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期满,我只想和我那豪门病秧子老婆离婚,拿着钱滚回我的世界。可她却当着我的面,
亲手撕了离婚协议,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江辰,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
”她把我迷晕,关进了别墅地下室。每天逼我喝天价补品,晚上更是疯狂索取,
说一定要怀上我的孩子。我以为她只是想母凭子贵。在我用碎瓷片抵住她脖子,
终于逃出生天时,她却笑着甩给我一份绝症确诊书。“你只剩半年了,
只有我们孩子的脐带血能救你。”她抚着小腹,眼神脆弱又偏执:“我怀孕了,
你现在……还跑吗?”1“江辰,***医药费又欠了十万,再不交,医院就要停药了。
”电话那头冰冷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把我从两年前的噩梦里拽了出来。两年前,
为了给我妈凑天价手术费,我把自己卖了。我签了一份为期两年的合约,
入赘给了海城首富林家,成了他们那个体弱多病的千金小姐林清言的丈夫。
一个彻头彻尾的赘婿。林家的别墅大得像座冰冷的宫殿,里面住着的人,个个都用鼻孔看我。
我妈常说,人穷志不短。可在这林家,我的自尊心被踩在地上,碾成了粉末。林清言,
我的合约妻子,是个病美人。她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总是裹着昂贵的羊绒披肩,
坐在落地窗前,冷冷地看着窗外。两年,我们说过的话不超过一百句。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摆设,或者说,一个为了应付家族联姻而不得不买回来的工具。
我们相敬如“冰”。但真正让我感到窒息的,是林清言的表哥,赵伟霖。“哟,
这不是我们林家的姑爷吗?怎么蹲在地上擦地?”赵伟霖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
故意将杯子里的红酒倒在地板上。“不好意思,手滑了。姑爷受累,再擦一遍。
”他觊觎林家的产业,更觊觎林清言。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穷酸丈夫,就是他最大的眼中钉。
在林家,我连佣人都不如。佣人还能拿工资,而我,只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是“林家养的一条狗”。这些话,赵伟霖从来不避讳当着我的面说。我忍了。
为了我妈的手术费,为了她能活下去,别说让我当狗,让我学狗叫都行。可就在上个月,
合约期满的前夕,医院还是传来了噩耗。我妈走了。不是因为没钱治病,
林家按时支付了费用。她是在一次例行检查后,突然从医院顶楼跳了下去。
她给我留了一封信,只有短短几个字:辰儿,别为妈受苦了,好好活。我唯一的指望,
我活着的最后一点念想,断了。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处理完我妈的后事。
林家没有任何人出席葬礼,林清言只是让管家转交了一笔钱,算是“慰问”。钱?
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也最恨的就是钱。今天是合约期满的日子。
我站在林清言书房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昂贵的药香。
我推门进去。她依旧坐在窗边,脸色苍白,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来。她的眼睛很美,
但没有一丝温度。“有事?”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病态的疏离。我径直走到她的书桌前,
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字。
这两年压抑的屈辱、丧母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涌了上来,但我强迫自己保持平静。
我不想在离开的时候,还显得那么狼狈。“两年到了,林小姐。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任何感情,“按照合约,付清尾款,我们两清了。
”我只想拿钱走人,彻底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豪门囚笼,滚回我自己的世界,
哪怕那个世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林清言的目光落在那份协议上,
她纤细的手指慢慢拿起文件。我以为她会像签其他商业合同一样,利落地签下名字,
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可她只是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开始不耐烦,
准备催促她时,她突然抬起头。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突然燃起了一团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火焰。“离婚?”她笑了,声音却在颤抖。
下一秒,在我的震惊的目光中,她猛地抬手。“嘶啦——”那份签了我名字的离婚协议,
被她当着我的面,撕成了碎片。“江辰,”她死死盯着我,眼底赤红,“你想都别想。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2我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散落一地的协议碎片,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清言,你疯了?”我怒火中烧,上前一步就要抓住她的手腕,
“你以为撕了协议,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林清言却退后一步,避开了我的触碰。
她眼中的疯狂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浓烈。“江辰,这两年,你过得不开心吗?
