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雪寒无归

烬雪寒无归

作者: 晚风拂清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烬雪寒无归》是知名作者“晚风拂清”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谢凛冰冷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冰冷,谢凛,清璃的救赎,虐文,白月光小说《烬雪寒:无归由网络红人“晚风拂清”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2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6:49:2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烬雪寒:无归

2025-07-18 19:01:34

>长安城破庙里,我蜷在谢凛怀中咳血。>他割开手腕,

温热血滴混着泪水喂进我嘴里:“喝下去!求你活下去!

”>我摇头轻笑:“若有来世……永不相见……”>后来沈家昭雪那日,

新坟旁盖起一座草庐。>人们都说谢将军疯了,整日抱着半块带血碎玉,在雪地里喃喃自语。

>“清璃,长安又下雪了……”1 雪夜孤坟正文1长安的雪,下了整整三日,

没有停歇的意思。我飘在半空,像一片被风卷起的残叶,无声无息地掠过覆雪的屋脊与枯枝。

目光最终被城郊那座新坟攫住,它孤伶伶地蜷在荒野里,

一层又一层的新雪正温柔而残酷地将它掩埋。石碑上,“沈氏清璃”四个刻字,

正被这场无休止的白一点点抹去痕迹,如同命运急于抹掉一个存在过的证明。离坟不远,

一座摇摇欲坠的草庐在风雪中瑟缩。寒风从屋顶一个破洞灌入,发出呜呜的悲鸣。

草庐的门槛上,坐着一个人。谢凛。他佝偻着背脊,像一株被积雪彻底压垮的老树,

往昔能撑起千军万马、定鼎乾坤的肩膀,此刻薄如纸片,

仿佛一阵稍大些的风就能将他吹折、吹散。他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东西,

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色。雪片落在他散乱的白发间,融化成冰冷的水珠,

沿着他沟壑纵横、憔悴不堪的脸颊滚落,分不清是雪水还是泪水。

“清璃……”他喉头艰难地滚动,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在粗粝的石面上反复摩擦,

“今日……沈家昭雪了。你听着么?”他顿了顿,像要积蓄起全身的力气,

才能吐出那个名字,“赵璋那老贼,凌迟处死了。”寒风卷着雪沫,

毫不留情地扑打在他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紧紧地抱住怀中之物。他终于颤抖着伸出手,

摊开掌心——是半块碎玉。玉质曾经温润,如今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几道深褐发黑、早已干涸的血迹,如同丑陋的蜈蚣,盘踞其上,刺目惊心。

粗糙的指腹一遍遍摩挲过那些血痕,仿佛要透过冰冷的玉石触碰到某种早已消散的温度。

“你说这毒叫‘相思烬’,”他忽然短促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比最凄凉的哭声更令人心碎,

“烧尽痴妄……可我这颗心,早就烧成灰了,怎么……”他猛地攥紧那半块碎玉,

狠狠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声音骤然破碎,“怎么还这么痛?

”刺骨的寒风卷着雪粉扑在他脸上,他却像一尊失去魂魄的石雕。我望着他,

思绪却猛地被扯回许多年前。同样是铺天盖地的大雪,护城河边厚厚的冰层意外破裂,

冰冷的河水瞬间吞噬了十四岁的我。意识在刺骨的寒冷和窒息的黑暗中沉浮,

就在绝望彻底攫住我的那一刻,冰面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破开!

一个身影如离弦之箭般扎入漆黑的冰窟窿。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我下沉的身体,

带着我猛地冲破水面。我像抓住唯一的浮木,本能地死死攀附着他,

冰冷的棉衣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松木气息。

他胸腔里传来的沉稳心跳,一下,又一下,擂鼓般敲在我冻僵的耳膜上,

那是濒死边缘唯一感知到的生的律动。“多……多谢公子……”我冻得牙齿咯咯格作响,

勉强抬起头。雪光映亮一张年轻而英挺的脸庞,剑眉斜飞入鬓,

星眸在寒冷中显得格外深邃锐利。只是……那双眼睛望着我湿漉漉的脸时,

竟有瞬间的失神和恍惚,仿佛透过我,看到了某个遥远而模糊的影子。“在下谢凛。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战场上淬炼出的沉稳。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厚重的外袍,

带着他的体温,将我紧紧裹住。“御史大夫的千金?以后莫要独自在河边走。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关切。后来我才知道,这位雪夜救我之人,

