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黑暗,浓稠如墨,凝固如铅。秦墨蜷缩在狭窄的缝隙里,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岩壁,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胸腔的刺痛和喉咙深处的血腥味。左肩和右腿外侧的箭伤处,剧痛如同两把不断烧红的钝刀在反复切割,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撕裂的皮肉,带来一阵阵钻心的抽搐。失血的眩晕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脆弱的意识壁垒。寒冷从西面八方侵蚀而来,穿透单薄的、被血污浸透的破衣,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