”她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病态的执拗。“开心?我在你们林家当牛做马,
被人叫了两年废物,我妈死了你连面都没露!你现在问我开不开心?”我气笑了,
只觉得荒谬至极。“那笔钱我会给你,但婚,不能离。”林清言转身走到酒柜前,
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看着那杯猩红的液体,
心中烦躁不安。我急于离开这个地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我不喝,我现在就要走。
”我转身就要去开门。“江辰!”林清言突然提高了声音,她快步走过来,挡在我面前,
将酒杯塞进我手里,“就当是散伙酒,喝了这杯,我们再谈。”她仰头,
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我看着她决绝的样子,
知道今天不喝这杯酒,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于是接过酒杯,
心烦意乱地一口闷了下去。酒很醇厚,但入喉之后,却有一种奇怪的苦涩。我皱了皱眉,
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天旋地转。我扶住桌角,震惊地看向林清言。
她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痛苦,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你……下药……”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醒来时,
鼻尖充斥着浓烈的消毒水味。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四周不是林清言奢华的卧室,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冰冷空间。
医疗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空气净化器在低声轰鸣。
这里被布置得像一个顶级的无菌病房。这是哪里?我试图坐起来,
却发现手腕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我低头一看,是柔软的皮质束缚带,将我固定在了床边。
“你醒了。”林清言的声音传来。她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身上还是那件昂贵的羊绒披肩,
脸色苍白,但眼睛亮得吓人。“林清言!你这是非法拘禁!”我用力挣扎了一下,
束缚带纹丝不动,“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动,你身上还插着营养液。”她走过来,
动作轻柔地按住我。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背上扎着针头。“这里是别墅的地下室,
我专门改造的。”林清言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江辰,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我被囚禁了。被我那个一直对我冷眼相待的病秧子老婆。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地狱。
白天,林清言像个最尽职的护士,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来,把这个喝了。
”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用勺子舀起,送到我嘴边。
那股浓烈的中药味混杂着奇怪的腥味,让我几欲作呕。“我不喝!你放开我!”“乖,
这是顶级的冬虫夏草和鹿茸,给你补身体的。”她的动作很温柔,眼神却带着偏执,
“你太瘦了,必须补好。”她甚至会强行捏开我的嘴,把那些天价补品灌进去。我反抗,
她就让保镖进来按住我。但最让我恐惧和屈辱的,是晚上。当夜幕降临,
地下室的灯光被调暗,林清言会解开我的束缚带。我以为获得了自由,可她却欺身而上。
她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冷淡的病美人,而是变得疯狂,然后索取无度。
“给我一个孩子……江辰,求你……”她一边流泪,一边在我耳边执拗地念叨,
“给我一个健康的孩子……”我被她死死压制,像个工具一样被她使用。我明白了。
我彻底明白了她为什么不肯离婚。豪门争斗,赵伟霖一直虎视眈眈。林清言身体不好,
如果她没有继承人,她的地位岌岌可危。她把我关起来,逼我吃补品,
就是为了让我当一个“配种工具”,好让她尽快怀上孩子,母凭子贵,巩固她在林家的地位!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江辰,就算再穷,也绝不愿意被人当成牲口一样圈养!
我必须逃出去。我开始假意顺从。她喂我药,我就乖乖喝下,晚上她索取,我也尽量配合。
林清言以为我认命了,眼中的戒备渐渐放松。一个暴雨夜,窗外的雷声轰隆作响。
林清言像往常一样,端着药碗走进来。“江辰,喝药了。”我顺从地坐起来,伸手去接。
但在接触到碗沿的那一刻,我假装手滑,猛地将碗打翻在地。“啪——!”瓷碗碎裂,
药汁四溅。“啊,怎么这么不小心!”林清言惊呼一声,立刻蹲下身去收拾。就是现在!
我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趁她慌乱之际,迅速捡起一块锋利的瓷片,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
从背后死死勒住她的脖子。冰冷锋利的瓷片,紧紧抵在她雪白脆弱的喉咙上。“别动!
”我声音嘶哑,压抑着滔天的愤怒,“林清言,放我走!不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3锋利的瓷片已经划破了林清言脖颈的皮肤,一丝血痕渗了出来,
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我手在抖,心跳快得要炸开。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我绝不能再退让。“林清言,我再说一次,放我走!”可我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
林清言笑了。她笑得那么凄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混着脖颈的血迹,像个绝美的疯子。
“跑?江辰,你跑啊。”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你跑了,
谁来救你的命?”救命?我心头一震,她又在耍什么花招?“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林清言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侧过身,用空着的那只手,
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甩出一份文件。“你自己看!”文件散落在我脚边,
我低头扫了一眼,瞳孔骤然紧缩。那是一份体检报告,上面的名字赫然是“江辰”。
而诊断结果那一栏,写着一行让我大脑空白的字:罕见遗传性血液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