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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萧璃登基后,意外获得一项鸡肋能力——只能听到猫的心声。本想弃之不用,

却发现自己养的御猫“煤球”是个八卦精+老狐狸!

煤球不仅知道哪个大臣***“他藏金条的假山洞味道不对!”,

哪个妃嫔想害她“那女人指甲油有毒!骗不过本喵的鼻子!”,

甚至能精准吐槽朝臣奏折里的废话“喵!这折子水分比御花园的池子还多!”。

萧璃表面不动声色,内心笑疯。利用“猫语情报”,她精准打击政敌,提拔真正的人才,

把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间。群臣惊恐:陛下莫非真乃天神下凡,无所不知?

萧璃撸着煤球:嗯,朕确实养了位“喵相国”。第一章 鸡肋天听宣政殿内,

龙涎香的气息沉凝厚重,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女帝萧璃端坐于九龙御座之上,

冕旒垂下的十二道玉珠遮挡了她大半容颜,只余下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

无声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威严。御案之上,奏章堆积如山,每一份都承载着臣工的心思,

或为国事,或为私利,亦或是精心编织的陷阱。登基不过三月,龙椅尚未坐稳,朝堂上下,

虎视眈眈者不知凡几。

先帝留下的辅政老臣、母族外戚、以及那些自恃功高、对新帝心怀轻慢的勋贵……暗流汹涌,

皆在她案头这方寸之地无声交锋。每一道朱批落下,都可能牵动朝局,掀起波澜。

萧璃的目光落在手中一份冗长无比的奏折上,

是礼部侍郎周文远关于筹备秋祭大典的“详陈”。洋洋洒洒数千言,引经据典,辞藻华丽,

翻来覆去却尽是些“沐浴斋戒”、“告慰上天”、“彰显国威”之类的空话套话,

核心的预算、流程、人员安排等紧要之处,反而语焉不详,一笔带过。

一股冰冷的烦躁在萧璃胸中升起。她微微阖眼,指尖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登基以来,心力交瘁,不仅要应对这些虚与委蛇的奏章,更要提防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冷箭。

昨夜批阅奏章至三更,一股难以言喻的眩晕袭来,仿佛灵魂被无形的力量撕扯了一下,

醒来后只觉五感似乎有些异样,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就在这时,

一个细微的动静打破了殿内的死寂。御座旁,那只通体乌黑、唯有四爪雪白的御猫“煤球”,

悄无声息地从铺着明黄软垫的猫窝里探出头来。它伸了个极其舒展的懒腰,

每一根油亮的黑毛似乎都在舒展筋骨,然后迈着无声的优雅步伐,踱到御案旁,

轻盈地跳上了厚实的地毯,蹲坐下来,一双碧绿的猫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精准地投向萧璃手中的那份奏折。萧璃并未在意,

只当是这慵懒惯了的御猫又在例行“巡视”。然而,就在煤球的目光接触到奏折的刹那,

一个清晰无比、带着极度不耐烦和浓浓鄙夷的声音,

毫无征兆地、直接在她脑海中炸响:**喵了个咪的!这写的什么玩意儿?又臭又长!

本喵用爪子扒拉两下都比这有内容!全是水!喵!这折子里的水分,

比御花园那池子里的水还要多得多!这姓周的老头儿,是把陛下当傻子糊弄吗?

还是他自个儿脑子里也灌满了水?呸呸呸!浪费本喵晒太阳的好心情!

**萧璃握着奏折的手指猛地一紧,骨节瞬间泛白!她豁然抬头,凌厉的目光如寒冰利刃,

直射向蹲在地上的煤球。那黑猫被她看得似乎有些发毛,碧绿的眼瞳缩了缩,

尾巴尖儿不自觉地卷了卷,喉咙里发出一声困惑又略带不满的咕噜:喵?瞪***嘛?

本喵又没说错……这破纸又硬又糙,连磨爪子都不够格……不是幻觉!那声音,

清晰、鲜活,带着猫特有的慵懒腔调和毫不留情的刻薄,直接在她脑子里回响!

不是通过耳朵听到,而是……仿佛意识层面的共鸣。她能听到这只猫在想什么?

萧璃的心跳骤然失序,一股荒诞绝伦的感觉席卷全身。她贵为九五之尊,执掌生杀大权,

登基以来更是殚精竭虑,所求不过是国泰民安,权柄稳固。

上天却给了她这样一项……只能听猫叫唤的能力?这算什么?是神谕还是戏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回那份奏折上。周文远……礼部侍郎,

明面上是中立派,实则与掌管宗室事务的安亲王萧珩走得颇近。这份奏折,是试探?是敷衍?

