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蛇蛇猫猫 我叫山山 2025-07-19 09:2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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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万物复苏,春潮涌动的季节。我怀疑我家有***。朋友怒吼:这么离奇?!

快报警啊!更离奇的是……我不紧不慢思索着,缓慢打字:他好像是我的漫画男主。

……不是?你不是画蛇的吗??那么一条大蛇出现在你家,你要怎么办啊!?

我要怎么办……?我画里的蛇有隆起的胸肌和健壮的尾巴。我迟疑着:我想摸摸看。

1 男色出浴等等。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新画男主是一条……***期的大蛇。

我:准确来说,它化成人形了。朋友立刻报警:他长什么样?

穿着衬衫、西裤……还有眼镜。还是眼镜蛇。?朋友手一抖:还有呢?

身材很高大……胸肌也很大。朋友:。他现在在做什么?偷窥?谋杀?我沉吟一阵,

说:他在洗澡。?大概是听错了,朋友倒吸一口气:那你呢?我从电脑前抬头。

玻璃影绰绰,男人宽肩劲腰,肌肉饱满,水声渐停。我在等他洗澡。我老实说。

2 快打119朋友信息停顿了许久:你更是疯子。……我没有疯,我是守法公民,

只是靠画一些——漫画维持生计,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不正常的另有其人。

‘其人’清晨文质彬彬地降生在客卧,对我的大惊失色毫无反应,任我拿着拖鞋往外撵。

我边打边尖叫:***你谁啊滚出去为什么在我家里你饶了我吧。

男人直到门口处才撑住门框。他的眼镜被我打歪一边,终于转过身面对我。

我霎得冰凉:你……——他怎么长得和我画的男主一模一样!深绿色眼睛,

嘴角翘着平静的弧度。好恐怖。身材高大,肌肉饱满,黑发被捋到脑后。他似乎精心打扮过,

西裤撑的饱满,西装纽扣绷着。……好火热。我沉默了一阵。才咳嗽一声,

慢吞吞说:你叫什么?男人对我的询问表示出疑惑的脸色。他盯我一会,

平静无波的脸色逐渐面瘫:……妈妈?——是这样的,大家听我说,

他的意思是作品是创作者的宝贝。一瞬间,我不知道何去何从。他,我画中的男主,

很显然知道这个离谱的设定,并有安之若素的坦然。只有我看起来被做局了。事急从权,

我不得不坐下严肃思虑我的处境,

思索一下发生非科学事件我到底是要报警还是回去睡觉——好吧,

其实只是他的大胸要贴到我脸上了。进来吧,鞋给你穿。我匆忙转身,

火热地留下一个冷峻背影。正常的女人家里突然出现一个不正常的男人,很可疑。

我要一探胸肌。……一探究竟。3 浴室朋友在关爱我一顿后挂了电话。

被骂完我有点冷静了,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自己确实不妥。这样和恋爱脑的人有什么不同?

盲目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男性。也不……不能这么比。我扶着下巴想。

如果他真是我画出来的人物,恋爱算**吧。我立即扇了自己一巴掌。姜铃。我抬头,

看见男人冷静地、湿漉漉地站在浴室门口喊我。还没等我想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就见男人仅仅围着毛巾,身形高大,水珠从发梢划到他的胸口,蜿蜒至紧绷的腹部,

皮肤上还有水汽氤氲的热潮。我彻底呆了。察觉到我的视线,男人像是觉得不妥,

低低开口:抱歉,我没有可以换的衣物。……你之前那套呢?

我正义凌然、站如松柏地质询,目光像蚊子一样在他身上飞来飞去。不小心沾到水,湿了。

那等它干了再穿吧。我好心地说。我两根手指发誓,我说这话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男人点头,却拉着门,似乎要回浴室等待。我小惊失色喊住他。

瞧见男人似乎很不习惯的样子,他眉头微微蹙着,水汽已经洇湿毛巾上摆,

隐隐露出紧实下腹。我瞬间觉得我简直不是人。于是忍痛背过身:我给你找。

我仓促地从衣柜里翻出两套男性衣物,递给他:你将就穿吧,上周朋友来家买的。

我抻着手,浴室里却没有动静。?过了一会,衣服才被接过。谢谢。但对我来说太小了。

他客气地说。我感觉莫名其妙:……你还没试是怎么知道的?男人换衣服途中,

我又接到了朋友轰炸的电话。我过几天去你家看你。

他嘲讽地说:看看你是不是烧着了?放任一个陌生男人在你家里住。

你知不知道一个成年男性用一只手都能让你哇哇叫。我仰面躺下,

嘟囔着说:你怎么就是不信他是我画的男主呢?那你死的更快了!