竟是新近擢升、名动京华的镇国大将军谢凛。父亲提起他时,满是激赏,称他为国之柱石,

前程不可限量。母亲私下里拉着我的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清璃,

你可瞧见谢将军看你的眼神?娘瞧着,很是不一般呢……”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头像揣了只莽撞的小鹿,怦怦乱撞。少女的情愫,

在英雄救美的传奇里悄然滋长。那时的我,沉醉在他深邃目光带来的悸动里,又怎会知道,

那目光深处掠过的恍惚,并非为我,而是为着一个我永远无法企及的影子。订亲那日,

他踏雪而来,亲自将一枚玉佩放入我掌心。玉佩触手生温,光润莹泽,是上好的暖玉。

“清璃,”他执起我的手,指尖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暖,声音低沉而郑重,

“待我此次北征凯旋,定以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你过门。”我抬眸望进他眼底,

那里盛满了足以溺毙任何少女的“温柔”。心口的鹿几乎要撞出来,巨大的喜悦淹没了我。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用最惨痛的代价明白,那温柔不过是精心排演的戏码,

连这枚象征定情的暖玉,或许也并非为我而备。

2 血色嫁衣大红的绸缎从御史府气派的朱门一路铺陈,鲜艳夺目,

直抵威严肃穆的镇国将军府。唢呐欢腾,锣鼓喧天,喜气几乎要冲散长安城冬日的寒意。

我身着繁复华美的嫁衣,金线绣成的凤凰在红缎上展翅欲飞,沉重的凤冠压得脖颈微酸,

心里却像灌满了蜜糖。突然,一阵急促、沉重如闷雷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狠狠碾碎了满街的喜乐!喜庆的鼓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人群惊惶的尖叫和奔逃的混乱。

府门被粗暴地撞开,冰冷的铁甲洪流瞬间涌入,踏碎了满地的红绸。为首之人,

一身玄铁重甲,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折射出刺骨的寒芒,正是我今日要嫁的郎君,谢凛。

他手中,高高擎着一卷刺目的明黄圣旨。他身后的兵卒刀剑出鞘,森冷的刃光闪烁,

映照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那张本该洋溢着喜悦的俊脸上,此刻只有一片冰封的死寂,

没有半分新郎官应有的喜气。“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他的声音像从冰窟里捞出来,平板,

毫无起伏,每一个字都带着冻裂空气的寒意,“御史大夫沈敬,通敌叛国,罪证确凿,着,

满门抄斩!钦此——”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心脏!

我穿着那身耗尽心血、象征一生期许的嫁衣,僵立在门内,

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如狼似虎的兵卒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雪地里。母亲凄厉地尖叫着扑过去,

却被一个兵卒抬脚狠狠踹开,像踢开一件碍眼的垃圾,重重摔在雪中,再无声息。“爹!娘!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巨大的恐惧和愤怒撕碎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冲了出去,

不管不顾地扑向那个玄甲身影,死死抓住他冰冷坚硬的臂甲,

指甲在金属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瞬间崩裂。“谢凛!”我嘶声力竭,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说过会护我周全的!你说话啊!”他终于低下头看我。

那双曾让我无数次沉溺、以为盛满深情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绝望的寒潭。

深不见底,冰冷彻骨。“沈清璃,”他的嘴唇翕动,吐出几个字,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圣命难违。”“难违?”我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诞的笑话,喉咙里涌上腥甜,

竟真的笑出了声,泪水却疯狂滚落,“好一个圣命难违!

那你告诉我……”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吼出那个日夜折磨我的疑问,

“你书房暗格里那幅画!那个眼角有泪痣的女子,她是谁?!你接近我,百般示好,

是不是就因为我这张脸……像她?!”他握着圣旨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出可怕的咯咯声,

瞬间失去血色,变得惨白。就在这时,他身后一名兵卒手中的钢刀高高扬起,

在惨淡的天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噗嗤!温热的液体猛地溅上我的脸颊,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父亲的头颅滚落在染红的雪地里,眼睛还圆睁着,

残留着最后一刻的惊怒与对我这个女儿无尽的牵挂。“爹——!”我眼前一黑,

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涌出。“谢凛!”我尝着满口的铁锈味,

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迸出的血珠,带着刻骨的怨毒,

“我沈家……三百一十七口的命……我记着!你欠我的,今生今世,我必……加倍讨还!

