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出轨了，证据我都拍到了。"我把照片推到委托人面前。 他看了一眼，
突然笑了："侦探先生，你搞错了。" "照片里那个死掉的女人，才是我老婆。
"第一章我叫秦墨，干私人侦探这行已经五年了。今天接到的委托很普通，
一个中年男人怀疑老婆出轨，要我搜集证据。"我叫张伟，我老婆最近行为很异常。
"委托人坐在我对面，神色紧张。"什么异常？"我点燃一根烟。"半夜偷偷打电话，
说是和闺蜜聊天，但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还有呢？""她开始化妆了，
以前从来不化妆的。还买了很多新衣服，说是要参加同学聚会。
"张伟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五万块，我要所有证据。"我接过钱，拿出合同："签字，
三天给你结果。"张伟签完字后，递给我一张照片："这是我老婆，李梅。
"照片里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相普通，但眼神很特别，有种说不出的冷漠。
"她的日常活动规律？""每天早上八点出门上班，晚上七点回家。周末说是和朋友逛街。
""工作地点？""市中心的财务公司，天润大厦1203室。"张伟走后，
我开始制定跟踪计划。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我在张伟家楼下等着。八点整，李梅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化了淡妆，和照片里的人完全不同。李梅没有直接去公司，
而是在路边等了十分钟。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个男人的脸。
我立即拍照。男人大概四十岁，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钱。李梅上了车，我开车跟上。
奔驰开了二十分钟，停在一家高档酒店门口。两人手牵手进了酒店。"果然出轨了。
"我自言自语。我在酒店大堂等了两个小时，他们才出来。男人在李梅脸颊上亲了一下，
然后开车离开。李梅打车去了公司。我跟到天润大厦，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大厦的电梯显示，1203室是空的，根本没有什么财务公司。我找到物业询问。
"1203室？空了半年了，之前是个小广告公司，倒闭了。"保安说。
"有个叫李梅的女人在这里上班吗？""没听说过。"这就奇怪了。我回到楼下，
发现李梅已经不见了。我给张伟打电话："你老婆现在在哪里？""在家啊，
刚才还给我发了微信。""发了什么？""说公司今天很忙，可能要加班到很晚。
"我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两点。"张伟，你老婆根本不在财务公司上班，
你给我的信息有问题。"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什么意思？""1203室是空的，
她今天上午和一个男人开房了。""开房？"张伟的声音变得很激动。"对，我有照片。
今天晚上见面，我把证据给你。"挂断电话后，我感觉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
李梅为什么要撒谎？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晚上八点，我在事务所等张伟。九点了，
他还没来。我给他打电话，关机。这时，新闻播报员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今天下午，
市中心发生一起恶性杀人案，死者是一名三十二岁的女性，
身份正在确认中..."我抬头看向电视屏幕。死者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正是李梅。
第二章我盯着电视屏幕，心跳加速。新闻继续播报："死者在天润大厦楼下被发现，
头部遭受重击，现场没有发现凶器。警方正在调查..."我立即拨通了张伟的电话，
还是关机。这绝对不是巧合。我收拾好照片和资料，准备去警局。刚走到门口，张伟出现了。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眼神慌张。"秦侦探，不好意思来晚了。""你老婆死了。
"我直接说道。张伟愣了一下，然后苦笑："我知道。""你知道？""下午五点，
警察找到我，说李梅被杀了。"张伟坐下来，点了根烟："现在警察怀疑我杀了她。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没有，下午我一个人在家。"我仔细观察张伟的表情，
他看起来确实很震惊，不像是装的。"你给我说实话，李梅到底是做什么的？
"张伟犹豫了一下："她是个***师。""***师？""对，在一家会所工作。
她不想让我知道，所以编了个财务公司的借口。""什么会所？""金色港湾，在西城区。
"我记下了地址："你为什么怀疑她出轨？""因为她最近总是很晚回家，
而且身上有男人的香水味。""你们结婚多久了？""三年。""感情怎么样？
"张伟沉默了一会儿："一般吧，没有什么***了。
"我把今天拍的照片给他看："这个男人你认识吗？"张伟仔细看了看："不认识，
