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见男友和闺蜜在我的床上纠缠时。第一反应竟是拔下充电器砸烂了那对卡地亚对戒，

我省吃俭用三个月买的。"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我擦掉指甲缝里的血，

笑得比他们还疯。一周后，林薇薇晃着新到手的手镯挑衅我："他小叔送的，顶级豪门哦！

"晚宴灯光下，我踮脚凑近那个传闻中冷血无情的男人："顾先生，

做您侄媳的前男友……会不会乱了辈分？"他指腹碾过我锁骨的红酒渍，

声音危险又蛊惑："叫小叔就行。"后来我才知道，这场报复游戏里。猎人和猎物的位置，

从来都由他说了算。1我站在出租屋门口，手指悬在指纹锁上方。

突然想起自己忘带充电器这件事。手机电量只剩下12%，而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客户提案。

我叹了口气，把刚买的咖啡放在门边鞋柜上，伸手按向识别区。

"滴——"门锁发出清脆的解锁声，我推开门，闻到一股奇怪的甜腻香气。"阿哲？

我回来拿个充电......"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客厅地板上散落着女人的内衣，

那件黑色蕾丝文胸我认识。上周陪林薇薇逛街时，她非要我帮她挑的"战袍"。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朵里嗡嗡作响。双腿不受控制地朝卧室移动，

像是被某种残酷的好奇心驱使着。推开虚掩的卧室门，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

沈哲和林薇薇，我交往三年的男友和我最信任的闺蜜，正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

林薇薇修长的双腿缠在沈哲腰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而沈哲，

那个昨天还说加班太累要早点睡的男人，此刻正卖力地在我闺蜜身上耕耘。床头柜上，

我送他们的情侣对戒在台灯下闪闪发光。"啊！"林薇薇先发现了我，

但她没有惊慌失措地推开沈哲。反而挑衅地冲我勾起嘴角，"晚晚？你怎么回来了？

"沈哲猛地回头，脸色瞬间煞白。他慌乱地从林薇薇身上爬起来，抓起枕头挡在腰间。

"晚晚，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解释你为什么用我攒钱买的对戒，和我的闺蜜在我的床上***？

"我的视线扫过床单上的褶皱，那是我上周刚换的淡蓝色四件套。林薇薇身下压着的，

是我最喜欢的羽毛枕。"晚晚，对不起......"沈哲结结巴巴地说，

"我和薇薇只是......""只是什么？酒后乱性？一时冲动？"我冷笑："省省吧，

你们身上的香水味至少混合了两个小时。"林薇薇慢条斯理地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晚晚，其实我和阿哲早就......""闭嘴。"我打断她，

弯腰拔下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充电器："你知道吗，林薇薇，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介绍你们认识。"我握紧充电器，金属插头硌得掌心生疼。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对戒指上，我省吃俭用三个月。

就为了在沈哲生日时送他这枚卡地亚对戒。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晚晚，你要干什么？

"沈哲的声音带着惊恐。我没有回答，举起充电器，用尽全力砸向那对戒指。"砰！

"金属与玻璃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戒指盒被砸得四分五裂，其中一枚戒指弹起来。

在我脸颊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疯了！"林薇薇尖叫着往床角缩。"疯的是你们。

"我抹了把脸，指尖沾上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泪："在我床上偷情，

还把我送的定情信物放在旁边助兴？"沈哲想过来拉我："晚晚，

你冷静点......""别碰我！"我后退一步，充电器头指向他，"脏。

"林薇薇突然笑了，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温晚，你装什么清高？

阿哲早就受不了你的无趣了。你知道他怎么说你吗？说你装什么清纯小白花，

不结婚碰都不让碰......"沈哲脸色大变："薇薇！"我的手指攥紧了充电器，

指节发白。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相反，一种奇异的冷静笼罩了我。

"是吗？"我歪头看着他们，"那祝你们***配狗，天长地久。"我转身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林薇薇气急败坏的声音："温晚！你装什么潇洒！我知道你还爱着阿哲！