那头传来朋友的跳脚声:你画的是蛇啊!!!你忘了?!我思绪短暂漂移一秒。嘿嘿。

我翻了个身,几步之外就是浴室的磨砂窗,男影曼妙。你别管我啦。

我神志不清地说:我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是蛇,两根我也认了。

4 你给每个男人都吹头发吗我挂断电话走到客厅,发现男人靠坐在沙发上的等我。

他宽肩劲腰,眉眼深邃,偏小的衣物勒出他的胸廓线条。看得我又头晕眼花,

不经意地坐在他身旁。我故作随意的把手挪到沙发边:你的头发好像还没干?

他说:没事。我直愣愣点头,抬头的瞬间闻到浅淡的茉莉花香。他用我的沐浴露。

我莫名其妙呆了一会,直到似乎听到低笑声,抬头,却发现他面容平静。

男人摆出谈判的姿态:我叫储杭。和你的漫画男主同名,长相也一样。

我摆出一幅认真聆听的姿态。很抱歉这么晚了来打扰你。我只是觉得该来找你。

其他的我暂时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信息可以说出来,我们谈谈。说话间,

我盯着他的发尾滴水,滴答、滴答、被衣领吸掉,衣襟处湿了一小片,但男人浑然未觉,

还端坐着,平和地等待我回答。我憋了半天,吞吞吐吐:我给你吹头发吧?

嗡——吹风机哄闹,柔软指尖在偏硬黑发间轻抚。这是我的战略,你们不懂。

这个男人很有心眼,明显没有说出实情,我要诱敌深入,才能一击必中。迫于插电线并不长,

所以我只能面对他,站在他大腿之间。储杭似乎心情不错,

声音磁性:你会给第一次见面的人吹头发?我疑心我的色心被发现,

手指拨快了些:害,吹头发嘛哈哈……我也经常给我的朋友吹。他还挺喜欢的。

储杭没说话。过了一会他冷静问道:我身上这套衣服的主人?男性朋友?什么?

嗡嗡声太响,我乐呵呵地低头下去听他讲话。我却没掌控好距离,差点摔一跟头,

幸好腰被大手托住,被捁跪到他腿上。哎呀……这事闹得!我趁机假装不经意拂过他的腹肌。

下一秒,却被隔开,储杭面色冷淡地收好吹风机,递给我。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谢谢,

头发干了,你也早点睡。我走到卧室门口,呆呆地阖上门,愣愣地放好吹风机,

脑子里蹦出两句话:战略失败。以及,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5 救命啊家里从天而降了一个绝世大帅哥,性格甚至成熟稳重,疏离有礼。

——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蒙在被子里,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呜呜假哭,最后还真有点难受。

可能、肯定是因为他和我作品里最爱的人物一模一样。为什么讨厌我!

我只是有一些人类的性格!好色究竟有什么错!气着气着我困了,天塌下来都不影响我睡觉。

于是没看到朋友发来的信息。朋友:我出差回来了,明天去你家看看你那蛇怎么回事。

朋友:不回我,你不会已经睡着了吧?这么早。朋友:你是一个人睡的吧?

……第二天,我被饭香味叫醒,草草回完朋友的消息,就看见储杭在厨房围着围裙。

超市送的***围裙和壮实男人一点都不搭。但储杭撑着桌面侧身,

态度很坦然:早餐就快好了。饿了么?昨晚的避之不及的态度丝毫不见,

他温文尔雅让我先出去、说厨房油烟大。储杭。我揪着手指,有点闷闷地开口。

他回应:嗯?我想和他说,他要是讨厌我可以不要装,直接说出来,

没必要勉强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话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口,毕竟我只是迂回一下,

他要是真走掉怎么办。强扭的瓜不甜,但也没必要摔了吧。我窝窝囊囊的纠结。

却见储杭把菜保温,把碗洗净,顺便把围裙搁置。他询问:是我吵醒你了,

所以你不开心了吗?我卡顿了:……不是。是我住这里打扰到你了么?听这意思,

好像没有昨天的意思。我眼睛一亮:不是!那,你刚才看起来有话想说。

储杭眼镜后的深绿双眼沉静地注视我,坚毅面容难得柔和。……呃。哎呀,

我假装刚才在打量他的肩线:这衣服确实不合身,我们明天去买套新的吧。

储杭低吟了声:其实可以穿的,扔掉的话你朋友会伤心?虽然我刚才没说要扔掉,

但好像不合身的衣服扔掉也没错。我胡言乱语:不管他。储杭原本俯身和我说话,

这会重新直起身来,我面前变成一道胸墙,低低震动。

他好像在笑:这样……那我们吃饭吧。我像一个老实农村人终于抱上了娃,

诶诶地应着实则内心得意得很。这时候,尖锐门铃让我一惊。朋友声音伴随拍门:姜铃!

