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穿进自己写的作品中成为了皇后被毒杀的早夭公主原著中皇后为调查我的死因被陷害至死,
连身后家族都未能幸免现在本作者亲自上线看我如何玩转这后宫想要我和母妃性命的,
都统统给我消失吧。1:生了!生了!是个小公主!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公主?
什么公主?我不是死了吗?怎么现在还活着我缓缓睁开双眼,
意识逐渐回笼看着眼前朦胧的一切,
见那熟悉的瑞兽以及独特的彩绘一个荒谬但可能性极大的猜想在我心里成形我……我穿书了!
穿进了我自己写的那个充满权谋的《雍王朝传》里!而且还成了那个在原著中,
仅仅活了三天,就被一碗毒奶送上西天,
连个正式名字都没来得及取下的炮灰——皇后萧氏的独生女!不,
我决不能重蹈覆辙我要自救,我要活下去!三天时间悄然而过我知道,
今天贵妃就会派遣已经被收买的奶娘来给我下毒这三天我想了很多办法,
却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到时候见招拆招了。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
请将公主交给老奴,老奴来给公主喂奶。来了来了,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想要下毒害我。
我哇的大哭起来,试图引起母亲的注意。公主今日哭的怎么这么厉害?怕不是饿坏了,
奶娘快带她去喂奶吧。我一听,哭的更厉害了,手脚不停晃动。老奴遵命。公主乖,
老奴这就给您喂奶。奶娘将我轻轻放在身前,解开自己的衣物,就要将奶水挤入碗中。
随着奶水的流出,一股浓烈的奶腥气,混合着一种类似苦杏仁的味道,猛地钻进我的鼻腔!
我知道,只要喝了这碗奶,我必死无疑。不!我不要死!不知从哪爆发的力气,
我一脚踢翻了盛着毒奶的碗,淡淡的苦杏仁味随着掉落的乳汁慢慢扩散开来。
我也不小心从奶娘的怀里掉了下去,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
身旁侍候的宫女忙不迭的收拾起来了残局,轻柔的将我抱起交给了一旁等候的太医。
王太医,小公主摔着了,快看看她有没有地方受伤。王太医轻轻将我抱起,
正准备查看我身上是否有伤势,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定睛一看,
这味道正是我刚刚摔下地,不小心沾染的乳汁上所散发出的。皇后娘娘,小公主并无大碍,
但微臣还有另外的发现。哦?什么发现?微臣在小公主身上发现了苦杏仁的味道,
这个味道是从奶娘的乳汁里散发出来的,如果今天小公主喝了乳汁,那必死无疑。
你说什么!还未见话音落下,只见一人匆忙跑到我的身边,她一身素色的寝衣,
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脸色苍白如纸,眉宇间还残留着生产后的极度虚弱,
然而那双凤眸却燃烧的怒火。王太医,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我女儿的命!
启禀皇后娘娘,按照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皇后凤眸微眯,
看向一旁早已脸色惨白的奶娘。王嬷嬷,是谁指使你加害我的女儿。说出来,
我送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奶娘说话,拖下去!
皇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杖毙!查!给本宫彻查!谁指使的?