但是...""但是什么？""他看起来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来了告诉我。
"张伟走后，我开始分析这个案子。李梅下午被杀，而上午她还和一个男人在酒店。
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凶手。我决定去金色港湾了解情况。金色港湾是个高档会所，
装修得很豪华。我找到经理，说是李梅的朋友。"李梅？她今天没来上班。"经理说。
"她平时工作怎么样？""很好，客人都很喜欢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客人？
"经理犹豫了一下："有个姓王的老板，经常指定要李梅服务。""王老板？""对，
开奔驰的，很有钱。"我心中一动，这很可能就是照片里的男人。"他今天来了吗？
""没有，平时都是周二和周五来。""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这个不方便。
"我掏出五百块钱："我真的很着急找到他。"经理收了钱，
给我写了个电话号码："王建国，但是你别说是我给的。"我拿着号码离开了会所。在车里，
我拨通了王建国的电话。"喂？""王老板吗？我是李梅的朋友。""李梅？她怎么了？
""出了点事，想见面聊聊。""什么事？""电话里不方便说，能见个面吗？
"王建国犹豫了一下："明天上午十点，咖啡厅见面。"他报了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我感觉这个王建国知道些什么。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到了咖啡厅。十点钟，王建国出现了。
就是照片里的男人。他坐下来，神色紧张："李梅到底怎么了？""她死了。
"王建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昨天下午被杀的。""被杀？
"王建国声音有些发抖。"你昨天上午和她在一起，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
"王建国站起来想走，我拦住了他："坐下，我们好好谈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有照片。"我把照片放在桌上。王建国看了一眼，彻底慌了："你是谁？
""私人侦探，受李梅老公委托调查她出轨。""她老公？"王建国皱起眉头。"对，张伟。
""张伟？"王建国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怎么了？""李梅告诉我，她没有老公。
"第三章我盯着王建国："你说什么？""李梅说她是单身，从来没结过婚。""不可能，
张伟给我看过结婚证。"王建国摇头："她明确告诉我，她一个人住，没有家人。
"我的大脑快速运转着。要么是李梅撒谎，要么是张伟撒谎。"你和李梅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客人，但后来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三个月前。
""你们昨天见面说了什么？"王建国犹豫了一下："她说有人在跟踪她，很害怕。
""什么人？""不知道，她说发现有人在拍她的照片。"我心中一沉，
李梅发现了我在跟踪她。"她还说了什么？""她想离开这个城市，让我帮她。
""你答应了吗？""我给了她五万块钱，让她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她说要回家收拾东西。""几点分开的？""下午一点半。
"根据新闻报道，李梅是下午三点左右被发现的。也就是说，她分开后一个半小时就被杀了。
"王老板，你有不在场证明吗？""有，我下午开会，很多人可以证明。""什么公司？
""华润地产。"我记下了公司名称。"李梅有没有提到过张伟这个名字？""没有，
从来没有。""她有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世？""很少说，只知道她是外地人，
在这里没有亲戚。"我的手机响了，是张伟打来的。"秦侦探，警察又找我了，
说要我去局里配合调查。""你去吧，有什么情况联系我。"挂断电话后，
我对王建国说："你也要小心，警察可能也会找你。""为什么？
""因为你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王建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果警察找你，
你就实话实说，隐瞒只会让你更麻烦。"我留下名片给王建国，然后离开了咖啡厅。
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张伟杀了李梅，然后雇我做不在场证明。第二，王建国杀了李梅，
现在在演戏。第三，还有第三个人。我决定去查张伟的底细。在车里，
我给老朋友林警官打电话。"林哥，帮我查个人。""什么人？""张伟，
可能和昨天天润大厦的杀人案有关。""你怎么知道这个案子？""我正在调查，
稍后详细说。""好吧，等我消息。"一个小时后，林警官回电话了。"查到了，张伟，
三十五岁，无业，有堵伯记录。""无业？""对，半年前失业了，欠了不少债。
""婚姻状况？""单身，从来没结过婚。"我的心狠狠一沉。张伟撒谎了。
他根本不是李梅的老公。"林哥，能见个面吗？这个案子很复杂。""好，老地方。
