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态度,我们这些人未曾见过并不清楚。
但是过几天后便有圣谕下来,给宋挽月一个姑娘封了个边营副将的职位。
至于宋将军,圣谕里象征性地安慰了几句,实质性的赏赐一点没有。
倒是第二日,皇后娘娘差人送了两大箱东西去将军府,领头的公公连宋将军书房都没去,直接将箱子抬去了将军夫人的院子。
活在皇城根下的人谁不是眼清目明的,仅凭这点儿动向便明白了七分。
可宋挽月很明显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听说正式入族谱那日,她给将军夫人磕过头以后,忽然从怀里掏出自己母亲的牌位,硬是要放到祠堂的供桌之上。
把个本来就浑身伤病的宋老将军气得当场拍桌吐血。
本来是府中私事,却不知怎么传得到处都是。
宋挽月无知无觉,顶着御封女将军的名头四处张扬,哪怕是并未给她下帖子的宴会,她也能巴巴地混进去凑个热闹。
就如同月初的马球会,那本是长公主殿下为了相看儿媳专门举办的宴会,并没有邀请宋挽月。
但是她不请自来,并且在新一局上力战公主次女安庆郡主,马球棍挥得虎虎生风,好几回差点惊到安庆郡主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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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郡主与我交好,宋挽月的打法看得我心惊肉跳。
好容易熬到线香燃尽,我当即便冲过去,果然见着安庆的手臂上多了两块青紫。
是宋挽月的马球棍失了准头不小心打上去的。
我拉着她就要去帐子里擦药。
安庆喘着气,撸起袖子,语气里仍旧是愤愤不平,玩闹而已,她打得倒像是在战场杀人
好在安庆是常打马球的,反应快,仅仅是伤到皮肉,骨头没事,擦了药便和我继续看赛去了。
重回观众席,我才注意到赛场上已经换了人,两两组队正打得火热,其中一个穿着月白锦衣的身影格外熟悉。
看了好一会儿,我才确定,跟宋挽月组队的是齐望。
原来是长公主拿了新彩头,一只羊脂白玉的手镯,宋挽月瞧着那镯子,说是与她亡母的一件首饰很像,三言两语便要上马再战。
可长公主派出的守卫却是两个人,也就是说宋挽月想上场,还得再找个人与她组队才合规则。
众人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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