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赘林家,娶了痴傻的千金。所有人都笑我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我默默承受,
将林家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直到一天,我的傻子老婆突然清醒,
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演够了吗?我的商业帝国,现在该还给我了。”我笑了:“老婆,
你真以为,你这五年是白傻的吗?”1.那天,江城的商界名流齐聚一堂,
为我岳母王兰庆祝五十岁生日。作为林家的上门女婿,我像个高级侍者,穿梭在宾客之间,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处理着各种琐事。“文先生真是好福气啊,娶了林家千金。
”一个油腻的富商端着酒杯,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虽然林小姐……呃,身体抱恙,
但林家的家业,将来可都是你的了。”我微笑着点头,并不反驳。“什么他的,
”我那眼高于顶的小舅子林墨,在一旁冷哼一声,“不过是我家养的一条狗。我爸妈心善,
给我姐找个伴,顺便找个免费的经理人罢了。”周围传来压抑的窃笑声。五年来,
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从一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变成江城第一豪门林家的赘婿,
娶的还是个五年前出车祸后,心智就停留在七八岁的小傻子。在外人眼里,
我文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软饭男,为了钱把脸皮踩在地上摩擦。我不在乎。
我将手里的香槟塔安排妥当,转身走向别墅二楼。那里,我的妻子林清雪,
正穿着一身漂亮的公主裙,坐在地毯上,专心致志地玩着积木。她长得极美,眉眼如画,
皮肤白皙,即使此刻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一丝痴憨的笑,也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让人心生怜惜。“清雪,该下楼切蛋糕了。”我蹲下身,声音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她抬起头,看到我,开心地笑起来:“文哥哥,你看,我搭的城堡,漂亮吗?”“漂亮。
”我帮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丝,“全世界最漂亮的城堡。”她咯咯地笑,拉着我的手,
像个孩子一样依赖我。这五年,我喂她吃饭,哄她睡觉,给她讲故事。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都系于我一身。我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为了林家的钱。可他们不知道,
如果不是五年前那场蹊跷的车祸,意气风发的林家大小姐,江城最有名的商业才女林清雪,
本该是我的未婚妻。当年,我们两情相悦,即将订婚。可那场车祸,夺走了她的父亲,
也夺走了她的神智。林家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内有觊觎家产的亲戚,外有虎视眈眈的对手。
风雨飘摇之际,我顶着所有人的嘲讽和不解,选择入赘,守着她,也守着她父亲毕生的心血。
我将她扶起来,牵着她的手,准备下楼。就在我们走到楼梯口时,
林清雪原本依赖地挽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我疑惑地回头。只见她停下脚步,
脸上的痴憨笑容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是的冰冷与陌生。那双曾经清澈如孩童的眼眸,
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闪烁着锐利而陌生的光。她红唇轻启,声音清冷,
带着一丝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文山,演了五年,累吗?”我心头一震,但脸上不动声色。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这五年,
辛苦你了。替我演了一出‘夫妻情深’的大戏,替我挡住了那些牛鬼蛇神,
还把公司打理得不错。”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现在,我回来了。
我的商业帝国,是不是也该物归原主了?”楼下,
喧嚣的音乐和宾客的笑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楼梯口的水晶灯光线冰冷,
照亮了她眼底的疏离和警惕。我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终于明白了什么。原来,
她早就醒了。或者说,她从来就没真正傻过。她这五年,一直在演戏。
演一个天真无邪的傻子,让我心甘情愿地为她筑起一道坚实的壁垒,替她守护江山。而我,
就是她手中最好用的一枚棋子。如今,时机成熟,棋局已定,她这个棋手,终于要亲自下场,
收回一切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对峙气息。我看着她,缓缓地,笑了。那笑容,
想必比她眼中的寒冰,还要冷上几分。“老婆,”我轻声开口,一如既往地叫她,
“你真以为,你这五年是白傻的吗?”“或者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傻吗?
