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今晚加班。"柳如烟吻了吻我的脸颊。凌晨两点，我开车去公司接她。
却在酒店门口，看见她挽着别的男人走出来。她笑得那么甜，就像当年对我一样。
我握紧方向盘，手指发白。五年婚姻，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第一章我叫江辞，
29岁，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总监。年薪50万，在这个二线城市算是不错的收入。
老婆柳如烟，27岁，某外贸公司的销售经理。表面上看，我们是标准的中产阶级小家庭。
但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笑话。手机里的定位显示，柳如烟此刻正在金悦酒店。
而她刚才发给我的微信是："亲爱的，客户临时要改方案，今晚要熬夜了。你早点睡，
不用等我。"我把车停在酒店对面的停车场，关掉引擎。夜色中，
金悦酒店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这是我们结婚五年来，第一次怀疑柳如烟。不，
准确地说，是第一次有勇气面对这种怀疑。其实蛛丝马迹早就有了。最近三个月，
她"加班"的频率越来越高。以前回家总是先洗澡，现在却直接倒头就睡。
以前会跟我分享工作上的事，现在问什么都说"没什么特别的"。最奇怪的是，
她开始健身了。突然办了一张年卡两万的私教课程，说要保持身材。"老公，
你不是说喜欢我胖一点吗？为什么要减肥？"我曾经这样问过。"女人总要对自己好一点。
"她答得很随意，但眼神闪躲。现在想想，那种闪躲不是害羞，是心虚。手机震动了一下。
柳如烟发来消息："老公，可能要到很晚，你别等我了。爱你。
"最后两个字刺得我眼睛发疼。爱你。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点了一支烟，
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苦涩在口腔里蔓延，就像此刻的心情。五年前，
我们在大学同学聚会上重逢。她还是那个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的女孩。"江辞，
你还是这么安静。"她坐在我旁边，主动和我聊天。那时候我刚跳槽到现在这家公司，
工资不高，租着小单间。她已经在外贸公司做了两年，收入比我还好。
但她说："我不在乎这些，我喜欢你的踏实。"追了半年，她才答应做我女朋友。
又交往了两年，我们结婚了。婚礼那天，她穿着白色婚纱，对我说："江辞，
我这辈子只嫁给你一个人。"现在想起来，那句话真是天大的讽刺。晚上11点47分，
酒店大门打开了。柳如烟走了出来。她身边跟着一个男人，大概35岁左右，
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男人比我高，比我帅，看起来也比我有钱。他们并肩走着，
男人的手很自然地搂着柳如烟的腰。柳如烟没有拒绝，甚至主动靠得更近。
我的心像被人用力撕扯着。那个搂着别***子的男人，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柳如烟笑着仰头对他说什么，表情娇羞甜腻。这样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我面前总是疲惫的？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笑容变得敷衍？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从无话不谈变成了例行公事？男人帮柳如烟拉开出租车门，
在她上车前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柳如烟没有躲开。出租车开走了。
男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我记下了车牌号：A8U868。
手机又震动了。柳如烟："老公，我打车回家了，大概半小时到。今天真是累死了。
"我看着这条信息，突然觉得很可笑。她从酒店打车回家，确实需要半小时。
时间计算得这么精确，显然不是第一次了。我发动车子，比她提前到家。洗了澡，上床装睡。
二十分钟后，门锁响了。柳如烟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我听见她在卫生间里冲澡的声音。
水声很响，冲洗的时间也比平时长。她在洗掉别人的味道。这个认知让我的胃开始翻滚。
柳如烟上床了，很小心地不碰到我。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体温。曾经，
这个温度让我安心。现在，它只让我恶心。"老公？"她轻声叫我。我没有回应，继续装睡。
她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很快，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我整夜未眠。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刚才在酒店门口看到的画面。我的妻子，柳如烟。和别的男人从酒店出来。
被别的男人搂腰。被别的男人亲吻额头。然后回家继续扮演贤惠的妻子。第二天早上，
柳如烟像往常一样给我做早餐。"今天想吃什么？煎蛋还是小笼包？"她问得很自然。
我看着她的脸，寻找昨晚出轨的痕迹。但她表现得完美无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随便。
"我答道。她做了煎蛋和小笼包，还榨了杯橙汁。"多吃点，最近你瘦了。"她关切地说。