"我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最后看了他们一眼。沈哲还赤着身子站在床边，

脸上是愚蠢的茫然；林薇薇裹着我的被子，表情扭曲得像个小丑。"林薇薇，"我轻声说，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说完，我擦掉指甲缝里不知何时沾上的血迹，

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走廊里，我机械地按下电梯按钮。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电量不足10%。锁屏壁纸还是上周我和沈哲的合照，他搂着我的肩膀，

笑容灿烂得刺眼。我毫不犹豫地点击"删除"，然后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电梯门打开，

我走进去，看着金属门缓缓合上。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右脸颊上的血痕已经凝固，

像一道诡异的图腾。我突然笑了。2连续三天，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热水早已变凉，

皮肤泡得发皱，我却懒得动弹。手机被扔在客厅，每隔几分钟就震动一次。沈哲的道歉短信，

林薇薇的挑衅信息，还有几个共同朋友的试探询问。我一条都没回。第四天清晨，

浴室镜子里的女人吓了我一跳。浮肿的眼皮，干裂的嘴唇，还有脸颊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痕。

我伸手触碰那道伤痕，疼痛让我彻底清醒。"温晚，"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你还要窝囊到什么时候？"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我用力搓洗全身，

仿佛要洗掉所有关于沈哲的记忆。吹干头发后，

我把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扔进垃圾袋：情侣睡衣、合照、他送的那些廉价首饰。

最后拿起床头的小仙人掌，这是去年沈哲生日我买来装饰的。三个月没浇水，

它居然还顽强地活着。只是蔫头耷脑的，像极了现在的我。"你也不容易，

"我对着仙人掌说，"以后我养你。"手机还在震动。我划开屏幕。99+的未读消息里，

林薇薇的最新一条格外刺眼：晚晚，对不起，我和阿哲是真心相爱的。你一直不接电话，

我们很担心。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咖啡厅见一面好吗？给我们一个道歉的机会。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足足一分钟，突然笑出声来。担心？是担心我闹事，

还是担心我不肯分手？至于"老地方"。那是我们大学时常去的咖啡厅，林薇薇选在那里，

无非是想用回忆绑架我。拇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我回复：好。放下手机，我打开电脑，

搜索"顾氏集团 顾砚深"。页面上立刻跳出数百条相关新闻，

最上方是一张财经杂志的封面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

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淬了冰，

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那股压迫感。顾砚深，顾氏集团实际掌权人，32岁，

福布斯亚洲富豪榜常客。报道称他手段凌厉，短短五年就将家族企业版图扩大了三倍，

是商界闻名的"冰山阎王"。我点开一篇专访，

其中一段话被加粗标注：记者问及顾总的感情状况，

他难得地笑了笑："我对感情的要求和对生意一样，要么完全掌控，要么彻底毁灭。"

完全掌控，或者彻底毁灭。我反复咀嚼这句话，一个疯狂的计划在脑海中逐渐成形。第二天，

我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咖啡厅。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黑咖啡。

当林薇薇挽着沈哲的手出现在门口时。我正慢条斯理地往咖啡里加第三块方糖。"晚晚！

"林薇薇小跑过来，脸上写满虚假的关切，"你脸色好差，这几天没睡好吗？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左手腕上戴着一只崭新的卡地亚手镯。沈哲跟在她身后，

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托你们的福，"我抿了口咖啡，"睡得特别好。

"林薇薇假装没听出讽刺，亲热地坐到我旁边："晚晚，

我和阿哲真的很抱歉......""行了，"我打断她，"直接说重点吧。

"沈哲终于开口："晚晚，是我对不起你。但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我......""你闭嘴。"我冷冷地扫他一眼，"我没兴趣听你的狡辩。

