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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相酷似少帅的留洋白月光,身为少帅夫人的姐姐把我送进了帅府当二姨太。那夜,

少帅连盖头都没掀就上了前线。我却转头就找到他了小叔:“合作吗?我偷帅印,

你送我留洋。” 他目光如炬,转着枪轻笑:“小侄媳,知道背叛他的下场吗?

”后来我成了他在帅府最有力的间谍,

他却在我奉上最新防布图时咬着我的耳垂问:“今天我的小侄子需要去布防演练,

小侄媳赏光今晚去我那儿?”少帅白月光回国那天,少帅却疯了似的踹开我的房门:“替身?

你早把老子心都蛀空了!”他颤抖着摸我孕肚:“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我笑着把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猜错了,我肚子里的是你表弟哦。

”1、帅府的红绸缎像是用鲜血浸透而成,沉甸甸地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

深宅大院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阴冷,加剧了这种不安感。喜烛上的火苗无精打采地跳着,

映着满室红光格外幽深,令人恐惧。我头顶着盖头,僵硬地坐在喜床上,握紧拳头,

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刺痛的感觉能够让我保持警觉。

忽然隐约从远处传来沉闷得如同夏季惊雷般的炮声,那是张承宇军队集结的声音!接着,

门外传来守卫的声音:“二奶奶,少帅今晚不来了,您早点休息。”听到这,我松了一口气。

多可笑,我那权势滔天的新婚丈夫,连这象征性的红布都懒得掀开便匆匆奔赴他的战场了。

沈清茹那带着哭腔的劝慰犹在耳边:“月儿…替姐姐…好好伺候少帅…这是我们的命…”命?

沈清茹为了留住丈夫的心,居然让亲妹妹嫁给自己的丈夫,多么讽刺的命。

他们只因我这张酷似张承宇留洋白月光——苏曼卿的脸,便把我从涿州骗来,

再亲手推进这吃人的牢笼。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稳固姐姐那岌岌可危的“正房地位”。

多么荒唐又可笑的命。前院传来的杂乱声浪渐渐远去,整座帅府又回到了一片死寂中。

张承宇平日不喜被下人守着,婚房外的丫鬟早已被遣散。守夜士兵的脚步声也透着疲惫,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急切地掀开红布,随手扔在地上。我脱下身上累赘的喜服,

只剩下一身素色中衣,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融进了帅府深沉的夜色中。我避开巡夜士兵,

穿过几重回廊院落,目标非常明确——西跨院那栋独立的小楼。

那里住着大帅府里最特别的存在,张承宇的亲小叔,张砚之。小楼的灯光还亮着,

从二楼书房的雕花木窗透出来,在青石板上投下孤零零的一小片暖黄色。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楼梯上,心里充满不安。我停在虚掩的书房门前,深吸一口气,

推门走了进去。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苦味和旧书卷的气息。张砚之背对着门,

立在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宽肩窄腰被包裹在质地精良的深灰色长衫中。

他正低头看着铺开的文字材料,闻声转过身望向我。灯光勾勒出他侧脸深刻的线条,

鼻梁挺直,下颌收紧,一双眼睛在灯影下深不见底。他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没有惊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小侄媳?”他微微挑眉,

声音不高却低沉悦耳,“新婚之夜,不在新房等你的丈夫,跑到我这里来,不合适吧?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乌沉沉的手枪,枪口有意无意地对着地板,

周身流转着闲适却危险的气息。我没有半分退缩,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声音清晰而冷静:“张砚之先生,我们谈笔交易如何?”他眉峰一挑,没说话,

只是微微偏了下头,示意我说下去。“我帮你拿到帅印,扳倒张承宇。

”我盯着他深潭般的眼睛,一字一顿,“事成以后,你送我离开,去读书。

”书房里死寂了一瞬,空气都凝固了起来。他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声在寂静中漾开,

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雪茄的辛辣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清洌香气扑面而来。“胆子不小。偷帅印?背叛张承宇?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我的好侄媳,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敢动这种念头的人,

现在连骨头渣都找不到了?”我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将脊背挺得笔直,没有丝毫避退。“我知道。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我更知道,张承宇对你手里的兵工厂和铁路股份非常感兴趣。

他虽然叫你一声‘小叔’,但心里想的,只怕是何时能吞掉你的一切。”“继续说。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帅印只是其中一步。你需要一个在他身边,能接触到核心机密,

又会被他怀疑的人。”我抬起下巴,“我是一个看起来和你绝对没有联系的穷学生,

他对我的防备和怀疑很低…而我,我只想要自由。我们各取所需。”书房再次陷入沉默,

只有雪茄燃烧的细微声响。终于,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欣赏。

“很好。”他直起身子,目光没有从我身上离开。“沈清月小姐,合作愉快。”他伸出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我没有犹豫,将手放入他的掌心。“记住你的承诺,张先生。