"我开车去了我们经常见面的酒吧。林警官已经在等我了。"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把整个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林警官听完，皱起了眉头："你是说，
张伟冒充死者的老公雇你调查？""对。""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
但肯定和李梅的死有关。""张伟现在在哪里？""今天上午说是要去警局配合调查。
"林警官拿起电话："喂，小王，今天有个叫张伟的人来配合调查吗？""没有？好，
我知道了。"他挂断电话："张伟根本没去警局。"我的心跳加速："他跑了？""很可能。
""我们得找到他。"林警官站起来："走，去他家看看。"我们开车来到张伟的住址。
那是个老旧的小区，楼道里很暗。我们爬到四楼，敲响了张伟的门。没人应答。
林警官掏出工具，把门打开了。屋子里一片狼藉，显然有人匆忙离开过。在桌子上，
我发现了一张纸条："侦探先生，游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我盯着纸条，背后发凉。
"林哥，这是冲我来的。"林警官检查了房间："张伟已经跑了，但是他留下了这个。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很多照片。全是李梅的照片。有她在会所工作的照片，
有她和王建国约会的照片，还有她一个人在街上走的照片。"这些照片拍摄时间很长，
至少有半年。"林警官说。"张伟一直在跟踪李梅？""看起来是这样。"我仔细翻看照片，
发现了一个细节。"林哥，你看这张。"照片里，李梅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
那个女人的脸被故意涂黑了。"这个女人是谁？""不知道，
但是张伟显然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的脸。"林警官的手机响了："喂？什么？又发现一具尸体？
"我的心一沉。"在哪里？好，我马上到。"林警官挂断电话："又死了一个人，
在城南的废弃工厂。""和李梅的案子有关吗？""不知道，但是死者身上有你的名片。
"我们开车赶到废弃工厂。现场已经被封锁了，几个警察在勘察。"死者是谁？"林警官问。
"王建国，就是上午报案说李梅失踪的那个人。"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王建国死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两个小时前，有人路过听到这里有声音，过来看发现了尸体。
""死因？""头部重击，和李梅一样的死法。"我走近尸体，王建国的脸上满是恐惧。
"法医有什么发现？""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到一点之间。"也就是说，
王建国是在和我见面后不久就被杀了。"现场有什么线索？""除了你的名片，什么都没有。
"我掏出手机，给王建国打电话。关机。"林哥，我觉得我们被人算计了。""怎么说？
""王建国今天上午和我见面，下午就死了。李梅昨天和我见面，也死了。""你是说，
有人在利用你？""对，这个人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
""秦侦探，游戏进行得怎么样？"声音经过了处理，听不出是男是女。"你是谁？
""一个欣赏你的人。""李梅和王建国是你杀的？""他们只是游戏的一部分。
""什么游戏？""一个关于真相的游戏。""什么真相？""关于你的真相。
"我的心跳加速："我不明白。""秦侦探，你知道五年前的江城杀人案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江城杀人案。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案子。"你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哈哈，秦侦探，你心里很清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
那个被你间接害死的小女孩，她的家人可不会忘记。"电话挂断了。
林警官看着我："什么江城杀人案？"我的手在发抖。五年前，我还是个新手侦探，
接了一个找人的案子。委托人说女儿失踪了，要我帮忙找。我找到了那个女孩，
但是没有及时报警。结果女孩被杀了。凶手是个连环杀手，一共杀了三个人。女孩是第三个。
如果我当时立即报警，她可能不会死。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的阴影。"林哥，
这个案子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到底怎么回事？"我深吸一口气，
把五年前的事情说了出来。林警官听完，沉默了很久。"所以，有人在为那个小女孩报仇？
""看起来是这样。""为什么要杀李梅和王建国？""不知道，但是肯定和我有关。
"我的手机又响了。"秦侦探，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体验一下，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死去的感觉。""李梅和王建国是无辜的？