”2.林清雪的瞳孔,猛地一缩。她脸上的镇定出现了一丝裂痕,显然,
我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向前一步,逼近她,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我俯下身,在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喜欢在睡前喝一杯热牛奶,
但必须是八十五度的,因为你说那个温度不会烫到舌头,也不会很快冷掉。
”“你讨厌香菜和芹菜,每次我妈炖汤放了,你都会悄悄挑出来,埋在米饭最下面。
”“你睡觉的时候喜欢踢被子,但只要我睡在你身边,把手臂搭在你身上,你就会很安稳。
”“还有,你对阿司匹林轻度过敏,每次头疼,医生开的药,你都偷偷扔掉,
然后告诉我你吃了。”我每说一条,她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细节,
是一个心智只有七岁的孩子,绝不可能注意,也绝不可能坚持的习惯。她震惊地看着我,
眼神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从你‘傻’了的第二年。
”我直起身,拉开与她的距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清雪,你是个很好的演员,但可惜,
你的观众,是个更懂得观察的导演。”五年前的车祸,她头部的确受了重创,
有过短暂的意识混乱。但她的恢复速度,远超医生的预估。大概在车祸后一年,
我就开始怀疑了。我发现,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打开财经新闻的网页。我发现,
她书架上那些看似童趣的绘本,夹层里藏着公司最新的财务报表。我发现,
她每天下午看似无聊的搭积木,其实是在做沙盘推演,模拟商业布局。
她小心翼翼地伪装自己,观察着身边每一个人。而我,则是在她观察世界的同时,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我们就像两个顶级特工,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各自心怀鬼胎,
演着一场心照不宣的戏。只是,她以为她是唯一的导演。
“那你为什么……”林清雪的声音艰涩,“为什么不拆穿我?还任由我利用你?”“利用?
”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清雪,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怎么能叫利用呢?
那叫……分工合作。”我转过身,背对着她,望着楼下那片虚伪的繁华。“五年前,
林氏集团内忧外患。你父亲去世,你‘痴傻’,你那个好弟弟林墨,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你母亲王兰,除了打麻将和办派对,什么都不懂。我要是那时候就拆穿你,把你推到台前,
你觉得,那群饿狼会给你喘息的机会吗?”“他们会把你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你需要一个靶子,一个挡箭牌。一个所有人都认为是贪图钱财的傻瓜,
一个可以帮你吸引所有火力,让你在幕后安心布局的人。”我回过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而我,心甘情愿地,做了你五年的人肉盾牌。”林清雪彻底沉默了。
她聪明绝顶,自然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如果我五年前就拆穿她,林家恐怕早已易主。
我选择陪她演戏,才是保全她,保全林家的唯一方法。她眼中的锐利和敌意,
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有震惊,有迷茫,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
“所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她试探性地问。我笑了。“当然不是。”我的回答,
干脆利落,像一把刀,斩断了她刚刚升起的所有幻想。“我做这一切,首先,是为了我自己。
”我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只有冰冷的算计和不加掩饰的野心。“清雪,我承认,我爱你。但我也爱钱,爱权,
爱掌控一切的感觉。这五年,我帮你守住了林氏,把它从一个濒临破产的烂摊子,
变成了现在市值翻了三倍的商业巨擘。这里面,有你父亲的心血,但更多的是我的。你觉得,
我会那么轻易地,把它还给你吗?”她被我的目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你想怎么样?
”她咬着牙问。“很简单。”我松开手,替她理了理衣领,动作亲昵,话语却残忍,
“从今天起,林氏集团,我说了算。而你,林清雪,有两个选择。”“第一,
继续做你的林家大小姐,我会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当个高高在上的吉祥物。”“第二,
”我顿了顿,凑到她耳边,声音充满了蛊惑,“或者,
你可以试着……从我手里把公司抢回去。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说完,我不再看她,
转身,挂上那副温和无害的笑容,走下楼梯。“各位来宾,抱歉久等了。清雪身体有些不适,
我们现在就开始切蛋糕吧。”身后,林清雪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我知道,
我亲手点燃了战火。一场关于权力、金钱和爱情的战争,正式拉开帷幕。而我,期待已久。
3.第二天,林氏集团的紧急董事会,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我坐在原本属于老董事长的位置上,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江城最繁华的***。
而我的对面,坐着一身干练职业套装的林清雪。她化了精致的妆,盘起了长发,
昨晚那个清冷的女神,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气场全开的女王。“我提议,
罢免文山先生林氏集团代理总裁的职务。”林清雪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到会议室每个人的耳朵里。她的身后,坐着几个公司的元老,
都是当年跟着她父亲打江山的老人。显然,她一夜之间,就已经联络好了自己的旧部。
其中一个姓张的董事,立刻附和道:“我同意林总的提议。文山先生虽然这五年劳苦功高,
但毕竟是外姓人。如今林总已经康复,理应由她来执掌公司。”“我也同意。”“附议。
”一时间,附和声四起。我这边的人,大多是这五年我提拔起来的新锐,此刻面面相觑,
有些不知所措。我那位好岳母王兰和不成器的小舅子林墨,也坐在林清雪身边。王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文山,我们林家待你不薄!让你入赘,给你富贵,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竟然想霸占我女儿的公司!”林墨更是直接拍了桌子:“姓文的,
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收拾东西滚蛋!这里不欢迎你!”我冷眼看着这出闹剧,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直到他们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我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完了?”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林清雪身上。
“林总,一回来就要夺权,是不是太心急了点?”“这不是夺权,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林清雪毫不退让。“属于你的?”我轻笑一声,从手边的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文件,
扔在桌子中央。“张董,刘总,还有你们几位,”我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这是你们过去三年,和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陈氏集团私下往来的邮件和转账记录。
你们打着为林氏好的旗号,暗地里把公司的核心机密卖了多少钱,需要我当众念出来吗?