”我直视他的眼睛。“当然。”他转身走回书案后,重新拿起雪茄,

烟雾模糊了他深沉的眉眼,“前提是,你要够聪明,也够…命硬。”新婚夜后,

我在帅府生活的日子如屡薄冰。我为张承宇扮演着他的白月光—苏曼卿的幻影,

每一次被张承宇的手指抬起下巴审视,每一次因为模仿得不够像而看到他眼中闪过的烦躁,

都让我感到无比不适。姐姐沈清茹偶尔会来,她穿着素雅的旗袍,

脂粉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她总是避开张承宇,

向我哭诉:“月儿…姐姐对不住你…可…可是只有这样,

两个才能在这帅府活下去…少帅他最近对姐姐更冷淡了…”我看着她眼中真实的恐惧和愧疚,

心里说不出地难受,为了一个男人,竟能变成这样。只有夜深人静时,我才能做自己。

他那些重要的布防图,兵力调动地密令,和地方军阀的秘密协议…被我从他的枕边,

书房上锁的抽屉深处搜罗出来。恐惧如影随形,但是自由与理想像悬崖彼岸的星光,

支撑着我一次又一次铤而走险。传递机密的场地往往选在帅府花园深处的槐树下。

张砚之会如同鬼魅般准时出现,他穿着深色的长衫或利落的军装常服,

几乎与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他接过情报时从不费话,迅速隐入黑暗中。然后不知从何时起,

这种高效冰冷的交接开始悄然变质。有时他会用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手腕内侧,

留下灼人的触感。后来,在确认情报无误后,他甚至会用低沉的嗓音贴着我的耳廓划过,

带着雪茄的微苦气息十分蛊惑地说:“今晚…去我那里坐坐?”话语里的暗示***裸。

黑暗里他的目光像火焰,灼烧着我的皮肤,瓦解着我的理智。

抗拒的堤坝在一次次危险的靠近和试探中瓦解崩塌。一次传递情报的暴雨夜,

闪电撕裂天幕的瞬间照亮了他近在咫尺的脸,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猛然将我拉进花园假山后的杂物间,潮湿发霉的空气瞬间被滚烫的气息取代。

带着雨水凉意的唇狠狠地压了下来,强势又不容抗拒。

那是一个混合着雨水、雪茄和男性气息的吻,像野火燎原,点燃了我所有压抑的渴望和疯狂。

我的理智在唇舌交缠间飘散,只剩下喘息和不顾一切的沉沦。张承宇把我困在这方院子里,

那我就勾结他小叔给他戴顶绿帽子,一报还一报。想到这,我仰起头,

指尖深深陷入张砚之宽阔结实的背肌,主动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侵袭。“怕吗?

”他喘息着,炽热地气息喷洒在我耳边。“怕…怕你…不够疯…”他低笑一声,

回应我的是更凶狠的掠夺。在帅府这座囚笼里,只有偷来的欢愉才是唯一真实的。

和张砚之的每一次缠绵,都是我自虐般地反抗。

2、我和张砚之一直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关系,日子也在一天天过去。年关将至,

我再给张砚之传递一次情报就可以“休假”了。这次,

我将复制的布防图、兵力调令卷成细筒,

在槐树茂密枝叶的阴影下塞进他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我飞快地补充:“巡哨刚过东墙根,

一刻钟内安全,你快走吧。”他接过情报,动作如往常般利索。

不过这次他却没有像影子般立刻隐入黑暗,也没有询问我要不要去他那里“坐坐”,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带着一种温和的探究。“今晚,”他突然开口,

声音比往常的公事公办多了一些柔和,“是沪州的花灯节。”我微微一怔,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沪州的花灯节是民间祈福消灾的重要节日,十里长街,

火树银花,格外热闹。但是这与我,与他,有什么关系?“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心中存着一丝警惕。他看穿了我的疑惑:“带你去看看。你来沪州以后还没怎么出去逛过。

”他甚至没给我开口拒绝的机会,只是朝黑暗中打了个手势,一个沉默的身影立刻出现,

恭敬地递上一个包袱。“换上。”张砚之将包袱递给我,

里面是一套料子普通却剪裁合体的藕荷色旗袍,还有一方同色系的面纱。我疑惑地看着他。

这太反常了,逛花灯?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他到底想干嘛,试探我?还是偷情偷出情谊了?