我知道你在家!开门啊。储杭在我身前缓缓停下。我瞧他不动,又怕朋友等急了,

于是从他手旁一扭跑去开门。朋友穿着运动服,笑容开朗,我一开门他视线就在我身后搜寻。

那个野男人呢?他压低声音。我大惊失色:没礼貌!待会被听见了。这时候,

朋友似乎在我身后看见什么,表情讶异,见状我立刻捂住他嘴。我:走走走!去我房间说。

转头,看见储杭没什么表情的站在饭桌边,还维持着帮我拖椅子的姿势,我有点愧疚,

于是大喊了声别等我吃饭就拖朋友进房间。一关上房门,朋友抱臂冷冷道:你喜欢他?

我一踉跄:胡说八道!呵。他眉毛挑起:眼睛都粘人家身上了。哎呀,

我捂着脑袋装死:那是我没见过这么帅的,也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也没见过性格……

把自己越说越馋。朋友横眉冷面:我长得也还行吧,怎么没见你喜欢我。

宫中不可对食。……物种都不同怎么没见你说呢?

朋友气不打一处:他真是蛇的话,你们甚至有物种隔离。我:隔呗,

又不生孩子影响啥的。朋友:那你们在一起干嘛?我看看天看看地扣扣手,

半天才憋出一句:嘿嘿。眼见着他又要发作,我立即插嘴:哎呦你别担心了,

人家似乎不喜欢我呢。我昨天不小心碰到他,他都立刻站起来离我三尺远。

朋友沉思了一会:你这个家伙……真是‘不小心’?我:……不对。

朋友却突然想起什么,面色一凝:你画中的储杭……不是个病娇吗?

6 蛇蛇猫猫吃过饭后,朋友就走了。饭桌上只剩我和储杭,

他很平静地提议:不去送送他?你的好朋友。我感觉储杭今天又有些不对劲,

可我说不上来哪不对。我只能试图活跃气氛:不用呀!他来我家轻车熟路,

估计闭着眼睛都能走呢。呵呵。储杭砰得一声放下勺子。我被吓了一跳。抬起头,

储杭微微笑了下,说抱歉没拿稳。我说没事,看他嘴唇格外红润,我后知后觉怀疑起来。

你是不是……我慌张地去探他额头。手背被一烫,我道果然如此。你发烧了!

储杭反倒平静地看着我。真的吗?他道:难怪我有点不舒服。我觉得很愧疚,

人家才来两天就发烧了,我着急忙慌地想,也许是因为他昨晚睡沙发没睡好。

我一边找药一边说:你今晚睡我的床吧,咱俩挤挤。我听见身后的呼吸停滞片刻。

——不对!姜铃!你个鼠目寸光色胆滔天的邪恶人!他都烧着了你还要乘人之危!

我说岔了。我大声解释:我想说的是你睡床我睡沙发!身后储杭缓和了呼吸,

希望不是对我加深了讨厌。好。他低声。……下午很快过去,据我观察,

储杭大多数时间都靠在沙发上,翻翻报纸看看新闻。晚上我换好床单,

眼睛亮晶晶地与他交换位置:储杭!卧室床上用品我都换好啦,你安心睡,

不安心的话就把卧室门锁起来。储杭的声音柔和了些,但依旧和我保持距离:麻烦你了。

我关了灯,在客厅沙发躺下来。柔软沙发上有淡淡的茉莉花味,引诱我胡思乱想,

以至于有些难以入眠。半梦半醒之际——我突然被一阵热源包裹。耳边响起低沉的声线,

却是诡异的音调:铃铃……他碰你这里了吗?我霎时间冷汗直流。储杭?

但储杭怎么可能这样说话?!我偷眯起眼,差点对上储杭黑沉沉的眼珠。房间昏暗,

除了窗口透着蓝吟吟的光。储杭没带眼镜,眼尾潮红,我吓得心跳一滞,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