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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柳如烟输了游戏,被起哄着和班长拥抱。回家后我闻到陌生香水味,

她承认了拥抱的事。我砸了结婚照,吼着要离婚,她跪在玻璃渣上哭求原谅。

第一章晚上十一点半,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一层层亮起,又在我身后一层层熄灭。

摸出钥匙***锁孔,拧开,家里一片黑,只有客厅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点对面楼的光。

安静得过分。“如烟?”我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撞了一下。没人应。

换鞋的时候,闻到点味儿。不是柳如烟平时用的那款清甜花果香。这味道……有点冲,

带着点松木混着皮革的调调,硬邦邦的,一股子男用香水的路数。我皱了下眉,没往心里去,

兴许是谁家窗户飘进来的。打开灯,沙发上扔着柳如烟出门时穿的那件米白色羊绒开衫。

我走过去拎起来,打算挂好。那股子陌生的香水味,猛地浓烈起来,直往鼻子里钻。

跟502胶水似的,牢牢糊在了衣服上。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闷闷的。

我拿着衣服,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着墙上挂钟秒针咔哒咔哒地走,声音特别清楚。

掏出手机,点开柳如烟的微信聊天框。最后一条还是她下午发的:“老公,晚上同学会,

可能会晚点回来哦,别等我吃饭啦~”后面跟着个亲亲的表情。手指悬在屏幕上,

想打字问问她到哪儿了,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几点了?快十二点了。同学会,

能聚到这么晚?那香水味……像根细刺,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刚把手机扔回沙发,

门锁咔哒一响。柳如烟推门进来了。她脸上带着点酒后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翘着,

像是刚从一个特别开心的梦里醒过来。看见我站在客厅中央,手里还拎着她的开衫,

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漾开。“靳凛?你还没睡呀?”她声音有点飘,

带着点微醺的甜腻,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很自然地想从我手里接过开衫,“给我吧,挂起来。

”她的手伸过来,带着外面的凉气。我没松手。那股混合着酒气和陌生香水味的复杂气息,

随着她的靠近,猛地扑了我一脸。刚才还只是粘在衣服上,现在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新鲜热乎。“玩得挺开心?”我声音不高,自己听着都觉得有点干巴。“嗯!好多年没见了,

大家都变了好多,聊了好多以前的事,挺感慨的。”她没看我,手指用力,想把衣服拽过去,

语气努力维持着轻松,“班长还是那么能闹腾,非拉着大家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

幼稚死了……”“真心话大冒险?”我重复了一遍,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柔软的羊绒料子在我掌心皱成一团。那根刺,好像又往下扎深了一点。

柳如烟终于抬起眼看我,眼神有点闪烁,像蒙了一层薄雾。“对啊,瞎玩呗……怎么了?

”她试图扯出一个更大的笑容,但嘴角的弧度有点勉强,“诶,你闻什么呢?

”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抽了抽鼻子,随即脸色微微一变,声音低了下去,

“哦……可能是谁不小心蹭到的吧,包间里人多,

乱七八糟的味道都有……”她伸手又要拿衣服,这次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

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和她身上淡淡的酒气、还有她自己原本的甜香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让我极其不舒服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像无声的宣告。我没再坚持,松开了手。

衣服被她飞快地拿走,转身挂进了玄关的衣帽间。动作有点急。她背对着我,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她带着点刻意轻快的声音传来:“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哦。

你也早点休息。”浴室的门关上了。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

掩盖了客厅里过分清晰的挂钟走动声。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磨砂玻璃门透出模糊的光影。

那股子松木混皮革的味儿,好像还在空气里飘着,丝丝缕缕,缠得人心烦意乱。

第二章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开电视。黑暗里,只有水声在响。时间一分一秒,慢得像在爬。

水声停了。又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门开了。柳如烟穿着睡衣,

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客厅没开主灯,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