但在他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我还是接过了衣服。我们像两个最普通的市井男女,

融入了帅府外的喧嚣人流。长街两侧有形态各异的花灯在争奇斗艳,

小贩的叫卖声和孩童嬉笑声不断。空气中弥漫着糖炒栗子的香气和爆竹燃放后的硝烟味。

我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人间烟火,紧绷的神经竟松弛了一瞬。我看向张砚之,

他换了一身深青色的衣袍,高大的身形在人群中依旧挺拔,却收敛了那股威严的气势。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似乎是在确认我的状态。“你喜欢哪个?”他问道。

“都挺好的。”我随口应道。他不说话了,只是站在我身侧,用身体隔开拥挤的人潮。

走到一处小摊,摊子旁围了不少人。摊主是个精神抖擞的老者,

摆着几排小巧的铜壶和细颈花瓶。“规则很简单,把短箭投进花瓶就能获得奖励。

不同高度的花瓶有不同的奖品,最顶端的奖品是这支簪花。”摊主讲述规则。“试试?

”张砚之停下脚步,目光扫过簪花,最后落回我身上。我摇头道:“我不行。

”他却径直上前,付了钱后从摊主手里接过三支短箭。手腕轻抖,第一支箭脱手而出,

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随着一声脆响,稳稳地落入中间一格的花瓶。周围响起几声喝彩,

他神色不变,开始投掷第二支短箭。“叮!”这支短箭不偏不倚,精准落入了最顶端的瓶口。

围观群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摊主面带笑容,连声道和。

接着将那支华美的点翠蝴蝶簪花取下,递给了张砚之。张砚之接过簪花,走到我面前。

他抬手,无比自然地把簪花簪在了我的发髻上。“挺衬你的。”就在我呆愣住,

思考张砚之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的时候,一声痛苦的闷哼声从旁边传来。

刚刚神采奕奕的摊主,脸色青紫,身体剧烈抽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老张头!

”“怎么了这是?”“快来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我想上前却被张砚之拉住,“别靠近!

”他低喝一声。他飞快地冲到老者面前,动作迅速。他将两根手指用力地按压在摊主的颈侧,

侧脸贴近。“都散开!保持空气流通!”他又冲随从说,“快去最近的西医院,

让他们赶紧来人接应,患者疑似心梗,没有自主呼吸。”混乱中人群下意识地听从,

纷纷后退。张砚之按压着摊主的胸口,直到西医院来人把老摊主接走,他才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他。“走吧,

带你去吃点东西。”他走回我身边说道。运筹帷幄的军火商,手段狠戾的张家小叔,

精通急救、临危不乱的医者,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他?他今天突然带我出府,

又展露出这么仁善的一面,到底打的什么算盘。灯市旁的酒楼包间里,

张砚之神色自如地布菜。我食不知味,还在思考着他今日的反常行为。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目光平静地看向我:“想问什么就说吧。”我深吸一口气,

终于问了出来:“你…懂医术?”“嗯。”他应道,“在海外学过两年,主修外科。

”张砚之?学医?这个答案再次超出了我的想象。这个罗刹怎么都和医者仁心都联系不起来。

我还想再问,张砚之却低头不语,我只能怀着满心疑惑回了帅府。

晚上躺在床榻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思考着张砚之的反常行为。

“他不过是看中我的皮囊而已,看中我在张承宇身边的价值,一定要时刻提防。

”我时常这样告诫自己。他时不时展露的温柔,都被我刻意解读为上位者对玩物的试探。

我必须记住,自由才是我唯一的目的。和他的这段关系,无论是情报交易还是床榻之间,

都是我们各取所需。在我传递出一份至关重要的城防布控图后不久,

那份情报经由张砚之巧妙运作,变成了一个致命的陷阱。

张承宇最精锐的一支骑兵在预设的埋伏圈里几乎全军覆没,损失惨重。消息传回帅府,

张承宇暴怒,书房里能砸的东西都成了碎片。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赤红的眼睛扫过府里每一个可能接触到机密的人。我,

作为那几日频繁出入书房“伺候笔墨”的二姨太,自然首当其冲。“说!是不是你?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使我窒息。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试图从我的眼中捕捉到哪怕一丝的心虚。“那份布控图,除了我和几个心腹,就你碰过书案!