谁给她的胆子?她的眼神,在扫过我时,化为了柔软。还有一丝属于母亲惊魂未定。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我从那个吓得面无人色的宫女怀里抱了过去我像找到了依靠,
本能地蜷缩进这个尚显虚弱的怀抱里不怕,阿娘在凤仪宫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王氏被粗暴拖拽出去时,那绝望而含糊的求饶声,
以及远处庭院里迅速响起的、沉闷而残酷的杖击声。我闭上了眼睛,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在母亲的怀里沉沉睡了下去。第一劫,
靠着我对自己笔下剧情的了解勉强躲过了。但这仅仅是开始。
2:皇帝在听闻此事后闻讯匆匆赶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我知道,
他并不是因为有人想要谋害皇嗣而生气,而是因为这件事没有做干净,
给皇后留下了把柄和彻查的机会。他坐在凤榻边,目光在我和皇后之间来回扫视,
眼神复杂难辨,有关切,但更深的地方,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爱妃受惊了,
皇儿无恙便好。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伸手想碰碰我的襁褓。
皇后抱着我的手臂却微微紧了紧,身体不易察觉地向后侧了侧,避开了皇帝的触碰。
她垂下眼帘,声音也渐渐冷了下来托陛下洪福,臣妾与皇儿,命不该绝。只是这深宫之内,
竟有人敢对中宫嫡女下此毒手,臣妾惶恐,不知明日是否就轮到臣妾了皇帝的手僵在半空,
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我适时地发出一声委屈的抽噎,打破了这份沉默。皇帝最终收回了手,
沉声道:皇后安心休养,此事,朕定会给皇后一个交代他起身,
目光沉沉地环视了一圈殿内的宫人,拂袖而去。我知道,皇帝所谓的“交代”,
不过是找几个替死鬼,做给皇后看一下。一个负责采买的小太监“畏罪自尽”,
一个曾与王氏有过接触的粗使宫女被发配去了暴室。而真正的幕后黑手,
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躲在暗处伺机而动。随着毒奶事件的发生,
凤仪宫的守卫无声无息地增加了三倍。皇后身边的老人也被不动声色地调走了一些,
换上了几张皇帝亲自指派的、面孔陌生的新面孔。而我,
那个本该在原著中活不过三天的炮灰公主,在皇后的保护下,磕磕绊绊地活了下来。
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萧令月。时间一晃而过,虽然在凤仪宫中,
但我时常还是能听见许多不好的声音。小殿下真是命大,那毒都没能……嘘!慎言!
皇后娘娘如今可宝贝得紧,小心你的舌头!哼,宝贝?再宝贝也不过是个公主,
挡了别人的路,迟早……这些窃窃私语,无时无刻充斥在我的身边。
当那个眼神闪烁的嬷嬷试图抱起我时,我会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小手指甲在她手臂上抓出血痕当皇帝赏赐的、带着浓烈熏香的衣料靠近,
我会控制不住地呕吐奶水,小脸憋得青紫。我的异常反应让皇后更加警惕。
她不动声色地清退了好几个让我反应剧烈的宫人。换成一个又一个母家带来的人。三年,
我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一个勉强能跑能跳的幼童。终于,
贵妃徐氏所出的三皇子赵睿,在皇帝的默许和徐氏外戚的推动下,风头越来越盛。
而皇后母族萧氏,因在北方边境接连取得对狄戎的胜利,功勋卓著,声望一时无两,
却也成了某些人眼中最大的钉子。平衡,开始被打破。3:三岁生辰那日,
凤仪宫难得地热闹了几分。皇后亲自操持,虽不敢大办,却也布置得温馨喜气。
皇帝也派人送来了赏赐,一套精巧的赤金镶红宝长命锁,
还有一对据说是南海进贡的、通体鲜红欲滴的珊瑚树盆景。
那对珊瑚树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偏殿的紫檀木架上,流光溢彩,瞬间吸引了所有宾客的目光。
贵妃徐氏穿着一身华贵的云锦宫装,,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指着那珊瑚树柔声道:瞧瞧,
我们小令月多福气,这红珊瑚啊,最是吉祥如意,保佑我们小殿下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她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熏得我头晕。而就在她抱着我靠近那珊瑚树的瞬间,
一股极其细微的腥膻气,钻入了我的鼻腔!这味道……不是珊瑚本身的海腥味!
她为什么要抱着我靠近这株珊瑚盆栽,一定有问题。
我脑子里瞬间划过原著中一个被一笔带过的情节:贵妃曾利用过一种毒药,
悄无声息地除掉了一个碍眼的低位嫔妃所生的皇子!她竟敢!竟敢在我生辰这日,
用如此阴毒的手段!巨大的恐惧瞬间包裹住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推开贵妃,
踉跄着扑到那盆艳丽的珊瑚树前,“哇”地一声,将早晨吃下的所有东西,
都吐在了那珊瑚树盆景上!啊——!公主!太医!快传太医!
殿内瞬间乱作一团。皇后脸色煞白,快步上前将我紧紧搂住。贵妃徐氏被推得一个趔趄,
精心维持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掠过一丝怨毒。我小手死死攥着皇后的衣襟,
断断续续说道:……树……坏……怕……混乱中,太医院院判刘太医被火速召来。
他仔细查看了我呕吐的秽物,又小心翼翼地检查了那盆沾满污物的珊瑚树。
当他用银针轻轻刮下一点珊瑚缝隙里的红色粉末,放在鼻端嗅闻,再用清水化开仔细观察时,
一张脸瞬间褪尽了血色,手指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陛、陛下!娘娘!
