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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桃花,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前一晚还在公司加班改PPT,两眼一黑就穿进了昨晚随手翻完的狗血古言里。

原书叫《冷面王爷替嫁妃》,讲的是真千金替嫁、假千金流放、王爷追妻火葬场的套路故事。

而我,好巧不巧,就是那个“流放路上饿死”的炮灰假千金。

此刻,我正蹲在一辆吱呀作响的囚车里,和一群同样灰头土脸的犯人一起被押往岭南。

阳光毒辣,风卷黄沙,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感觉再不吃点东西就能直接见阎王。

旁边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小丫头哇地哭出声:“小姐,奴婢不想死……”我拍拍她肩膀:“别哭,眼泪咸,越喝越渴。”

原主的记忆一股脑涌来:真千金回府,假千金被揭穿,亲爹怕丢人,连夜把她塞进流放队伍,连口热饭都没给。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布囚衣、草绳捆腰、脚上一双露趾破鞋,再摸怀里,空空如也,唯一的财产是半块硬得能当凶器的窝头。

我叹了口气,把窝头掰成两半,一半塞给小丫头,一半自己嘎嘣嘎嘣啃,嚼得牙床发麻,心里却燃起熊熊斗志:饿?

不可能的。

我上辈子可是B站美食区野生UP主,半夜三点还能用电饭煲做蛋糕的女人!

傍晚,队伍停在一处破庙休整。

官差们喝酒啃鸡腿,我们十几个犯人围着一口能照出人影的稀粥。

我盯着粥锅,肚子咕咕叫,脑子却飞快运转:想活命,得先解决温饱,再解决自由。

我瞄见庙后一堆没人要的破瓦罐,心里有了主意。

趁官差喝得高兴,我拽着小丫头溜到庙后,捡了三只豁口陶罐、一块锈铁皮、几根烂木头,又从自己头发上拔下唯一一根银簪——原主亲娘给的,值点钱——塞给看守的老大哥:“官爷,我们小姐妹想烧点热水洗脚,不跑,真的。”

老大哥掂掂簪子,咧嘴一笑:“一炷香,跑一步打断腿。”

我和小丫头抱回陶罐,在庙后头搭了个简易灶。

没有锅铲,就用树枝;没有油盐,就薅一把野葱野蒜。

我摸黑在草丛里抓了几只倒霉田鼠,剥皮洗净,切块焯水,扔进罐子,加水、加随手摘的野山椒、加一把不知道从哪飘来的花椒叶。

火势一起,香味“嗡”地炸开,小丫头眼泪鼻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