"林薇薇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晚晚，我知道你恨我，

但我和阿哲是真心......""这个手镯不错，"我突然说，"新款吧？"林薇薇一愣，

随即得意地晃了晃手腕："阿哲送的，他小叔帮忙挑的款式。

"她刻意加重了"小叔"两个字，"顾砚深，你应该听说过吧？顶级豪门顾家的实际掌权人。

"沈哲脸上浮现出谄媚的笑容："小叔眼光确实好。"我看着这对狗男女一唱一和，

胃里翻涌着恶心。但表面上，我只是轻轻搅动咖啡："哦？那替我谢谢顾先生。

"林薇薇显然没料到这种反应，一时语塞。沈哲趁机插话："晚晚，

你......你不生气吗？""生气？"我笑了，"为什么要生气？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我谢你们还来不及。"林薇薇脸色变了："温晚，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放下咖啡杯，"对了，替我转告顾先生，他挑手镯的眼光确实不错，

就是戴的人不太配。"说完，我拿起包起身。林薇薇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温晚！

你别以为装得无所谓就能......""就能怎样？"我甩开她的手，"林薇薇，

你以为抢走沈哲这种货色就是赢了？"我凑近她耳边，

压低声音："等着看什么叫真正的'抢'吧。"接下来的一周，

我像着了魔一样搜集顾砚深的所有信息。

财经报道、社交账号、出席活动的照片......甚至托朋友的朋友打听他的行程。

最终锁定了一个机会，顾氏旗下艺术基金会的慈善晚宴。"你疯了？

"闺蜜苏琪在电话里尖叫，"顾砚深是什么人？出了名的冷血阎王！

去年有个小明星想爬他的床，第二天就被封杀了！""我不打算爬床，

"我对着镜子试穿刚租来的晚礼服，"我只是想......制造一个印象深刻的初遇。

""然后呢？让他记住你这个泼他酒的女人？""差不多吧。"我调整着胸前的褶皱。

这件香槟色礼服剪裁精良，完美勾勒出我的腰线，又不会显得过于暴露。

苏琪叹了口气："晚晚，我知道沈哲和林薇薇很恶心，但你没必要......""有必要。

"我打断她，"琪琪，你知道最恶心的是什么吗？不是他们背叛我，而是林薇薇抢走沈哲后，

还要用'顾家'来压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所以你要......""我要让她知道，"我对着镜子露出微笑，

"什么叫真正的'高不可攀'。"晚宴当天，我精心打扮，却故意迟到了半小时。

这样能确保顾砚深已经到场。会场设在顾氏大厦顶层，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我端着香槟，在人群中寻找目标。很快，我在主展区附近发现了他。

顾砚深比照片上更具压迫感。他穿着定制西装，肩线挺括得像刀锋，正与几位商界大佬交谈。

即使站在人群中，他也像自带结界，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执行计划。

第一步：制造偶遇。我装作欣赏展品，慢慢向他所在的方向移动。第二步：创造意外。

当他转身走向休息区时，我"不小心"撞到侍应生，手中的红酒精准地泼向他的白衬衫。

暗红色的酒渍在他胸前迅速晕开，像一朵妖艳的花。空气瞬间凝固。顾砚深低头看了看衬衫，

又抬眼看向我。那双眼睛比我想象的还要冷，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寸草不生。"对不起！

"我慌忙掏出准备好的真丝手帕，"我太不小心了......"保镖已经上前一步，

却被顾砚深抬手制止。他接过手帕，却没有擦拭，只是用那双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审视我。

"名字。"他开口，声音低沉冷冽。"温晚。"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温暖的温，

夜晚的晚。"顾砚深微微眯起眼："温小姐是故意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表面依然镇定："顾先生为什么这么认为？""三点。"他慢条斯理地竖起修长的手指，

"第一，你从进场就一直在观察我；第二，

撞倒侍应生的角度太精准；第三......"他顿了顿，"你的手帕是男款。"该死。

我没想到他观察得这么细致。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顾先生果然慧眼如炬。

"我索性承认，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那您猜猜，我为什么想引起您的注意？

"顾砚深没有后退，任由我侵入他的安全距离。我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

混合着红酒的醇厚。"因为林薇薇？"他淡淡地问。我浑身一僵。他怎么知道？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顾砚深唇角微勾："沈哲的现女友，戴着我挑的手镯到处炫耀。

"他低头看我，"而你，是沈哲的前女友。"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既然如此，不如破釜沉舟。