还是……另有所图?“水分比御花园的池子还多……”煤球那刻薄的评价再次在脑中回响。

萧璃眼底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轻轻漾开,

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转瞬即逝。她提起朱笔,

在那份耗费了周文远无数心血的冗长奏折上,

只落下四个冷冰冰、力透纸背的朱砂大字:**“废话连篇!”**墨迹淋漓,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厌弃。她将批阅好的奏折随手丢在一旁,仿佛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

然后,目光平静无波地转向侍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秉笔太监:“传旨,礼部侍郎周文远,

奏事敷衍,空耗国帑,着罚俸半年,秋祭大典筹备一事,交由礼部尚书王崇礼亲自督办。

”太监心头剧震,陛下登基以来,虽手段强硬,

但如此直接、近乎羞辱地驳回一位三品大员的奏章并加以重罚,还是头一遭!

他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躬身:“奴才遵旨!”萧璃不再看那太监,她的视线,

状似无意地扫过御案旁蹲着的煤球。那黑猫似乎对自己引发的“风暴”毫无所觉,

正慢条斯理地舔着它雪白的前爪,碧绿的眼瞳里映着烛火,

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又事不关己的漠然。**喵,早该这样了嘛。

**煤球懒洋洋的心声又传了过来,带着一丝满意的咕噜,

**对付这种光会放水的家伙,就得用鞭子……哦不,用陛下的朱笔抽!

不过……本喵的鱼干好像快没了,

待会儿得提醒那个笨手笨脚的小宫女……**萧璃端坐如山,冕旒下的玉珠纹丝不动。

无人能窥见,这位铁血女帝那冰冷坚硬的帝王面具之下,内心正如何地翻江倒海,

又被那猫儿毫不相干的心声搅得哭笑不得。这项“鸡肋”的天听之能……似乎,

并非全无用处?---第二章 御猫的“金库”与“毒蔻丹”“陛下,该翻牌子了。

”掌事太监高德海捧着那方覆着明黄锦缎的托盘,躬着身子,声音恭敬得近乎谄媚。托盘上,

整齐排列着数枚小巧精致的绿头牌,每一枚都代表着一个后宫佳丽。

萧璃的目光淡淡扫过那些牌子,并未停留。她登基未久,后宫这些莺莺燕燕,

多是先帝时期留下的、或是各方势力塞进来的棋子。她对这些女子并无多少兴致,

留她们在后宫,更多是出于平衡前朝势力的考量,是冰冷的政治符号。

她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今日乏了,都退下吧。”“是。

”高德海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旋即恢复恭顺,正要躬身退下。就在这时,

一直蜷在御案旁软垫上打盹的煤球,忽然动了动鼻子。它猛地抬起头,碧绿的猫眼瞪得溜圆,

直勾勾地盯着高德海刚刚退下的方向,准确地说,

是盯着他袖口残留的一丝极淡的、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

一个带着强烈厌恶和警告意味的声音,瞬间在萧璃脑中炸开:**喵呜!好臭!

好毒的味道!是那个涂了红指甲的女人!该死,她指甲上涂的那玩意儿有古怪!骗得过人,

可骗不过本喵的鼻子!又腥又甜,还掺了断肠草的汁子!

虽然不多……但要是沾到陛下的吃食或者杯子上……喵了个咪的,想害死铲屎的?

本喵挠花她的脸!** 煤球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背上的毛都微微炸了起来,

尾巴烦躁地甩动着,像一根绷紧的鞭子。萧璃执笔的手骤然停在半空,一滴饱满的朱砂墨,

无声地滴落在雪白的奏折边缘,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如同骤然凝固的血。一股冰冷的杀意,

瞬间从她脊椎骨窜起,直冲头顶。指甲油?断肠草?后宫之中,

竟有人敢用如此下作阴毒的手段!她面上依旧沉静如水,甚至没有抬头,只是指尖微微用力,

将那支饱蘸朱砂的玉管狼毫轻轻搁在了笔山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磕碰声。“高德海。

”萧璃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平静得如同古井深潭。刚退到门口的高德海浑身一激灵,

连忙回身,深深躬下:“奴才在。”“方才,”萧璃的目光终于抬起,隔着冕旒垂下的玉珠,

那眼神幽深难测,仿佛能穿透人心,“是谁在殿外候着?”高德海心头猛地一跳,

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陛下从未关心过这些细节!他不敢隐瞒,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回陛下,是……是丽嫔娘娘宫里的彩蝶姑娘,

替丽嫔娘娘送了一碟新制的莲子酥来……娘娘说……陛下操劳,让您尝尝鲜……”丽嫔?