她看到我还坐在那儿,明显愣了一下,擦头发的动作都停了。“怎么……还没睡?”她问,

声音有点紧。我没起身,就靠在沙发里,抬眼看她。洗过澡,

她身上那股子酒气和陌生香水味淡了不少,但并没有完全消失,

顽固地缠绕着她温热的皮肤和湿发的水汽。那点残留,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神经。

“等你。”我说,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她走过来,在离我稍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低着头继续擦头发,毛巾挡住了她大半张脸。“等***嘛呀?都这么晚了。

”语气还是试图轻松,但尾音有点发颤。“聊聊。”我吐出两个字,目光钉在她身上,

“聊聊你那同学会。聊聊那‘不小心蹭到’的香水味。”柳如烟擦头发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毛巾从她手里滑下来一点,露出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她飞快地抬眼瞟了我一下,

又立刻垂下,盯着自己的膝盖,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巾。“靳凛……”她声音干涩地开口,

“你……你别瞎想。就是玩那个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我替她说完,

身体往前倾了倾,压迫感无声地蔓延开,“你选了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最后三个字,我咬得有点重。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慌乱,

还有一丝被逼到墙角的羞恼。“大冒险!”她冲口而出,声音陡然拔高,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就是……就是输了游戏,惩罚而已!

他们起哄……起哄让我跟……跟班长……”“让你跟班长干嘛?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过。柳如烟的脸由白转红,嘴唇哆嗦着,

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挤出那几个字:“……拥抱一下。”“拥抱一下?”我重复着,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眼前发黑。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柳如烟,***当我傻子呢?!

”她被我的爆发吓得往后一缩,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惊恐地看着我。“一个拥抱?

”我往前逼近一步,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几乎要戳到她鼻尖上,

“一个拥抱能蹭上那么浓的香水味?能蹭得你洗个澡都洗不掉?!***抱了多久?嗯?

抱得多紧?抱完还回味呢?回来路上是不是还在想?”“靳凛!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她也急了,猛地站起来,眼圈瞬间就红了,带着哭腔喊,“就是游戏!大家起哄!

我能怎么办?那么多人看着!就……就抱了一下而已!几秒钟的事!你至于吗?!

”“至于吗?”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一股混杂着暴怒和被背叛的剧痛狠狠攥住了心脏,疼得我呼吸都困难。我猛地转身,

视线扫过客厅,最后死死钉在沙发后那面墙上。那里挂着我们巨大的结婚照。照片里,

我们穿着礼服,笑得像个傻子,背景是蓝天白云,傻得冒泡。“几秒钟?!”我吼了回去,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柳如烟,***告诉我,底线在哪儿?!别人的起哄,

比我的感受还重要?比我们这么多年都重要?!就他妈抱了一下而已?你说得真轻巧!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

所有的愤怒、失望、难以置信,都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几步冲过去,根本不过脑子,

抬起手,狠狠一拳砸向墙上那个巨大的、刺眼的、象征着幸福和承诺的玻璃相框!

“哐当——哗啦——!”刺耳的碎裂声猛地炸开!巨大的冲击力让沉重的相框从墙上脱落,

狠狠砸在地板上!钢化玻璃瞬间爆裂成无数细小的颗粒,像一场惨白的冰雹,

疯狂地四溅开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相框里的照片被玻璃碎片划破,

我和柳如烟傻笑着的脸庞被割裂成狰狞的几块。

第三章 玻璃渣上的哭求玻璃爆裂的巨响还在客厅里嗡嗡回荡,细碎的颗粒溅得到处都是,

在灯光下闪着冰冷刺眼的光。柳如烟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双手死死捂住了嘴,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里面全是难以置信的恐惧。我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玻璃渣滚动的细微声响。刚才砸出去的那一拳,指关节***辣地疼,

甚至蹭破了皮,渗出血丝。但这点痛,比起心口那股被撕裂的剧痛,根本不值一提。

我看着地上那堆狼藉——破碎的玻璃,被割裂的结婚照,我们曾经最珍视的幸福象征,

此刻像垃圾一样摊在那里。一股冰冷的绝望感,顺着脚底板往上爬。

“靳凛……”柳如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

又像是被眼前这一幕彻底吓懵了,身体晃了晃,竟然踉跄着,

不管不顾地就朝那堆尖锐的玻璃碎片冲了过去!“你疯了!”我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吼出声,

想伸手去拽她,但已经晚了。她“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那片狼藉的正中央!