刘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珊瑚枝上……被人涂抹了……涂抹了天花痂粉研磨的毒物啊!
幸、幸得公主殿下福泽深厚,呕吐物沾染其上,
使得毒性外显……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天花痂粉?”皇帝猛地从座位上站起,
脸色铁青,徐氏!你作何解释!陛下!臣妾冤枉!
贵妃噗通跪倒臣妾一片真心喜爱公主,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定是……定是有人陷害臣妾!这珊瑚……这珊瑚是内务府经手,定是他们监管不力!
随着我的“意外病发”和太医的“及时”发现,后宫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内务府几个管事太监被下了诏狱。负责运送珊瑚的宫人杖毙。太医院里,
一个与贵妃母家沾亲带故的年轻太医,被查出曾秘密采购过一批处理外伤用的痂粉,
用途不明,当夜便在狱中“畏罪自尽”。贵妃徐氏虽未被直接问罪,
却被皇帝以“御下不严”为由,褫夺了协理六宫之权,禁足于她自己的长乐宫思过。
凤仪宫内,皇后命人将红珊瑚扔进火焰中,又一场针对我的毒杀暂时落下来帷幕。月儿,
看到了吗?这宫里的豺狼虎豹,从未有一刻停止过撕咬。我蜷缩在她怀里,
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手臂,意识在药力的作用下渐渐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前,
一个名字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深处:国师——玄真。原著里,
那个披着仙风道骨外衣、实则是贵妃和徐家最大暗棋,
最终用一份伪造的“血书”将皇后母族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关键人物!他快出手了。
4:下毒事件后,贵妃徐氏被禁足。母后以雷霆手段将那些可疑的钉子一个个拔除,
换上她认为可靠的人手。可我知道,真正的危机还没有到来。月儿,今日随母后去太极殿。
无论发生何事,记住,多看,多听,少言。抓住母后的手,别松开。来了!就是今天!
原著里那个改变一切的日子!母后母族被国师玄真污蔑通敌叛国的那天。
我用力地反握住她冰冷的手,小小的身体挺得笔直,跟着母后,踏入了太极殿。太极殿内,
百官肃静,无一人敢高声喧哗。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帝身边的御前太监尖细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响起。启奏陛下!臣有本要奏皇帝抬眼,
看着朝堂上的众人,声音威严准臣玄真,夜观天象,见紫微帝星黯淡,
而北方‘将星’光芒大炽,直冲斗牛!此乃大凶之兆,主兵戈之祸,主……主神器动荡!
“臣,本不敢妄言!“然,社稷安危,重于泰山!臣不敢因私废公,匿而不报!
经臣与司天监同僚再三推演,此凶兆之根源,正应于——北境柱石,萧氏一门!玄真话落,
猛地抬头,目光直刺向站在皇后身侧的萧氏家主——我的外祖父,镇国公萧远山!
玄真猛地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布帛,高声控诉此乃臣门下弟子,冒死从北境带回!
乃萧远山亲笔所书,勾结狄戎左贤王,密谋于秋狩之期,引狄戎铁骑入关,里应外合,
打败我大雍江山之——血书盟约!“血书”二字,如同惊雷,狠狠劈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哗——!”百官哗然,无数道目光看向面色骤变的镇国公萧远山!
种种情绪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一派胡言!玄真老贼!你血口喷人!老夫一生戎马,
为大雍流尽鲜血,岂容你如此污蔑污蔑?萧国公,这上面可是你的亲笔字迹!
还有你的私印!更有你萧家死士传递此信时,被擒获格杀留下的血证!铁证如山,
岂容你狡辩!他猛地转身,将那卷染血的布帛高高呈向御座陛下!萧氏一门,世受国恩,
不思报效,反生豺狼之心!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其心可诛!请陛下圣裁,
速除此国之大患,以安天下之心!5:整个太极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皇帝赵珩身上。完了吗?历史的车轮,
终究还是要沿着它既定的轨迹碾压过去?不!只有我知道,那封所谓的“血书”,是假的!