萧璃脑中立刻浮现一张艳若桃李、眼角眉梢总带着几分骄纵的脸庞。她是安亲王萧珩的表妹,

入宫后仗着这层关系,行事颇为张扬。断肠草……安亲王……萧璃心中冷笑,

面上却只淡淡“嗯”了一声,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知道了。那点心……”她顿了顿,

语气平淡无波,“既是丽嫔一番心意,赏你了。”高德海如蒙大赦,又惊又惧,

连忙叩头:“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捧着那碟差点成为催命符的莲子酥,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只觉得背后那道帝王的视线,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

殿内恢复了寂静。煤球似乎确认了危险的源头离开,炸起的毛慢慢平复下来,

喉咙里的咕噜声也重新变得慵懒。它踱到萧璃脚边,

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龙袍下摆:喵,铲屎的,算你识相,没碰那毒点心。

不过本喵警告你,那女人的爪子危险得很,下次再敢靠近,本喵就让她知道什么叫破相!

……嗯,说起来,本喵今天立了大功,晚膳是不是该加条新鲜的鲈鱼?御膳房那帮懒鬼,

上次送来的鱼都不够肥美……萧璃低头,

看着脚边这只救了她一命犹不自知、只惦记着加餐的“功臣”,心头那股冰冷的杀意,

竟被这猫儿贪吃又理直气壮的心声冲淡了几分。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帝王的威仪,

却异常轻柔地落在煤球光滑油亮的背脊上,缓缓抚摸着。“煤球,”她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只有自己能察觉的暖意,“今日,做得不错。”**喵?当然不错!

本喵可是火眼金睛……不对,是火眼金鼻!煤球舒服地眯起眼,

享受着难得的“御手”服务,心声得意洋洋,不过铲屎的,你这地方破事真多,

还没本喵以前待的冷宫清静呢。对了,说起冷宫,

本喵知道个秘密……**萧璃的手微微一顿。秘密?煤球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碧绿的猫眼望向殿外某个方向,带着点猫科动物特有的八卦兴奋:喵,

就那个老喜欢板着脸、走路肚子挺得老高、身上总有一股铜臭味的老头儿……对对,

就是每次来都穿得金光闪闪,说话慢吞吞那个!萧璃脑中立刻浮现一个人影——户部尚书,

钱有禄。掌管天下钱粮赋税,位高权重,是朝中公认的“财神爷”,

也是……安亲王一派的中坚力量。此人表面清廉自持,常以“两袖清风”自诩。

**他可不老实!** 煤球的心声充满了不屑,**喵呜,他以为藏得深?

本喵以前在冷宫墙根溜达的时候,闻到他鬼鬼祟祟往西北角那个废弃的假山洞里钻!

那洞里一股子新土和……嗯……金子的味道!虽然用油布包了好几层,还混了泥土味儿,

可骗谁呢?本喵的鼻子,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出小鱼干是新鲜的还是隔夜的!那假山洞,

就在冷宫后头,挨着那棵歪脖子老梅树旁边!味道……啧啧,可不对了!新鲜泥土下面,

全是金条那股子冷冰冰、沉甸甸的臭铜味儿!**金条?假山洞?冷宫后墙?

萧璃抚摸着煤球的手,动作依旧沉稳而富有韵律,仿佛只是帝王闲暇时逗弄宠物的寻常举动。

然而,她低垂的眼睫之下,眸光却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锐利得惊人。

钱有禄……好一个“两袖清风”!户部历年账目总有几笔糊涂账,亏空数目不小,

却始终查无实据。原来,赃款藏在了这深宫禁苑、最不起眼的冷宫废园之中!

若非煤球这异乎寻常的嗅觉和它那“溜达”的习惯,谁能想到?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萧璃喉间逸出,消散在空旷的殿宇内,

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冰冷的嘲讽。**喵?铲屎的你笑什么?冷飕飕的……怪吓猫的。

** 煤球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本喵的秘密说完了,鲈鱼呢?要清蒸的!

再加一碟炸得酥酥的小鱼干!萧璃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煤球皮毛的温热与顺滑。

她端坐回御座,重新提起了朱笔,目光投向下一份奏章,声音平淡无波,

却蕴含着一丝只有她自己才懂的深意:“传旨,着内卫统领沈放,即刻来见朕。”“是!

”殿外侍立的太监连忙应声。煤球:喵?鲈鱼!小鱼干!铲屎的你听见没有啊!

本喵要饿扁啦!---第三章 “喵相国”的朝堂首秀晨光熹微,

穿透宣政殿高大的雕花木窗,将金砖地面切割成明暗相间的几何图案。

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檀香与纸张墨汁混合的独特气味。大朝会,百官肃立,紫袍玉带,

屏息凝神,偌大的殿堂内落针可闻,唯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和压抑的呼吸声,

交织成一片沉甸甸的肃穆。女帝萧璃高踞御座,冕旒垂珠,遮住了她大半神情。

她目光平静地扫视着下方躬身肃立的群臣,如同神祇俯瞰凡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大朝会,暗流涌动,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臣有本启奏!