""当然，就像五年前的小雪一样。"小雪。那个女孩的名字。"你是她的什么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游戏还没结束。""还要死多少人？""这取决于你的选择。
""什么选择？""今晚十二点，到江城大桥，一个人来。""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等着收尸吧。"电话又挂了。林警官看着我："你不能去。""我必须去。
""太危险了。""林哥，这是我的报应。""什么报应？那个女孩的死不能全怪你。
""但是我有责任。"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还有三个小时。"我需要准备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不，他说了要我一个人去。""秦墨，你别冲动。""林哥，
这是我必须面对的。"第五章晚上十一点半，我开车来到江城大桥。桥上很安静，
只有几盏路灯在闪烁。我把车停在桥头，一个人走到桥中央。江水在下面缓缓流淌，
发出轻微的声响。我点燃一根烟，等待着。十二点整，一个人影从桥的另一端走过来。
是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穿着黑色的衣服。她走到我面前，摘下了帽子。"秦侦探，
我们终于见面了。"她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恨意。"你是小雪的什么人？""我是她的姐姐，
孟雪。"我记起来了，五年前确实有个姐姐，但是她当时在外地工作，没有参与案子的调查。
"你为什么要杀李梅和王建国？""因为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自私的人。""什么意思？
"孟雪冷笑："李梅，表面上是个***师，实际上是个杀手。""杀手？""对，
她已经杀了三个人了。"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能。""不可能？她杀的第一个人，
就是张伟的真正老婆。""张伟的老婆？""对，真正的张伟老婆发现了李梅的身份，
准备报警，结果被李梅杀了。""那张伟呢？""张伟是李梅的帮凶，专门为她寻找目标。
"我开始理解了："所以张伟雇我调查李梅，是为了...""为了让你当替罪羊。
""什么替罪羊？""李梅本来计划杀掉王建国后，嫁祸给你。但是她没想到我会出手。
""你杀了李梅？""对，我杀了她。""王建国呢？""王建国是李梅的下一个目标，
我只是提前了一步。"我的手在发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因为我要你知道，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坏人，而你，就是帮助坏人的人。""我没有...""没有？五年前，
你明明发现了线索，但是为了钱，你选择了沉默。"我无法反驳。确实，
五年前的委托人给了我很多钱，让我不要声张。我当时年轻，被金钱蒙蔽了双眼。
"小雪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知道。""知道？知道有什么用？
"孟雪从包里拿出一把刀："今天，我要为小雪报仇。""等等。""等什么？
""如果你杀了我，谁来阻止其他的坏人？""其他的坏人？""对，你说李梅是杀手，
那她还有其他的同伙吗？"孟雪犹豫了一下："有。""那你就更不应该杀我了。
""为什么？""因为我可以帮你找到他们。""你？""对，我是侦探，找人是我的专业。
"孟雪的手有些颤抖："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想赎罪。""赎罪？""对，
为了小雪，也为了那些被害的无辜人。"孟雪看着我，眼中的恨意开始动摇。
"你说的是真的？""我发誓。""那张伟呢？""张伟在哪里？""被我抓了。""什么？
""他现在在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你想怎么处理他？""杀了他。""不，交给警察。
""警察？警察会放过他吗？""会的，如果有足够的证据。"孟雪沉默了很久。"好，
我给你一个机会。""什么机会？""帮我找到李梅的所有同伙，然后把他们交给警察。
""如果我做到了呢？""那我就原谅你。""如果做不到呢？""那我就杀了你。
"我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那我们现在去救张伟。""等等，你为什么要救他？
""因为他知道李梅所有同伙的信息。"我们开车来到废弃工厂。在地下室里，
我们找到了张伟。他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看起来很虚弱。孟雪把布条拿掉。
"水...给我水..."张伟有气无力地说。我给他喝了一些水。"张伟，告诉我们，
李梅还有哪些同伙？"张伟看着我，眼中有着绝望："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得比你想象的多，现在说吧。""我说了，你们会放过我吗？
""这取决于你的配合程度。"张伟犹豫了一下："好吧，我说。
"第六章张伟开始交代："李梅一共有三个同伙，我只是其中一个。""另外两个是谁？
