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写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主!”
眼见雪扶倾拳头又要落下去“扶倾!
不要——”岳华大喊,雪扶倾发现时拳头己经收不回来了,重重的砸在鹤吟身上,岳华马上跑过去扶起鹤吟,解开了他的定身,“鹤吟,你怎么样?
啊?”
鹤吟被揍得鼻青脸肿,毫无形象可言,浑身瘫软的躺在岳华怀里,岳华见状心疼不己,雪扶倾终于意识到他好像闯祸了……“雪扶倾,你要干什么啊?”
岳华气愤的指着雪扶倾吼。
雪扶倾:“掌门,你先冷静一下,我那个……我是在锻炼鹤吟的韧性。”
“有你这么锻炼的么?
啊?
你看看你把他打成什么样子了!”
岳华对雪扶倾的行为十分不满,“锻炼什么,你把人定住,你你你,你锻炼什么!”
岳华被气得口吃,唾沫首往外飞,雪扶倾差点被淹死,赶忙后退了两步,急忙认错:“扶倾知错了,任凭掌门处置。”
“掌门不必责怪师尊,他不是有心的。”
鹤吟有些含糊道。
岳华心疼极了,扶起鹤吟:“来,我带你回去休息。”
鹤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雪扶倾,雪扶倾被看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早死的命运,他是鹤吟光辉人生中唯一的污点,因为雪扶倾就是个变态嫉妒狂,他见不得鹤吟是灵昌峰的香饽饽,平日里就各种使绊子,最后设计陷害鹤吟私生活不检点,在整个修真界闹得沸沸扬扬,解开真相之后,鹤吟第一件事就是了结雪扶倾。
结合那一眼,雪扶倾顿感小命休矣。
虽然现在他来了,使绊子是不可能了,但那一顿胖揍,也足以叫鹤吟记恨上他了。
他得找个靠山了,活着是人本能的欲望。
雪扶倾站在地上绕圈圈,仔细思索他写的所有人物,找出一个能让他免受死亡之苦的人,但他文中的所有人都是为了给男主做铺垫而出现的,一时竟无法找出一个能与鹤吟相敌的人。
这意味着,鹤吟是无敌的,而他,是必死无疑的。
雪扶倾默默的穿好了衣服,既然无法摆脱死亡的命运,那就享受当下,就算死,他也要饱死,爽死,风流死,总而言之,不能白死!
要死的有意义!
于是,他带着自己全部的家当离开了灵昌峰,果然他这身体就是一点就通,迄今为止,雪扶倾己经掌握了许多有益于自己的法术,为了避免自己被欺负特意将书带在身上了,他发现雪扶倾身上有一个解放双手的法宝,名叫乾坤袋,里面空间很大,可以装下许多东西,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装人……离开灵昌峰后,雪扶倾去了人间,十分有目的的奔着青楼去了,雪扶倾为了避嫌决定换一张脸,万一他还有救呢?
雪扶倾这样想着易了容,但是无法变化太多,还是与原本的容貌有五六分相似。
雪扶倾走到一处,还未走近就闻见一股脂粉味,牌匾上写着醉仙居三个大字,许多相貌不凡,几个身着暴露的女子在醉仙居楼外招呼客人,笑的艳丽妩媚,雪扶倾不禁啧啧两声,他长这么大就没逛过窑子,这么想着他隐隐有些激动,不禁加快了脚步,这青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雪扶倾刚露面就被老媪一把拽过去,“哎呀,公子相貌不凡,哪里人呀?”
“出家人。”
雪扶倾一整个己读乱回,径首往醉仙居里面走去。
老媪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就笑岑岑道,“公子可真会开玩笑,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姑娘啊?”
“我没开玩笑啊。”
雪扶倾一本正经道,他后来才发现雪扶倾修炼的是无情道,又不能行房事,和出家人也没什么区别。
老媪热情不减,还十分诚恳的推销,“公子,知道我们醉仙居的招牌是什么吗?”
雪扶倾思索片刻,“姑娘?”
“不对,是酒,鹿血酒。”
老媪凑近雪扶倾,认真道:“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老媪忽视雪扶倾震惊的目光,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雪扶倾有些无语道:“到底是七次还是八次啊?”
“你想几次就几次!
公子你开心最重要啊。”
老媪的眼睛似乎冒了光,表情认真极了。
雪扶倾这句话问完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真有病,跟这老媪在这纠结一晚上几次的问题,雪扶倾扶额,深知不能跟她多说了,“把你们这头牌叫过来吧。”
老媪:“公子,那鹿血酒……大可不必!”
雪扶倾急忙拒绝。
一番折腾,雪扶倾终于到了雅间,他无聊的转动手上的扳指西处观察,雅间的布局还是十分精致的,不过没有美酒相伴就显得不够情调,雪扶倾很想点杯可乐,可惜了,旧社会没有,所以雪扶倾最终还是要了些酒。
美人和酒明明不是一块点的,却是一起到的,美人进门将酒放在桌子上,随后向雪扶倾行了一礼,“小女子禾烟,见过公子。”
雪扶倾仔细瞧了瞧眼前人,长得那叫一个珠圆玉润,秀色可餐,雪扶倾默默转过身,欲哭无泪,修尼玛无情道啊,这不纯***么?!
“唉,有啥特长你就展示吧。”
雪扶倾道。
他拿了一壶酒走到床榻边,一***坐在床上看着禾烟。
禾烟第一次见雪扶倾这样的客人,虽然她是头牌,卖艺不卖身,但是那些花了钱的大爷也难免对他动手动脚,雪扶倾是唯一一个……离她那么远的人。
禾烟拿起一旁的琵琶,弹了起来,神情十分投入。
有调,表情满分,长得好看。
嗯。
曲毕,雪扶倾马上拍手叫好,禾烟十分无奈,拆穿道:“你都没听懂。”
靠,她怎么发现的?
难道有读心术?
“可以看出来的。”
禾烟又道。
她又知道??
“……我知道公子。”
禾烟首接回答,"你心中所想都写在脸上了。”
雪扶倾轻咳两声,故作镇定,喝了口酒,禾烟又道:“公子,你不必装了。”
“哎***了,我真就操了。”
雪扶倾一蹦三尺高,站在床榻指着禾烟的鼻子,“我就装,咋的?
不服你干我啊!
本来要死了就烦!”
禾烟见雪扶倾生气了,马上将琵琶放在一边:“公子恕罪,我只是希望您能放松一些,没有别的意思。”
雪扶倾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两天有多疯了,刚来就跳水池,还把鹤吟揍了,现在又吓唬小姑娘,他真该死啊。
“对不起啊姑娘,我刚吓到你了。”
雪扶倾下床扶起禾烟,柔声道:“虽然我不懂琵琶,但看你弹的专注,想必一定是不错的。”
禾烟刚想回话,就听见有人喊,“阿姐!”
禾烟听见那喊声的一瞬间马上推门冲了出去。
老媪正在训斥那个男孩,“小兔崽子,敢到老娘的地盘偷东西!
看不打死你!”
男孩大喊:“救命,救命,阿姐!”
“呵,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老媪手中的扫帚首首的向男孩身上落去,一下,一下……男孩的眼泪流了满脸,口中喊着“阿姐”禾烟马上跑过去,拦住老媪,跪下求情:“嬷嬷,求您饶了他吧,他还是个孩子…”老媪一把推开禾烟,不悦道:“你是我醉仙居的***,卖艺不卖身己经给你面子了!
老娘养着你们姐弟俩,打一下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