”他沉默着,只是挥了挥手,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两个如狼似虎的兵卒立刻上前,

粗暴地架住我的胳膊。我被他们像拖拽一件破麻袋般拖离这人间地狱。经过他身边时,

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僵立在猩红雪地上的身影。玄甲上沾染的鲜血和碎雪正一点点凝固,

变成一片片肮脏、暗沉的污渍,像极了雪地里开败的、糜烂的罂粟花。

3 天牢断指天牢深处,终年不见天日。石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断滴落,

每一滴都带着地底渗出的阴寒,砸在裸露的皮肤上,冰冷刺骨,

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反复穿刺。我蜷缩在角落的干草堆里,背靠着湿冷滑腻的石壁,

目光空洞地停留在对面墙壁上几道深褐色的划痕上。那是前几日,我用指甲在坚硬的石壁上,

一下,又一下,硬生生抠出来的——一道,代表一个我再也见不到的至亲。

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牢门被打开。昏黄的灯光驱散了门口一小片浓稠的黑暗。

谢凛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走了进来,昏黄摇曳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长,

扭曲地投射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半边脸在光下,半边脸隐在浓重的阴影里,

如同撕裂的鬼魅。“沈清璃,”他把灯笼放在潮湿肮脏的地上,灯光跳跃着,

照亮他靴子边一小圈范围,空气里弥漫着灯油燃烧的呛人味道。“招了吧。”他的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说出你父亲同党的名字。少受些苦。”我缓缓抬起头,

手腕上的镣铐随着动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多日的折磨和心死,

已让我的眼神枯槁如同燃尽的灰烬。“同党?”我扯了扯干裂的嘴角,发出嘶哑难听的笑声,

“不就是你吗,谢大将军?一手策划,一手执行……还有谁比你更大官职的同党?

”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雪亮的剑锋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寒芒,瞬间抵住我的咽喉。

冰冷的金属触感激起皮肤一阵战栗。“我再问一遍!

”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被激怒的狠厉。“你问我?”我非但不退,反而向前凑近,

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鼻尖几乎要碰到他冰冷坚硬的胸甲,

我死死盯着他腰侧悬挂的那枚玉佩——与我被摔碎的那枚本是一对。“那你先告诉我,

”我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在拉扯,“我兄长……临死前喊你‘妹夫’时,你心里……疼不疼?

”我喘了口气,继续逼问,每一个字都淬着毒,

“我母亲……熬了几个通宵给你缝的那件冬衣,你穿在身上……暖不暖?

”喉咙里的血腥气翻涌上来,我强压下去,声音变得更加尖利,

“还有我……绣了整整半年的嫁衣!被你那些兵卒像踩烂泥一样踩在脚下的时候,

你看着……碍眼不碍眼?!”他的剑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锋利的刃口瞬间在我脖颈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温热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闭嘴!

”他低吼,胸膛起伏,握着剑柄的手指骨节捏得发白。“我偏不!”我用尽力气嘶喊,

目光死死钉在他腰间那枚玉佩上,“你摔碎我的玉佩时,怎么没想过闭嘴?!

你斩我小指时——”我猛地抬起被铁链束缚的右手,残缺的小指处包裹着肮脏的布条,

渗着暗红的脓血,“又怎么没想过闭嘴?!”“噗嗤——!”那是我此生都无法忘记的声音。

比骨头断裂的脆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

是匕首切入皮肉、斩断筋腱、最后砍在指骨上发出的那种沉闷又黏腻的声响。

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贯穿我的灵魂!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扭曲。

我甚至感觉不到剧痛最初的冲击,

置信地、呆滞地看着自己那只完好的、曾为他绣过嫁衣、抚过他眉眼的右手——小指不见了。

它孤零零地躺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像一截被丢弃的枯枝,指根断口处,

猩红的血像小小的喷泉,疯狂地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也溅上几步之外谢凛的脸颊和玄甲。

他竟然……没有躲开。滚烫的血珠落在他脸上,沿着他冰冷紧绷的线条缓缓滑下,

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他握着那柄沾满我鲜血的匕首,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仿佛刚才那一刀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深邃眼眸,此刻布满猩红的血丝,

翻滚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痛苦和决绝。“沈清璃,”他喘息着,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轮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恨我吧。