"我问。"一个叫陈华，是个医生，专门负责处理尸体。""另一个呢？""另一个叫刘芳，
是个律师，专门帮忙打官司。""他们现在在哪里？""不知道，我们很少见面，
都是通过李梅联系。"孟雪插话："他们杀了多少人？""我知道的至少有七个，
但可能更多。""都是什么人？""有钱人，或者知道他们秘密的人。
"我继续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张伟叹了口气："三年前，我欠了很多赌债，
李梅找到我，说可以帮我还债。""条件是什么？""帮她寻找目标。""什么目标？
""有钱的单身男人，或者有把柄的人。""你老婆是怎么死的？
"张伟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发现了我和李梅的关系，威胁要报警。
""然后李梅杀了她？""对，然后伪装成意外。""为什么不直接报警？
""因为我也有份，而且李梅说会杀了我。"我看了看孟雪，她的脸色很难看。"张伟，
你能联系到陈华和刘芳吗？""可以，但是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李梅死了。""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个约定，如果有人出事，其他人立即销毁证据逃跑。
"我的心沉了下去："你是说他们已经跑了？""很可能。""那我们怎么找到他们？
"张伟想了想："李梅有个保险柜，里面有所有人的资料。""在哪里？""她的住所，
但是我不知道密码。""密码是什么？""她从来不告诉我们。"我看向孟雪："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想办法打开。""好，我们现在就去。"我们把张伟重新绑好，
然后开车去李梅的住所。那是个高档小区，安保很严。"怎么进去？"我问。
孟雪掏出一把钥匙："我有钥匙。""哪里来的？""从李梅身上搜到的。
"我们进入了李梅的公寓。房间很大，装修得很豪华。"保险柜在哪里？""卧室里。
"我们找到了保险柜，是个很大的电子保险柜。"你真的能打开？"孟雪点了点头，
从包里拿出一些工具。十分钟后，保险柜打开了。里面有很多文件，还有一些照片。
我拿起一个文件夹，里面是陈华的资料。"陈华，三十八岁，心外科医生，
在市人民医院工作。""地址是什么？""翠湖花园15号楼。"我又拿起另一个文件夹。
"刘芳，三十二岁，律师，在德和律师事务所工作。""地址呢？""金桂小区8号楼。
"孟雪在翻看其他文件："这里还有他们的犯罪记录。""什么记录？""每个人杀了谁，
什么时候杀的，怎么处理的。"我看了看那些记录，触目惊心。"他们杀了十二个人。
""十二个？""对，从三年前开始，平均每个月一个。""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现在问题是，他们可能已经逃跑了。"我拿起手机，给林警官打电话。"林哥，
我有重要发现。""什么发现？""李梅杀人案的真相，还有其他的同伙。""在哪里？
""我把地址发给你，马上带人过来。"挂断电话后，我对孟雪说："警察马上就到。
""我们先去找陈华和刘芳。""太危险了。""不，我们必须在警察到达之前找到他们。
""为什么？""因为如果他们知道警察在找他们，就真的跑了。"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好，我们分头行动。""不，一起去。"我们先去了陈华的住所。楼下的保安说，
陈华两天前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他有没有说去哪里？""没有，但是他带了很多行李。
"看来陈华真的跑了。我们又去了刘芳的住所。这次运气比较好，刘芳还在。
我们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看到她回来了。刘芳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穿着职业装，
看起来很正常。"就是她？"孟雪问。"对，照片上的人。""我们怎么办？""跟上去。
"我们跟着刘芳进入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刘芳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继续看手机。
到了八楼，刘芳出了电梯。我们也跟着出去。刘芳走到8012房间门前，拿出钥匙。
就在这时，她突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你们是谁？""我们是李梅的朋友。"我说。
"李梅？"刘芳的表情变了。"对，她出了点事，我们想和你谈谈。
"刘芳盯着我们看了几秒钟，然后突然撒腿就跑。"别让她跑了！"我和孟雪追了上去。
刘芳跑得很快，但是我们更快。在楼梯间，我们抓住了她。"放开我！"刘芳尖叫。"别叫，
我们不会伤害你。""你们是警察吗？""不是，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什么事情？
""关于李梅的事情。"刘芳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李梅怎么了？""她死了。""什么？
""昨天被杀的。"刘芳的身体开始颤抖："是谁杀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