细小的玻璃碎屑瞬间刺破了她薄薄的睡裤,扎进膝盖的皮肉里。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

两只手胡乱地在冰冷的玻璃渣和破碎的照片上扒拉着,徒劳地想捡起那些被割裂的碎片,

想把它们拼凑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在玻璃碎片上,

洇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水痕。“靳凛……对不起!”她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

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她抬起头,满脸泪痕,脸色惨白得像纸,膝盖处的睡裤布料上,

已经隐隐透出刺目的红色。“是我错了!是我脑子不清醒!我我不该让他抱我的!

就一下……真的就一下……我后悔了!靳凛,求求你别这样……”她一边哭求,

一边还在试图去抓那些锋利的玻璃碎片,手指也被划出了细小的口子,血珠冒了出来,

混在泪水和玻璃渣里。“你起来!”我看着她膝盖和手上渗出的血,

心里那股邪火像是被浇了一瓢滚烫的油,烧得更旺,却又混杂着一种尖锐的、陌生的刺痛。

我冲过去,不是扶她,而是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从那片玻璃渣里往外拖。动作粗暴,

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和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恐慌。“别碰我!”她被我拽得一个趔趄,

却猛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出奇。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死死盯着我,

眼神里是崩溃边缘的混乱和固执。“我不起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弄坏的!

我把它拼好……我一定能拼好……”她又低下头,魔怔了似的去扒拉那些碎片,血混着泪,

染红了指尖下的玻璃。“柳如烟!”我被她这副样子彻底激怒了,也刺痛了。我俯身,

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的怒火而扭曲变形,“拼?

你拼个屁!碎了就是碎了!就像***今天干的事!脏了就是脏了!洗八百遍澡也洗不干净!

”“脏?”她像是被这个字狠狠刺中了,身体猛地一颤,

眼神里透出一种受伤的、难以置信的绝望。“靳凛……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脏了?

”她喃喃地问,眼泪流得更凶了。“不然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既伤她,也捅我自己,“别人起个哄,

你就能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下次呢?下次他们再起哄让你亲一个呢?你是不是也照做?!

柳如烟,***还有没有点分寸?!还有没有把我当你丈夫?!”“我没有!我没有!

”她拼命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是当时懵了……我不知道怎么拒绝……我怕扫大家的兴……我……”“怕扫别人的兴?

”我打断她,冷笑起来,那笑声比哭还难听,“所以你就不怕扫我的兴?不怕伤我的心?

不怕毁了这个家?在你心里,那些八百年不见的同学的面子,比我重要?比这个家重要?!

”“不是的!靳凛,不是这样的!”她挣扎着,想抓住我的手,被我狠狠甩开。“够了!

”我猛地松开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仿佛她是什么瘟疫。

巨大的疲惫感和冰冷的失望感像潮水一样灭顶而来,瞬间浇熄了刚才那场暴烈的怒火,

只剩下灰烬般的死寂和绝望。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看着跪在玻璃渣里狼狈不堪、浑身是伤的女人,

看着照片里被割裂的、曾经傻笑的自己……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攫住了我。心,

彻底凉透了。“柳如烟,”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像是暴风雨后一片死寂的海,

“我们……离婚吧。”这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却像三块巨石,狠狠砸在了柳如烟身上,

也砸在了这片狼藉的地板上。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连嘴唇都变成了灰白色。她张着嘴,像是离水的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死死地、绝望地看着我,里面最后一点光,也彻底熄灭了。

客厅里只剩下她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抽泣声。第四章那晚是怎么结束的,我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后来是强行把柳如烟从玻璃渣里拖起来,简单处理了她膝盖和手上的伤。血口子不深,

但细碎的玻璃渣清理起来很麻烦。整个过程,她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任我摆布,不哭不闹,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空气死寂得能拧出水来。最后,