”他死死盯着我因剧痛和震惊而扭曲的脸,眼神深处有某种东西在崩塌、碎裂,

“用恨……活下去。”剧痛终于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意识。

冷汗浸透破烂的囚衣,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

在那片灭顶的黑暗和撕心裂肺的痛楚吞噬我之前,他那句如同诅咒又似箴言的话,

清晰地烙进了我濒死的意识深处。活下去?用恨?那时我不懂,他所谓的“活下去”,

是要我在这个比地狱更黑暗的人间炼狱里煎熬着,只为有朝一日,

能亲眼目睹他后来的……痛彻心扉的悔恨吗?4 泪痣迷情“姑娘,

这曲《折杨柳》您都练了百八十遍了,这眼波儿啊,得再柔些,再媚些,像含着春水儿似的。

”柳烟扭着水蛇腰,用一方香气浓郁的绣花帕子,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我的手腕。

我坐在铜镜前,镜面映出一张苍白而陌生的脸。眼角被精心点上了一颗小小的、殷红的泪痣,

像一滴凝固的血,又像一颗未落的泪。镜中人扯动嘴角,试图弯出一个柔媚的笑弧,

却显得僵硬而冰冷。目光下移,落到那只残缺的右手上——小指的位置空空荡荡,

丑陋的断口处,一道深紫色的疤痕蜿蜒至手腕,像一条盘踞不去的、狰狞的蜈蚣。

这就是“烬雪”。醉月楼里新来的清倌人,一个没有过去,只有艳名的影子。

柳烟是楼里的头牌,以色艺双绝闻名。据说她最拿手的,

便是将当年轰动京城的“月仙儿”那颠倒众生的神韵学得惟妙惟肖,

尤其是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更是点睛之笔。而月仙儿,

正是谢凛书房暗格里那幅画上的女子,是他心头永不褪色的朱砂痣,早逝的白月光。

“谢将军今儿个可来了,点名道姓要见你呢,烬雪姑娘。”花三娘扭着丰腴的腰肢推门进来,

浓郁的脂粉香瞬间充斥了小小的房间。她保养得宜的手指间,夹着一张崭新的银票,

在我眼前晃了晃,脸上堆满了精明的笑意,“好好伺候着,谢将军出手阔绰,

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的指尖下意识地探入袖中,触碰到那半块坚硬冰冷的碎玉。那是后来,

在沈府已成焦土的废墟里,我如同疯狗般用这双残破的手,

在灰烬瓦砾中一点点翻找、挖掘出来的。玉上沾染的血迹早已干涸发黑,凝固成永恒的印记。

奇怪的是,它总在夜深人静时,在我掌心隐隐发烫,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带着恨意的余烬。

“知道了。”我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站起身。柳烟递过来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裙。我接过,

换上。轻飘飘的纱料拂过皮肤,带着一种虚假的暖意。裙摆曳地,随着我的脚步无声流淌,

像一滩在暗夜里缓缓蔓延的、粘稠的血。5 毒酒断魂雅间里弥漫着清冽的酒香,

却莫名透着一股冷意。谢凛独自坐在窗边的矮榻上,面前的酒壶已空了大半,

杯中酒液却丝毫未动,早已冰凉。昏黄的烛光勾勒出他比三年前更显瘦削的轮廓,

鬓角竟已染上了刺目的霜白。我端着温好的新酒壶,莲步轻移,行至他身侧。

足尖故意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一绊,身体顿时一个踉跄。“哎呀!

”伴随着一声矫揉造作的惊呼,酒壶脱手,温热的酒液泼溅而出,

大半淋湿了他昂贵的锦袍前襟。他猛地抬起头,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醉意朦胧的茫然。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我的脸,尤其是眼角那颗精心点就的泪痣时,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骤然收缩!

震惊、难以置信、狂喜……复杂的情绪瞬间如风暴般席卷了他苍白的脸。“清璃?!

”他失声叫道,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几乎要从矮榻上弹起。“将军恕罪!奴家笨手笨脚,

污了您的衣裳!”我慌忙屈膝行礼,姿态卑微,垂下的眼睫掩去所有真实的情绪。起身时,

指尖状似无意地轻轻划过他放在膝上的手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

如同毒蛇悄然吐露的信子,“奴家名唤烬雪,并非将军口中的‘清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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