”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沉寂。兵部侍郎孙振出列,手捧玉笏,面色沉痛,

声音带着激愤:“陛下!北境三州军饷拖欠已达三月!边关将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军心浮动!长此以往,恐生哗变,危及社稷!此乃户部钱粮调拨不力所致!

臣恳请陛下严查户部,速拨军饷,以安军心,以固国本!”此言一出,

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群臣目光瞬间聚焦在站在前排的户部尚书钱有禄身上。

钱有禄那富态的脸上,肥肉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摆出一副痛心疾首、饱含冤屈的神情,

出列深深一揖:“陛下明鉴!孙侍郎此言,实乃诛心之论!户部统筹天下钱粮,夙夜忧叹,

不敢有丝毫懈怠!北境军饷,实因去岁南方水患,赈灾耗费巨大,国库一时周转艰难,

绝非老臣有意拖延!老臣一片赤心,天地可表!孙侍郎不体恤朝廷艰难,反而妄加指责,

是何居心?莫非是想借此挑起边军与朝廷的对立不成?”他声音悲怆,

眼角竟似还挤出了几点浑浊的泪光。孙振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反驳,却被萧璃一个抬手制止。

她并未看他们二人,目光反而落向御座旁。煤球不知何时已醒来,

它没有像往常一样慵懒地蜷着,

而是端坐在御座旁一个特设的、铺着明黄软垫的矮墩上——这是萧璃今早特意命人搬来的。

它坐姿极其“端庄”,头颅微微昂起,碧绿的猫眼带着一种近乎傲慢的审视,

冷冷地扫视着下方争执的两人,仿佛在观看一场拙劣的猴戏。

一个充满了鄙夷和洞悉的猫言猫语,清晰地传入萧璃脑海:**喵呜!开始了开始了!

这胖老头儿又开始演戏了!眼泪?假的!比御膳房大师傅做的假蟹黄还假!喵!

他身上那股子藏金洞里的铜臭味儿,隔着这么远本喵都闻得清清楚楚!还有他袖子里,

刚才掏帕子抹眼泪的时候,掉出来一小块金瓜子皮!金灿灿的,当本喵眼瞎吗?

自己肥得流油,金瓜子当零食磕,却在这里哭穷说没钱发军饷?呸!

本喵都想吐他一脸小鱼干渣!**煤球的心声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

瞬间穿透了钱有禄精心伪装的悲情面具,直指其贪婪虚伪的本质。那“金瓜子皮”的细节,

更是神来之笔。萧璃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依旧沉静如水。她微微侧首,

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掠过钱有禄那宽大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袖口。就在这短暂的寂静中,

另一位大臣出列了。是御史中丞李肃,

一位以耿直清廉闻名、却因过于刚硬而屡遭排挤的老臣。他须发皆白,面容清癯,

声音却洪亮有力:“陛下!钱尚书所言,臣不敢苟同!南方水患赈灾款项,

户部账目混乱不清,其中多有蹊跷!臣风闻,有巨款去向不明,恐非尽用于灾民!

钱尚书身为户部之首,难辞其咎!恳请陛下下旨彻查户部账目,以正视听,以安天下!

”李肃的话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朝堂上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议论声。

钱有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厉声喝道:“李肃!你休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

仅凭‘风闻’二字,便敢在朝堂之上污蔑朝廷重臣,该当何罪?!”**喵!

这姓李的老头儿不错!敢说!虽然脑子可能有点轴,但比那胖老头干净多了!

他身上只有一股子墨汁和旧书的味儿,穷酸是穷酸了点,可没那股子铜臭和虚伪的脂粉气!

喵!支持他!挠死那个贪得无厌的死胖子!** 煤球的心声带着明显的兴奋和站队倾向,

尾巴尖儿都愉悦地轻轻摆动起来。萧璃心中已有定计。她不再给钱有禄狡辩的机会,

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遍大殿:“好了。”仅仅两个字,

所有的议论和争执瞬间平息,大殿重归死寂。百官垂首,屏息凝神,等待女帝的裁决。

“军饷关乎边关将士性命,社稷安危,刻不容缓。”萧璃的目光缓缓扫过钱有禄,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钱有禄感觉仿佛有冰冷的针扎在背上。“钱爱卿。”“臣……臣在。

”钱有禄心头狂跳,强自镇定地躬身。“你既言国库周转艰难,一时难以筹措,

”萧璃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朕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内,北境拖欠军饷,

必须如数发往边关,不得延误一分一毫。”钱有禄闻言,心中先是一松,三日?时间虽紧,

但挪腾一番,或可……他正要叩首领旨,萧璃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至于所需银两,”萧璃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却带着千钧之力,“不必动用国库正项。

就从……”她微微一顿,目光似乎穿透了殿宇,投向冷宫的方向,

“就从爱卿你……在冷宫后墙、歪脖子老梅树旁,假山洞里藏着的那批‘私产’中支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