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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攥着手机,双唇都咬破渗出血。
顾祈让是心理学和精神方面顶尖专家,说的话是权威。
何况他人脉深厚,能怎么办?
我独自伏在警局的桌子上,痛哭到深夜。
最后,跌跌撞撞回到家。
想起儿子的衣物生前最喜欢的玩具还在家里,这最后的纪念,要好好收起来。
我推开家门,只见小希坐在顾祈让大腿上。
狼女不爱穿衣,只套了抹胸,短裙下再没有其他,顾祈让的真丝睡袍被她扒开,露出心口抓痕。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顾祈让脸色泛红,表情是对我不曾有过的迷醉。
想到他亲吻的女人的嘴,曾沾满儿子的血肉,我胃部一阵翻涌。
听到***呕,顾祈让惊醒般坐起身。
看着地上酸水,他脸色变了变。
“沈清槐,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狼都用舔吻表达亲密,小希只是亲近我。”
他错开眼不看我,将地上关着小萨摩的笼子踢过来。
“说好给你的赔礼,现在满意了吗?”
我淡淡扫了一眼。
曾经他用一朵花就能哄好,满心满眼迁就他的人,如今头也不回地走开。
顾祈让一向冷静的声音,不自觉染上焦躁。
“你闹够了没?情绪这么不稳定,再这样,我考虑把儿子交给保姆照顾,省得你带坏他!”
听到顾祈让的威胁,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哪还要什么照顾?儿子都死了,尸体都残缺不全,顾祈让还装什么关心。
我质问他:“那天,你说会照顾好儿子……”
那时我公司有急事,顾祈让主动说帮我照看孩子。
看他把儿子搂在怀里轻哄,小心翼翼亲吻儿子的脸蛋,我的心都要化了。
我想只要他还爱着儿子,就够了。
可等我回到家,保姆惊慌失措地告诉我,儿子被小希叼了出去。
我找到时,他已经被咬烂。
小希咧开满是鲜血的嘴,得意地冲我笑。
回想惨不忍睹的画面,我浑身都痛苦地颤抖起来。
如同溺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
作为顶级心理医师,顾祈让看出我是创伤后应激反应。
下意识地安抚我,他声音都有些轻颤。
“清槐你怎么了?别慌。那天我突然要忙就把孩子给保姆了,难道儿子出了什么事?”
我张开嘴,却因为极度紧张而失语。
只能用力地摇着头,瑟瑟发抖。
这时大门推开,保姆惨白着脸进屋。
同样目击惨烈的现场,她接受完心理辅导才回来,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她。
保姆刚要说话,小希低吼着龇起犬牙。
吓得她立刻把话咽回去,鞠躬道:“顾先生对不起,这份工作我不干了!”保姆夺门而逃。
小希耀武扬威地冲我扬起下巴,龇牙。
激吻后红肿的唇无比刺目。
我咬牙克制住恐惧,喘息道:“顾祈让,你知不知道,是这个女人她把……”
小希立刻嘤嘤喊疼,跌到顾祈让怀里。
“坏女人,她打我!”
露出臂弯上一道抓伤,她鼻尖通红,用哭腔说着并不流利的话:“坏女人趁哥哥不在欺负我,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