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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星盟最大废柴,爸妈哥姐全是星际顶流战神。 生日宴那天,

全家愁眉苦脸推给我一颗行星当礼物:“崽啊,再不努力就要继承家业了。

” 望着轨道外等着接管领地的亿万舰队,我崩溃:“说好穷养的呢?!

” 第二天我故意考了全班最低分,想把继承权甩给大哥。 他抄起光剑狞笑:“敢考零蛋?

我先帮你灭掉老师!” 班主任尖叫中,我绝望看到窗外妈妈徒手捏停了小行星雨。

爷爷的神识在考场投影:“哪个瞎眼考官判我乖孙不及格?” 看着全家疯批武力值,

我终于撕烂作业本: “行!老子现在就炸了整个帝国军事学院!”“崽——!”“砰!

”顶级的暗能量屏障应声而碎,炸成一地闪瞎眼的蓝色流光碎片。门不是被推开的,

是被撞碎的。我爹——星盟威名赫赫的“碎星锤”楚战——像个移动的人形陨石坑,

裹着星尘味儿和一股刚从哪个战场带回来的硝烟血腥气,直挺挺冲进我的狗窝。

他手里紧攥着一个玩意儿,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盒子闪着不祥的暗红色微光,

那光纹路活像一只疯狂旋转的、即将炸裂的眼睛。爸的脸色,比吞了一颗中子星还难看。

那表情,三分崩溃,三分绝望,剩下的全是破罐子破摔的狰狞。“这破玩意儿砸手里了!

”他低吼着,嗓子沙哑得像是被星舰的主炮犁过十遍。

他一把将那金属盒子塞进我捧着能量饮料的手心里,动作粗鲁得像在塞一块烧红的烙铁,

“联邦新拿下的一颗行政星!没名字!编号都他妈刚打的,滚烫!归你了!”我:“???

”冰冷的金属盒子硌着掌心,比冰还冻人。我一口气全呛在喉咙管里,辣得眼泪鼻涕一起飙。

哈?!行政星?!一颗?!今天是老子十六岁生日!说好的穷养十八年呢?!这剧本不对!

星际留守儿童不该有这份“重”礼!我机械地低下头,盯着手心这颗红得滴血的小盒子。

代表行星***中枢核心的光学密钥?就这?跟个劣质玩具似的?!

没等我从这惊天巨雷里崩出半个字儿,

的老妈——号称能“时空冻结”的“冰魄神女”苏凝——踩着满地还在滋滋冒烟的屏障碎片,

飘了进来。她那身昂贵的量子丝绸睡袍连个褶子都没乱,

指尖上却沾着点诡异的、还在冒着青烟的紫色结晶体碎屑,

显然是徒手捏爆了路上某个不知死活的陨星。她看也没看我爸,目光直接锁死我,

幽幽地叹气:“儿啊……妈妈尽力了……” 她那双漂亮的冰蓝色眼眸里,

居然晃动着一种……泫然欲泣的光?妈!

您昨天一拳打穿了三个试图挑衅的星域总督的旗舰啊!这表情是闹哪样?!

“边境刚平了个小叛乱,

管了点零碎疆域……本来想等你大哥回来硬塞给他的……” 我妈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的肉痛,

“那***玩意儿听说又要塞地盘给他,直接开星舰跑了!比粒子流窜得还快!

眨眼就跃迁到第五悬臂外面去了!”她修长的手指烦躁地捏着睡袍边缘,

那片昂贵的布料肉眼可见地皱巴成咸菜干,“实在推不掉,你……你将就着拿了吧?

算妈……妈给你凑的生日礼?” 她把“凑”这个字说得艰难无比,

仿佛给出去的不是一颗资源星,而是她的半条命。

我捧着那枚比烧红的烙铁还烫手的核心密钥,嘴张得能塞进去一颗小行星:“凑……凑礼?

一颗行政星?!”我的世界观在崩塌!碎片哗啦啦砸得我头晕眼花。穷养剧本彻底撕烂了!

轰!脚下的地板猛地震了一下!这栋号称能硬抗超新星爆发冲击的特制堡垒都跟抽筋似得抖。

的落地观景窗外——原本那片浩瀚寂静、点缀着遥远恒星尘埃的星空背景——霎时间变了天!

光!无穷无尽的光!像决堤的星河洪水,毫无征兆地奔涌而出!不是恒星温柔的辉光。

是冰冷的、排列整齐的、密密麻麻挤满了整个视野的引擎喷流矩阵!

一片纯粹的、由炽白色光芒构成的、绝对沉默的金属巨幕!嗡——!

一种低沉到让人骨髓都在颤栗的轰鸣透过超强化玻璃传来,那不是声音,更像是空间的***!