演技真好。我想这样对她说，但忍住了。还不是时候。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第二章接下来的一周，我开始暗中调查柳如烟。作为程序员，我有足够的技术手段。首先，
我在她的车里安装了GPS定位器。然后，我恢复了她手机的云备份数据。最后，
我开始记录她的所有行踪。结果让我震惊。过去三个月，柳如烟去过金悦酒店12次。
每次都是工作日的晚上，时间段都是晚上8点到11点。而她给我的理由，
永远是"加班"、"客户应酬"、"临时会议"。除了金悦酒店，
她还去过市郊的一个别墅区3次。通过车牌号A8U868，我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陈建军，41岁，某房地产公司的副总。已婚，有一个10岁的儿子。身家过亿。
怪不得柳如烟会被吸引。我只是一个年薪50万的技术员，而他是身家过亿的老板。
我只能给她一套100平的小三房，而他有市区的豪宅和市郊的别墅。
我只能开一辆20万的家用车，而他开着200万的奔驰。从物质条件上看，
我确实比不过他。但这些就足以成为背叛的理由吗？我们结婚的时候，她说钱不重要。
她说爱情比面包更重要。她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吃咸菜就白粥也是幸福的。原来这些话，
都是骗人的。或者说，是骗我的。周五晚上，柳如烟又"加班"了。
我跟踪她到了陈建军的别墅。这次我没有在外面等。我翻墙进了院子。别墅很大，装修豪华。
客厅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柳如烟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
正在给陈建军倒红酒。她的头发盘成了优雅的发髻，化着精致的妆容。这样用心打扮的她，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陈建军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柳如烟笑得花枝乱颤，
就像一个恋爱中的少女。他们喝着红酒，聊着天，气氛亲密而温馨。这样的画面，
应该属于我和柳如烟。但现在，我成了偷窥者。在我自己妻子的出轨现场偷窥。
这种荒谬感让我想要大笑。九点半，他们上楼了。我没有跟上去。
我不想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画面，看到了就再也忘不掉。我坐在花园的秋千上，
点了一支烟。夜风很凉，吹得我清醒。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不，准确地说，
是我一个人的婚姻结束了。柳如烟的婚姻，或许从来没有开始过。十一点，别墅里的灯灭了。
我知道她不会回家了。果然，半小时后收到她的信息："老公，今晚要加班到很晚，
我就在公司休息了。你早点睡。"公司？她现在在陈建军的床上，却说在公司加班。
谎话说得这么自然，一定不是第一次了。我回到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墙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柳如烟笑得那么纯真，那么幸福。而现在，
那个笑容成了嘲笑。嘲笑我的愚蠢，嘲笑我的天真。我拿起结婚照，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就像我的心。但摔完之后，我又后悔了。我蹲下身，一片片捡起玻璃碎片。
其中一片割破了我的手指，血滴在照片上。血滴正好滴在柳如烟的脸上，像是眼泪。
她会为我们的婚姻流泪吗？还是她早就想要摆脱我，现在反而觉得解脱？
我想起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她总是抱着我的胳膊，说："老公，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吧？
"我说："当然，我会永远爱你。"她说："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三年。
她的永远只有三年。而我的永远，或许真的是永远。第三章周六早上，柳如烟回来了。
她的借口是："昨晚在公司沙发上睡了一夜，腰都快断了。"还主动要求我给她***。
我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里清楚得很。这种疲惫不是加班造成的，是整夜缠绵造成的。
"老公，你手法真好。"她趴在床上，舒服地***。这声音刺得我心脏发疼。昨晚，
她是不是也对陈建军发出过同样的声音？"如烟。"我停下动作。"怎么了？"她回头看我。
"我爱你。"我说。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也爱你啊，怎么突然这么肉麻？"爱我？
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要背叛我？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上床？如果真的爱我，
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谎话？"没什么，就是想说而已。"我继续给她***。她闭上眼睛，
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她安静的睡脸，曾经觉得美好的一切现在都变得虚假。
她睡得这么安稳，是因为心安理得吗？还是因为昨晚太累了？下午，柳如烟提议去逛街。