”我拼命挣扎,

挤出声音:“少帅冤枉…我不懂军事…怎么看得懂…那些…图…”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

书房门被敲响。张砚之的声音传来:“承宇,前线急报。”他推门而入,

仿佛没看到张承宇掐住我的骇人场景。张砚之径直走到书案前,

语气平淡:“刚截获了一份密电,接电员还没完全破译,我先来通知你一声。

很可能是城防图泄露的事情。”“未破译?”张承宇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嗯,

用的是北边新启用的加密方式,我们的译电员正在全力破译,不过还是需要时间。

”张砚之语气平淡,目光扫过我惨白的脸和颈部的红痕,眼底掠过一丝寒意,

面上却不动声色。张承宇看着我,暴怒的情绪逐渐平息。思考着,布防图如此机密复杂,

一个刚入府不到半年的乡下丫头,就算识字,能看懂并记住路线吗?就算偷了,

又要怎么送出去?除非……她背后还有人,贸然处置了,

线索就断了…还有这张酷似曼卿的脸…罢了!张承宇掐着我脖子的手猛然一松。我瘫倒在地,

剧烈地咳嗽喘息。张承宇的注意力被转移,抓起电文,脸色铁青:“把二姨太请回房,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放她出来!”“是!”副官立刻上前。我捂着疼痛的脖颈,低着头,

顺从地被副官带离了议事厅。转身的瞬间,我瞥见张砚之平静的脸,心中稍定。

被软禁在西院的日子度日如年,每一刻都沉重得让人窒息。

门口那两个木头桩子似的亲兵时刻提醒着我——张承宇的怀疑还没有打消。

怀疑的种子已经被埋下,这次解决了,下次呢?不把他对我的怀疑连根拔起,

我以后的卧底工作困难重重。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3、丫鬟小桃小心翼翼地告诉我,

三日后少帅要巡礼城外大营,按照惯例,要带上女眷在观礼台观礼。我兴奋得无以复加,

我的机会来了!一个铤而走险的计划瞬间在我的脑海中炸开——那就是老生常谈的苦肉计。

我要利用这次公开露面,演一出“舍身救主”的戏码。我要赶快联系张砚之,

和他说清楚我的计划。时间紧迫,而我又在禁足中。我只能紧紧地抓住小桃的手,

眼泪适时地涌了上来,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小桃,求求你,

你帮我递句话好不好……就一句!”巡视日,天阴沉得像块脏抹布。

我终于踏出了西院的门槛,厚实的锦缎棉袍裹着身体,我故意让脸色显得更苍白些,

由丫鬟搀扶着上了马车。张承宇骑在马上,

看到我难得放软了语气:“待会儿在观礼台上坐着看就好,别乱跑。”我温顺地点头,

心脏却焦急地狂跳,目光像探针一般扫视着道路两旁的密林和护卫队伍。巡视沉闷地进行着,

我坐在观礼台的角落,藏在袖口中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就要结束行程,

预想中的袭击却毫无踪影。信息没传到?还是张砚之没有懂我的意思?

或者……他觉得太冒险,放弃了?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紧了我的心脏,

我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一次机会。就在我几乎要认命,

准备像一个真正的囚犯一样被押送回去的时候,异变陡生!

几声尖锐刺耳的哨声撕裂了沉闷的空气。“嗖!”冷箭破空,接着是几声枪响,

目标明确得可怕,都直指骑在马上的张承宇!“有埋伏!保护少帅!”亲卫们炸了锅,

慌乱的枪声和喊叫声混作一团。“红头巾!是山匪!”有人惊恐地嘶喊!山坡上影影绰绰,

几个裹着醒目红头巾的身形在树影间晃动!红头巾?是我传递的消息!是张砚之,

他有安排了!他终于行动了!巨大的希望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瞬间点燃了我全身的血液,

我没有半分犹豫,像一颗被弹弓甩出去的石子,猛地冲向张承宇,

我拼尽全身力气嘶喊:“少帅小心——”我只有一个念头:扑上去!信任张砚之的安排!

我爆发从未有过的速度,穿过呼啸的流弹,直扑向那个惊愕回头的目标。

“砰——”一声格外沉闷、仿佛在我耳边炸开的巨响!

我的左肩胛骨下方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捅穿,剧痛袭来,席卷了我的所有感官。

巨大的力量带着我和张承宇一起,重重砸向了冰冷坚硬的地面。我的眼前瞬间被黑暗吞噬,

浓重的血腥味涌上喉咙。在意识沉沦前,

我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张砚之…你的人下手也太痛了……混沌,黑暗,

还有无边无际的剧痛。我的意识像在冰冷的海底,

偶尔会被剧烈地颠簸和嘈杂的人声拽上一丝。耳边是混乱的呼喊声和马蹄声,

还有一个撕心裂肺的、模糊的咆哮:“沈清月!!”不知过了多久,

刺鼻的血腥味和浓烈地药味强行将我的意识唤醒。我好像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但左肩像是被生生剜掉了一块,每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

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怒火,狠狠地,砸进了我的耳膜:“沈清月,

你真是好样的!”“为了他,你就这么不顾一切?连命都不要了?”“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