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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勒令我退学时,整个办公室都听见了绿茶室友压抑不住的轻笑。

她大概觉得,我这种靠打扫垃圾场挣学费的穷鬼就该烂在泥里。

可惜她不知道,昨晚她失手扔掉那条顶奢珍珠项链时,我正戴着橡胶手套在垃圾山深处记录编号。

那串价值三十万的项链编码,连同她药瓶里的白色粉末照片,正静静躺在匿名邮件里。

发送键按下后,我手机屏幕亮起: “薇拉教主,您要求的直播账号已接通三千万在线端口。”

她苦心经营三年的网红教母人设,三十秒后将全球崩塌。

风,像一柄卷了刃的锉刀,在废弃垃圾填埋场的上空来回拉锯。

腐肉、化学制剂、某种塑料烧焦的恶臭混合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鼻腔深处,黏稠得化不开。

宋琳站在半凝固的泥泞里。

脚下是垃圾山被重型机械反复碾压后形成的硬壳,龟裂的缝隙里顽强地渗出***的油污。

身上的橙色防护服厚实粗糙,裹得人像个笨拙的填充玩偶。

风贴着地面刮过,带起各色塑料袋的残骸,缠绕在她特制加厚、几乎包裹到膝盖的黑色橡胶靴筒上,嘶嘶作响,如同活物临死前的挣扎。

汗水滑过额角,瞬间被防护面罩里蒸腾的热气包裹,只留下一道黏腻的触感,很快又被远处垃圾堆发酵产生的热浪蒸干,留下紧绷的刺痛。

闷热得让人窒息。

她只能通过调整呼吸频率来控制。

吸气短促,尽力过滤掉那股刺鼻的腐臭,呼气绵长,透过三层过滤棉,将体内浊气排出。

每一次肺叶的起伏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安全是第一位。

手套必须绝对密闭。

她微微屈膝,重心下沉,以标准的防护姿态开始工作。

旁边小山般的过期药品垃圾堆,是今晚的“矿场”。

强光手电筒的光柱切开浓稠的黑暗。

光线扫过堆积如山的废弃药盒、破裂的试剂瓶、散落的压膜铝板、还有各种颜色诡异的化学污渍。

光线落在一个撕掉标签的深棕色玻璃瓶上,瓶口残留着一点可疑的白色结晶物。

宋琳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更没有任何犹豫。

戴着加厚橡胶手套的手稳定异常,手指灵巧地拨开覆盖在上面的几个针管包装盒(针头早已被专业回收,这是规矩),精准地捏住玻璃瓶的颈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