"好久没有一起出去了，我想买几件衣服。"她挽着我的胳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商场里，她试了很多衣服。每一件都问我好不好看。"这件怎么样？会不会太性感了？
"她穿着一条黑色包臀裙，对着镜子转圈。性感？她以前从来不买这种风格的衣服。
她说性感的衣服不适合她，她喜欢清纯一点的。现在看来，她只是不想为我打扮得性感。
"挺好的，买吧。"我说。她又试了一件露肩的红色连衣裙。
和昨晚在陈建军别墅里穿的那件一模一样。"老公，你觉得这个颜色怎么样？"她问我。
"很好。"我努力保持平静。最后，她买了五件衣服，花了三万多。
这些衣服的风格都和以前不同，更性感，更成熟。显然，她在为了某个人改变自己。
而那个人不是我。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柳如烟心情很好，一直在聊购物的事情。
"那个店员说我身材保持得真好，都不像结婚五年的人。"她得意地说。"确实，
你最近瘦了不少。"我附和道。"还是健身有效果。教练说我的马甲线都快出来了。
"她撩起衣服给我看。我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心情复杂。她为了别的男人，连身材都改变了。
而我呢？我还是原来的我，没有任何改变。或许这就是她出轨的原因？我太无趣了，
太平庸了，太没有***了。"如烟，你快乐吗？"我突然问道。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和我在一起，你快乐吗？"我重复道。她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当然快乐啊，
你为什么这样问？""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我低头继续吃饭。她没有再说话，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知道她的答案不是真心的。如果真的快乐，她不会出轨。
如果真的快乐，她不会需要在别的男人那里寻找***。如果真的快乐，
她不会对我撒那么多谎。晚上，我们照例看了会儿电视。电视里播的是一部爱情剧。
男主角发现女主角出轨，愤怒地质问她。女主角哭着说："对不起，我爱上了别人。
"柳如烟看得很认真，还评论说："出轨就是出轨，不要找理由。"我侧头看她，
想从她脸上找到心虚的表情。但她表现得很自然，好像真的在谴责电视里的出轨女人。
"你觉得出轨能被原谅吗？"我问她。"当然不能。"她很坚决地说，"背叛就是背叛，
没有借口。"听到这句话，我差点笑出声。她一边出轨，一边谴责出轨。
这种虚伪让我感到恶心。"如果我出轨了，你会怎么办？"我继续试探。
她转头看我："你不会的，你不是那种人。""假如呢？"我坚持问道。
她想了想："我会离婚，然后让你净身出户。"净身出户？她说得这么狠，
好像我真的背叛了她。而实际上，背叛我们婚姻的人是她。"那如果是你出轨了呢？
"我故意问道。她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笑道："我怎么可能出轨？我又不傻。"不傻？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的秘密，所以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啊，你不会出轨的。"我也笑了。
但我的笑容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意。第四章接下来的两周，我继续收集证据。
我需要确凿的证据，不仅是为了离婚时不吃亏，更是为了让她无话可说。
我在她的包里放了微型录音设备。我黑进了她的手机，备份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
我甚至雇佣了私家侦探，拍摄她和陈建军的照片。证据越来越多，我的心却越来越冷。
柳如烟的手机里，有她和陈建军的大量暧昧短信。"老公，想你了。""等老婆下班来找你。
""昨晚太疯狂了，今天腰还疼。""下周我们去马尔代夫吧，就当度蜜月了。
"看到这些信息，我的手在发抖。他们互相叫老公老婆，还要去度蜜月？那我算什么？
房产证上的共同所有人吗？还有录音。私家侦探录到了他们在咖啡厅的对话。
柳如烟的声音："我老公最近有点怀疑，我们最近低调一点。"陈建军："怀疑就离婚，
反正我也想娶你。"柳如烟："别急，我得想办法多分点财产。虽然他没什么钱，
但房子和车子还是值点钱的。"陈建军："这点钱算什么？我给你买更好的。
"柳如烟："话不能这么说，蚊子腿也是肉嘛。而且我为他浪费了五年青春，总得要点补偿。
"听到这段录音，我的心彻底死了。原来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个需要榨取价值的工具。
原来她早就计划着离婚，只是想多分点财产。原来她口中的爱情，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五年的夫妻情分，在她眼里连蚊子腿都不如。我关掉录音，靠在椅背上。
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但同时，我也感到了一种奇怪的解脱。
至少现在我知道了真相。至少现在我可以不用再猜测，不用再折磨自己。她不爱我，
从来没有爱过我。或许曾经爱过，但那种爱太微弱，经不起金钱的诱惑。既然如此，
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既然她想离婚，想要财产，我就成全她。但不是按照她的计划，
而是按照我的方式。我开始制定反击计划。首先，我要把这些证据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