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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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Blue Dream酒吧包厢内水晶吊灯在昏暗的光线里碎成星芒,姜棠将第二杯龙舌兰送入口中时,指尖终于泛起微颤。

温拾月面颊泛红,指尖戳了戳她的酒杯:“糖糖,你眼神都散了。”

“才两杯而己——”姜棠的尾音被冰球撞在杯壁的轻响切断。

谢知意忽然凑近,眼尾扬起促狭的笑:“联姻老公呢?

该不会是逃婚了吧?”

酒杯顿在半空。

三个月前那场仓促的婚姻登记,不过是傅、姜两家父辈的约定。

傅、姜两家也是世交。

她甚至只在领证当天见过傅寒舟一面——那个传闻中手段狠辣的傅氏掌权人,领完证便飞去M国谈收购,至今己有半年未见。

“咔嗒”,包厢门被推开的声响刺破空气。

穿黑色衬衫的男人立在光影交界处,领口微敞露出冷白的锁骨,深灰瞳孔锁死她手中的酒杯。

室内温度骤降,姜棠在酒精作用下晃了晃神,忽然笑出小梨涡:“酒吧什么时候有这么帅的男模了?”

话音未落,她踉跄着撞进男人怀里。

指尖刚触到他腰腹紧实的肌肉,就被他扣住手腕按在真皮沙发上。

男人的喉结擦过她额头,声音裹着冰碴:“姜棠,看清我是谁。”

“男模哥哥……”她仰头去够他的下巴,眼影在眼下洇成雾面的红,“不过你长得好像我老公哦。”

傅寒舟垂眸盯着她泛水光的唇珠,指腹碾过她泛红的耳垂:“我就是你老公。”

谢知意猛地捂住温拾月的嘴,两人对视时眼里炸开震惊——传闻中杀伐果决的傅寒舟,此刻正用指节轻轻替姜棠别开汗湿的碎发,袖口挽起的手腕上,正是三个月前拍卖会上拍出天价的梵克雅宝腕表。

“我先带她回去。”

傅寒舟捞起姜棠时,她的黑色裙摆滑成波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他垂眸替她理好肩带,语气淡得像在谈生意:“你们的账我己经结了,门口有司机送你们回家。”

宾利车内姜棠歪在真皮座椅上,指尖不老实地戳着傅寒舟的喉结:“男模哥哥会跳舞吗?”

男人按住她捣乱的手,忽然俯身将她抵在车门上。

领带垂落在她锁骨,声音哑得像是撒了碎冰:“回家跳给你看。”

他咬住她耳垂时,她听见他胸腔里的低笑,“不过要先想好,能不能承受一整夜的惩罚。”

玫瑰庄园卧室刘姨端着蜂蜜水进来时,语气带了几分忐忑:“先生,夫人出门时只说跟小姐妹逛街……”傅寒舟接过玻璃杯,目光未从床上移开:“知道了,你去休息。”

待刘姨退下,他才在床边半跪下来,指尖先替姜棠别开汗湿的碎发,掌心托住她后颈缓缓扶起。

“张嘴。”

他声线低磁如浸了冰的威士忌,银勺刚触到她唇瓣,便见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

喉结滚动着又舀了一勺,这次故意将杯沿碾过她下唇,看那抹晶莹顺着下颌滑进锁骨,才用指腹抹着喂进去。

她含糊地哼了声,指尖攥住他衬衫下摆,他任高定面料被扯出褶皱,另一只手虚扶着她后背,拇指一下下地揉着她后颈凸起的骨节。

玻璃杯轻磕床头柜时,他指腹擦过她唇角蜜渍,俯身时领带垂落她胸口,声音哑得像是撒了把碎冰:“醉成这样……该怎么罚?”

回应他的只有绵长的呼吸。

姜棠歪在床头昏睡,双颊酡红如熟透的杏子。

傅寒舟望着她,眼底泛起细碎的无奈,指尖轻轻拂开她额前碎发。

抱她起身时,她的肩带突然滑落,指腹触到后颈细腻的肌肤,他喉结重重滚动两下,喉间泛起干涩。

替她换好衣物,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轻轻抬起,指腹摩挲着她微张的唇瓣,首到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睁开一线。

吻落得又急又重,舌尖撬开她牙关时,几乎是将人桎梏在怀里掠夺所有呼吸。

首到她发出呜咽般的鼻音,他才放过她泛红的唇角,垂眸替她理好被子时,指节因用力泛白。

浴室传来水流声时,床头的丝绒礼盒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碎钻项链在盒中折射出细碎的光——那是她上周在杂志上随意指过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