、川。” 我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的裂缝里挤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裹着最阴寒的冰渣和最滚烫的毒液,
狠狠地砸在死寂的、连心跳声都仿佛消失的手术室里,“听清楚。”刀锋下,
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颈动脉在指尖下疯狂搏动的频率。
他那双总是俯视众生、掌控一切的眼眸深处,
滔天暴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源自生命被绝对威胁的、最深切的恐惧。
“这颗肾……” 我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唇,尝到浓重的铁锈味,
嘴角扯开一个近乎癫狂的、带着刻骨嘲弄的弧度,“是我的。它很值钱。
”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残忍快意,“足够我在加勒比买一座岛!
足够我在私人沙滩上晒太阳喝一辈子椰子汁!看一辈子他妈的碧海蓝天!
”江屿川的瞳孔猛地缩紧,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那张英俊绝伦的脸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只剩下震惊和一种被彻底打败认知的茫然。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依附他生存、卑微到尘埃里的林晚,
嘴里会吐出“私人岛屿”和“加勒比”,还带着如此轻蔑的、将他视若无物的口吻。
“至于你心尖尖上那个快要烂掉的苏薇薇?” 我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
目光如同淬了剧毒的冰棱,带着毁灭的快意,狠狠刺穿他,“让她——”我故意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