"顾先生辈分这么大..."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轻得只有我们能听见，

"做我男朋友会不会乱了伦理？"空气仿佛凝固了。顾砚深眸色骤深，

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拇指在我脉搏处轻轻摩挲，那里正跳得厉害。"叫小叔就行。

"他说。3"叫小叔就行。"顾砚深这句话像一滴冰水落入滚油，

在我心里炸开一片噼啪作响的灼热。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怕了？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拇指仍在我腕间摩挲，"刚才的胆子呢？

"我强迫自己稳住呼吸："顾先生这是答应了？"顾砚深松开我的手，

从西装内袋取出名片夹。抽出一张纯黑烫金名片递给我："明天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

"没有解释，没有多余的话。他转身离开，红酒渍在他白衬衫上像一道狰狞的伤口。

我攥着那张名片，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名片上只有简单的两行字：顾砚深顾氏集团总部 顶层没有电话，没有邮箱，

仿佛在说：要么亲自来，要么永远别来。第二天下午两点四十五分，

我站在顾氏大厦一楼大厅。昨晚几乎没睡，反复思考顾砚深的意图。他看穿了我的计划，

却没有拆穿，反而给了接近的机会。这比直接拒绝更令人不安，就像明知是陷阱，

却不得不往里跳。"温小姐？"一位穿灰色套装的女性从电梯间走来，"顾总在等您。

"专属电梯直达顶层，全程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电梯门开，

映入眼帘的是整面落地窗外的城市全景，云层仿佛触手可及。顾砚深站在窗前打电话，

背对着我。肩线在阳光下像一道分界线，将空间割裂成明暗两部分。

"......收购案周五前必须完成。"他挂断电话，转身看我，"准时是个好习惯。

"我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铅笔裙，刻意弱化了妆容："顾先生找我来，

不会是为了夸我守时吧？"他唇角微勾，走向办公桌："坐。"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顾砚深打开盒子，取出一件让我血液凝固的东西。那只卡地亚手镯，和林薇薇戴的一模一样。

"解释一下，"他将手镯推到桌对面，"为什么选我当你的'核武器'？"我喉咙发紧。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想法？难道我自言自语被窃听了？"别紧张。"顾砚深仿佛读心，

"林薇薇昨天发朋友圈炫耀，说有人嫉妒她得到顾家青睐。"他点了点太阳穴，"推理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她最在意的就是这个。抢走沈哲不算什么，

但如果我得到她拼命巴结却够不着的......""小叔？"顾砚深接话，

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有趣。但凭什么我要配合你？""各取所需。"我直视他的眼睛，

"您不也讨厌她借着顾家名头招摇撞骗吗？"顾砚深突然笑了，不是礼貌性的微笑，

而是真正被逗乐的笑："温晚，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但聪明人往往死得快。"他俯身，双手撑在我椅子扶手上，将我困在方寸之间。

这个距离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能看到他睫毛在镜片后投下的阴影。

"三天后顾家有个家宴，"他低声说，"做我女伴。"这不是邀请，是命令。"林薇薇会在？

""当然。"他直起身，"沈哲也会。"我拿起那只手镯："那这个......""戴上。

"顾砚深转身走向窗边，"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是我送你的。"家宴当天，

我比约定时间早到半小时。黑色轿车停在顾宅门前时，我的手心已经汗湿。

这不是普通的复仇，而是直接闯入敌方大本营。"温小姐。"司机为我拉开车门，

"顾总说您到了直接去花园。"顾宅比想象中低调，青灰色外墙爬满常春藤，

透着老钱家族特有的内敛。穿过长廊时，我听见熟悉的笑声，林薇薇的声音，甜得发腻。

花园里，十几位衣着考究的宾客三三两两交谈着。林薇薇穿着粉色连衣裙站在喷泉旁，

沈哲像个跟班似的站在她身后。她正对着一位中年贵妇说什么，表情谄媚得令人作呕。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背走过去。"......小叔说这款手镯全亚洲只有三只呢！

"林薇薇晃着手腕，卡地亚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贵妇人微笑："砚深眼光一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