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刚到门口就看见女儿被一群男生指着裤子上的经血叫黑木耳。
我怒上心头正要为女儿出头之际。
一个女人狠狠一巴掌甩女儿脸上。
才八岁就被男人弄出血,真是与你那个和野男人私奔的妈一样贱。
我再也忍不住,猛冲过去直接将女人翻腕。
看着脱臼的手腕女人恼羞成怒。
你特么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陆少的秘书!就连女儿也哭出声。
你快走吧,要是让我爸爸知道秘书被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放心我不会供出你的。
我没理会女人叫骂,直接带女儿买卫生巾。
不想那女人以为我们跑路,一把扯住女儿头发。
想跑?在京城这块地想活着都得给陆家上香。
现在惹了我,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我冷笑出声直接将电话打给老公。
听你助理说,京城的庙里不供玉皇大帝只供你,那我今天就把你这庙砸了!1哪儿来的神经病,这京城的神经病院是都不想干了吗?电话里老公语气冰冷。
我攥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
陆辞澜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不等话落。
陆辞澜的秘书发了疯一样,上来直接甩我一巴掌。
下等人,你也配直呼陆总姓名?赶紧给我下跪道歉,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我只觉可笑。
陆辞澜还真是狂得无法无天。
正准备再次拨回去时。
一旁的女儿竟然下意识跪倒在地。
阮助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是黑木耳,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说罢,女儿拦下莫须有的罪名,甚至一边说一边扇自己巴掌。
看着女儿下意识的动作,我的心猛的一揪,脸色瞬间阴沉。
我女儿本应该是被宠成万人迷的小公主。
如今竟给一个秘书磕头下跪自扇巴掌,这和奴才有什么区别。
见状我立马拦住女儿,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难以想象,难道我的女儿这八年来过得都是这种日子。
我直接无视秘书阮映雪的眼神警告,轻轻擦去女儿眼角的泪。
以后记住我这句话,有我在,你不用跪任何人,跟我走。
看着女儿衣服后被经血浸透的衣服。
她这是月经初潮。
我带上女儿正准备去买卫生巾。
不料一旁被无视的阮映雪再一次发了疯。
她猛的冲上来揪住女儿头发。
头皮肉眼可见的泛起血丝。
小小年纪让男人破了处搞出血,怕不是脏病。
我瞬间怒火中烧。
把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闻言阮映雪冷笑出声。
该干净的人是她才对。
话落阮映雪竟不知道从哪里叫人抬了一口棺材。
巨大的动静吸引路人围观。
下一瞬阮映雪一把薅起女儿头发。
大家都来看看,就是这个小***,才八岁就感染传染病,是脏病!得赶紧放进棺材里隔离。
不等我反应,阮映雪身后的小男孩竟直接把女儿往棺材里拽。
女儿吓得失声尖叫,拼了命反抗。
我不是,我没有。
我没有感染脏病。
闻言阮映雪一副得逞的奸佞模样。
好啊,那你证明给我们看,要是证明不了,连你身边那个***我也不会放过。
我眉头紧蹙,正想女儿要如何证明自己。
下一瞬女儿咬了咬牙竟伸手去脱自己裤子。
我双眸徒然瞪大,几乎失声般拦住女儿。
不可以!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
她们逼我女儿脱裤子证明清白,这和训狗有什么区别。
此刻我心如刀绞,心脏传来尖锐般疼痛。
这八年来我女儿竟然被人当做奴才驯化。
看到我出手阻拦,女儿没有庆幸,却反倒声音沙哑。
阿姨,谢谢你为我出头,只不过你真的斗不过我爸爸的,你快走吧,我一定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听到那声阿姨,我的心突地一跳,几乎感受到真切的刺疼。
此刻眼泪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
傻孩子,我,不是阿姨,我可是你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