我睡在了书房那张狭窄的折叠沙发上。一夜无眠。听着隔壁主卧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直到天色蒙蒙亮。第二天是周六。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有些刺眼。

我顶着一夜未眠的沉重脑袋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推开书房门。客厅里已经被收拾过了。

地板上的玻璃渣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碎屑都看不到。只有墙上那个光秃秃的挂钩,

还有地板上几道被相框砸出来的浅浅凹痕,无声地证明着昨晚的疯狂。柳如烟不在客厅,

大概还在卧室。也好。我面无表情地走进主卧。她果然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门,

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点凌乱的发顶。听到我进来,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我没看她,

径直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里面挂着的还是我们俩的衣服,她的裙子挨着我的衬衫,

亲密无间,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我扯下几件自己的衬衫、长裤,

又从抽屉里胡乱抓了几件内衣袜子,一股脑地扔到床上。然后转身,

从衣柜顶上拖下那个落了层薄灰的黑色行李箱。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把衣服一件件,

没什么章法地塞进行李箱。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暴,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这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床上,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她依旧背对着我,

把脸更深地埋进被子里,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行李箱很快塞得半满。我还需要一些东西。

重要的文件、护照……这些东西都放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我合上行李箱,拉链拉好,

发出“嗤啦”一声响。这声音像是一个信号。

“靳凛……”身后传来她带着浓重鼻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径直走出了卧室,反手轻轻带上了门。

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悲伤。书房里光线明亮。书桌上还摊着昨晚睡前看的几份行业杂志。

我拉开左边第一个抽屉,里面整齐地放着户口本、房产证、护照,

还有……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看到这个文件袋,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里面装的是我熬了整整一个月,改了无数次,下周一九点就要去竞标的方案书!

是整个项目组的心血,也是我们公司今年能否翻身的关键!我清楚地记得昨晚睡前,

我把它和其他重要文件一起,放进了这个抽屉!为了怕弄乱,我还特意把它放在了最上面!

现在,抽屉里,户口本、房产证、护照都在,唯独少了那个至关重要的牛皮纸文件袋!

冷汗“唰”地一下就从后背冒了出来。一夜的愤怒和绝望瞬间被一种更冰冷的恐慌取代。

我像疯了一样把整个抽屉拉出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扣在书桌上!哗啦一声,纸张散落。

我双手并用,飞快地翻找、扒拉着。没有!真的没有!我猛地抬头,视线扫过整个书房。

书架上?没有!桌面上?只有杂志!椅子底下?空空如也!我又冲到客厅,

沙发缝隙、茶几底下,甚至垃圾桶都翻了一遍……那个印着公司LOGO的牛皮纸文件袋,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昨晚明明亲手放进去的!

家里只有我和柳如烟……难道是……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窜进脑海。

昨晚我砸了结婚照,吼着要离婚……她跪在玻璃渣里哭求……然后……她会不会……不!

我用力甩头,想把那个阴暗的猜测甩出去。柳如烟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她再绝望,再恨我,

她也绝不会拿我的工作、拿整个项目组的前途来报复!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了解她!

可……如果不是她,那文件袋能自己长腿跑了?!巨大的恐慌和焦虑瞬间攫住了我。

竞标书丢了?周一怎么交差?怎么面对老板和整个团队的期待?

这个项目要是黄了……后果我根本不敢想!手机!对,手机!

我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屏幕解锁时手指都在抖。点开通讯录,

找到公司行政小刘的电话,拨了过去。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敲在我心上。“喂?凛哥?

这么早?”小刘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小刘!”我声音又急又哑,“你现在立刻!

马上!去公司一趟!帮我看看我办公桌上有没有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很厚!

上面印着公司LOGO!快!”“啊?现在?”小刘显然被我吼懵了,“凛哥,出啥事了?

你文件落公司了?我记得你昨天不是带走了吗……”“别问了!快去!”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十万火急!钥匙在物业那儿有备用!快去帮我找!找到立刻给我电话!”“好好好!

凛哥你别急!我马上去!马上去!”小刘被我吼得也慌了,连声答应。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