是玄真精心炮制的伪证!那上面的血,根本不是萧家死士的,只有我能解决现在的困境,
我一定要想办法。一个疯狂到极点的计划,慢慢在我脑中瞬间成形!我要赌一把,
赌我对自己笔下细节的掌控,赌皇帝那深不可测的帝王心术里,
对玄真和徐家同样存在的忌惮!赌我记得没有错,
扭转这次必死结局的物品就藏在玄真自己身上。就在皇帝嘴唇微动,
即将吐出那决定无数人生死的判决词的前一刹那——父皇!一个清脆、稚嫩,的童音,
突兀响彻在太极殿。皇帝赵珩正要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目光第一次清晰地落在我脸上,
充满了极度的错愕。玄真脸上的笃定和阴狠也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猝不及防的惊疑。
皇后猛地低头看我,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恐慌和阻止。但我没有给她阻止的机会。
我猛地松开了皇后的手,朝着正高举着“血书”的国师玄真冲了过去!月儿!
玄真显然没料到一个七岁的女童敢在朝堂之上如此“放肆”,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呵斥。
我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在了玄真的大腿上!力道不大,
却足以让他猝不及防地一个趔趄!放肆!玄真勃然变色,
手中的拂尘下意识地就要挥开我。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
我的小手精准无比抓住了他身上那件宽大玄色道袍的前襟!“刺啦——!
”一声清脆响亮的裂帛声,在落针可闻的太极殿内骤然响起!
玄真那件象征着超然身份的玄色道袍,竟被我这看似毫无章法的一抓一扯,
硬生生从胸口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啊!”玄真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护住破损的衣襟,
想要后退。然而,已经晚了!随着那道撕裂的口子,
一件被缝制在道袍内层、紧贴着他身体的事物,在失去了外袍的遮掩后,
暴露在了大庭广众发之下,那赫然是一封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
那信笺所用的纸张,并非中原常见的宣纸或笺纸,
而是一种颜色微黄、带着明显异域风格的厚实纸张!信封之上,
用一种弯弯曲曲、如同蛇虫爬行般的奇异文字,写着一行墨迹!满朝文武,或许不识那文字。
但常年与北境狄戎打交道的镇国公萧远山,还有几位熟悉边务的老将,在看到那文字的瞬间,
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那是狄戎王庭专用的密文!玄真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
那……那是……狄戎左贤王的……金狼火漆印!这一声,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冷水,
瞬间引爆了整个太极殿!天啊!是狄戎密信!国师……国师的道袍里……
勾结狄戎的……是他?我站在玄真身前,小小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震惊,有探究,有难以置信。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不再看面色惨白的玄真,而是面向皇帝,父皇!此人才是叛贼!
6:皇帝赵珩站在那里,平静的看向我。那眼神里,有一种因为我冒犯帝王威严的寒意。
他看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来人,将玄真拿下。数名御前禁卫瞬间扑上,
动作粗暴,毫不留情。玄真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的惨叫,就被狠狠按倒在地。陛下!
陛下饶命!臣冤枉!臣是被构陷的!是萧家!是萧家陷害老臣啊!
皇帝的目光甚至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冰冷地移开,
落在了那封被禁卫小心翼翼呈上来的密信上。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异域纸张粗糙的纹理,
展开信笺,目光扫过那些弯弯曲曲的狄戎密文。查,
彻查玄真府邸、司天监、所有与其往来密切之人!一应人等,即刻锁拿下狱!严加审讯!
臣遵旨!禁卫统领高声领命,迅速带人押着瘫软的玄真退下。
随着玄真凄厉的喊冤声消失在殿门外,太极殿内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方才还气势汹汹指控萧家的官员们,此刻个个面如土色,冷汗涔涔。
镇国公萧远山挺直了脊梁,虎目含泪,朝着御座重重叩首陛下明鉴!
老臣……老臣叩谢天恩!皇帝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回我身上。这一次,不再有审视,
不再有寒意,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探究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淡的忌惮。
令月,你,很好。只三个字,再无下文。
他没有问我是如何知道那密信藏在玄真道袍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