是亿万台大型曲率引擎同时维持最低功率待机时,搅动空间规则形成的恐怖共振!

一支……不!是无数支庞大到无法估量的星际混合舰队!战列舰!巡洋舰!航母!

形状各异的辅助平台!像一片死亡的金属丛林,从冰冷的虚空中生长出来,

整齐划一、鸦雀无声地悬停在离我那可怜虫堡垒不过几个天文单位之外的深空轨道上!

狰狞的炮管群林立在舰体上,幽深的发射口直勾勾对着我这边,闪烁着冰冷的锁定激光。

舰队前方那艘巨型旗舰的宽阔舰桥舷窗后,

个军服笔挺、肩章花得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的中年男人他胸前至少挂着七个星系的绶带勋章!

,正对着我一个标准的星际军礼!眼神恭敬得……像在看顶头上司新出炉的亲儿子!同时,

一个毫无感情起伏的电子合成音,

通过堡垒内嵌的量子定向通讯直接在我脑中响起:楚煊殿下!远征军第7军团指挥官林厉,

携联邦新领土编号GC-7362行星及配套防御舰队,向您移交权限,等待下一步指令!

请接收!接收?!指令?!这他妈是全套捆绑硬塞啊!我把手里的核心密钥盒子攥得死紧,

冰冷的金属棱角硌得指骨生疼。我缓缓地抬起头,

目光越过满脸写着“崽啊爸爸尽力了”的我爹,再掠过眼角含泪?!的老妈,

最后死死地、绝望地投向窗外那片无声压迫着宇宙空间的恐怖钢铁洪流。

一股憋屈到足以炸掉恒星的邪火轰地直冲天灵盖!

“说——好——的——穷——养——呢——?!

”声音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失控的嘶哑和破音,在死寂的堡垒房间里回荡,

震得天花板昂贵的能量水晶吊灯都在嗡嗡作响。爸妈心虚地互相看了一眼,

动作整齐划一地——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那窗外遮天蔽日的钢铁巨兽,

还有那枚烫手山芋般的行星钥匙,都他妈是幻觉!我,楚煊,

联邦帝国军事学院宇宙战略与指挥系三年生,此时此刻,

正死死盯着战术指挥理论考试卷最后一道大题空白的答题区,

指尖用力到几乎要把那造价不菲的光子平板划出一道裂缝。

著名的“星海回廊”——用巨大能量场扭曲光线制造出的、全景展现宇宙深空的模拟景观区,

背景是旋转的璀璨银河星带。然而今天,这逼格满满的景象根本入不了我的眼。一个念头,

一个疯狂又带着点自毁倾向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疯长:考个最低分!零蛋!赤果果的零蛋!

不是倒数第一,是零分!爸妈那颗烫手的行星实在推不掉了?硬要塞给我?行!

老子反其道而行之!你们不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家里出个能接手这破事儿的“贤才”吗?

零分!帝国最高军事学府有史以来最耻辱的成绩!

我看你们好不好意思把一颗资源富饶、位置关键的行星塞给一个考零蛋的废物!大哥!

对不起了!为了弟弟能继续当混吃等死的小废柴,这“贤才”的锅,您高贵的脑袋最合适!

“想让我当星球管理员?做梦!” 我咬牙切齿,把心里话无声地在答题区补上两个字,

然后狠狠按下了提交键。叮咚!清脆悦耳的提示音响彻死寂的考场。讲台上,

锱铢必较闻名全院的秃头班主任——赵秃子——推了推他那副度数能当放大镜使的金丝眼镜,

绿豆小眼里精光一闪,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他冷哼一声,

手指在讲台的光幕上点了几下,调出我的试卷。

那鲜红刺目的、加粗放大三倍的、闪烁着不祥能量的“0.0”分如同血腥判决书,

猛地投影到了巨大的考场光幕顶端中央!

“嗤——” 台下瞬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低笑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紧接着是无数道或幸灾乐祸、或鄙夷不屑、或纯粹看好戏的目光,

像密集的针一样刺在我背上。赵秃子显然很满意这效果。他慢悠悠地踱步走下讲台,

皮鞋在光洁地板上敲出嘚嘚的回响,一步步朝着我这个“零分耻辱中心”逼近。

他脸上的皱纹都在舒展开,带着一种“终于逮到大鱼”的兴奋。

“楚——煊——”他拉长了声调,那声音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噪音感,极其刺耳。

停在我座位旁边,肥腻的手“啪”一声重重拍在我光洁的桌面上。“零分?!

”他猛地拔高音量,口水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战略推演题让你写未来行星治理方略!

你给我在答题区写……写……”他气得直哆嗦,

手指颤巍巍指向那巨大的“0.0”分旁边悬浮的作答记录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