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但在城市的另一面,老城区的暗巷里,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白景,一位年轻的天才法医,正埋头于解剖室中,专注地进行着他的工作。
解剖刀悬在半空,刀尖映着无影灯冷光,在死者胸腔投下一道颤抖的银弧。
第三根肋骨断口异常整齐,像是被某种精密器械切割过。
他俯身凑近观察镜,鼻尖几乎触到泛着青紫的皮肤。
“死者肺叶有纤维化迹象。”
他对着录音笔陈述,乳胶手套擦过气管截面时发出黏腻声响,“支气管发现微量结晶物,需要做毒理……”话音戛然而止。
镊子夹起的组织碎片中,几粒淡金色颗粒正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沉浮。
白景的后颈突然泛起细密刺痛——十五年前那个雨夜,父亲解剖台上也散落着同样的金粉。
隔壁传来器械推车碾过地砖的声响,惊得他碰翻了解剖盘。
玻璃器皿碎裂声里,那些金粉竟在血水中缓缓舒展成曼陀罗花的形状。
“白医生?”
助手在门外叩响玻璃。
他迅速用纱布盖住培养皿,指尖还在不受控地颤抖。
父亲失踪前最后通电话里的杂音突然在耳边炸响,那种电流干扰的沙沙声,和此刻通风管道的嗡鸣诡异地重合。
刑侦队长顾易推开解剖室的门,他穿驼色风衣的,镜片后的目光扫过陈列柜里的人体器官标本。
周正把现场照片摊在不锈钢台面上,“今早在苏州河捞起来的第三具尸体,后颈有同样的刺青。”
照片里的女尸仰面漂浮,长发如水草缠绕脖颈。
白景注意到她耳垂缺失了一块,切口平滑得像是手术刀所为。
顾易忽然伸手按住其中一张照片,修长食指压在尸体左肩位置。
“放大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砂纸打磨金属的质感。
数码显微镜下,五道抓痕组成倒置五芒星。
白景感觉解剖刀在掌心发烫,父亲笔记本的某一页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1998年3月14日,连环杀人案第三位受害者肩胛骨处,有用指甲刻下的相同符号。
“不是抓痕。”
顾易用铅笔在照片边缘勾画,“是有人握着死者的手指刻上去的。
力道控制精妙,第一笔入肉0.3厘米,最后一笔0.7厘米,模仿垂死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