”那几个元老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张董强自镇定:“你……你血口喷人!这是污蔑!
”“污蔑?”我按下一个按钮,会议室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几段高清的视频录像。
录像里,赫然是张董等人和陈氏集团高层在各种私密会所推杯换盏,交换文件的画面。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现在,还有人觉得,我是在污蔑吗?”我靠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那几个元老瞬间面如死灰。林清雪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她没想到,
自己以为最可靠的后盾,竟然早已烂到了根子里。她更没想到,这些事情,我了如指掌。
“至于岳母,还有我这个好小舅子。”我的目光转向王兰和林墨,
“岳母大人这几年在澳门输了多少钱,需要我帮你算算吗?那些窟窿,可都是我用公司的钱,
不,是用我自己的钱帮你填上的。账目,我这里都有。”王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有林墨,”我看向他,眼神里满是鄙夷,
“你开着公司的车出去飙车,撞了人,是我找人摆平的。你搞大了个三线小明星的肚子,
是我拿钱封口的。你投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项目,亏空了公司上千万,也是我做的假账,
帮你瞒天过海。”“你们,”我环视着他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林墨涨红了脸,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胡说!
你做假账,你这是挪用公款!我要报警抓你!”“好啊,”我摊开手,一脸无所谓,
“你去报警。正好让警察来查查,这些钱到底用在了谁身上。看看最后,是谁先进去。
”林墨瞬间哑火了。最后,我的目光回到林清雪身上,带着一丝玩味。“林总,现在,
你还要罢免我吗?”林清雪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以为自己手握王牌,
可以轻松地将我一军。却没想到,我早就把她所有能出的牌,都看得一清二楚,
并且提前做好了应对。这场仗,她从一开始就输了。她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
还有一丝挫败和……不甘。“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一字一句地问,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昨天说过了,”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公司,我说了算。
如果你不服,可以随时向我挑战。用你的商业才华,用你的实力,堂堂正正地,
从我手里把它赢回去。”“在此之前……”我拿起桌上的代理总裁的牌子,轻轻放在她面前,
声音低沉而清晰,“你,和他们一样,都得听我的。”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我的强硬和霸道所震慑。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林氏集团,才真正地,
完完全全地,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而我和林清雪的战争,也才刚刚开始。只是她不知道,
我做这一切,并不仅仅是为了权力和野心。在这盘大棋之下,还隐藏着一个更深的秘密。
一个关于五年前那场车祸,关于她父亲之死的真相。而我布下这个局,等的,
就是真正的大鱼,浮出水面。4.董事会之后,我和林清雪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
我们依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空气中,却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她不再伪装,恢复了那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本色。每天和我一起上下班,
以“董事长千金”兼“特别助理”的身份,参与公司的所有决策。她像一个最顶级的猎手,
时刻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试图从我的决策中找出破绽,抓住我的把柄。
她拉拢那些对我心存不满的旧臣,策反我提拔起来的新人,在各个项目上和我唱反调,
试图架空我的权力。有一就有二。一次,公司要竞标城东的一块地皮。我力主拿下,
并给出了一个极具风险的高报价。林清雪在项目会议上,当着所有高管的面,
直接否定了我的方案。“这个报价太高了,远超市场价百分之三十。一旦政府规划有变,
公司将血本无归。我不同意。”她的语气斩钉截铁。“风险和收益并存。”我淡淡地回应,
“我有确切消息,城东那块地,半年内会有新的地铁规划。到时候,地价至少翻一倍。
”“什么确切消息?道听途说吗?”林清雪冷笑,“文总,你这是在拿公司的未来做赌注。
我绝不允许!”“林小姐,”我身边的副总,也是我的心腹,立刻站出来,“文总的决策,
这几年从来没出过错。我相信文总的判断。”“那是因为他运气好!
”林清雪毫不客气地反驳,“商场不是**!我要为公司的全体股东负责!
”我们俩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最后,我启动了总裁独断权,强行通过了竞标方案。
林清雪气得摔门而出。我知道,她肯定会想办法阻挠我。果不其然,竞标会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