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沈音八岁那年，在孤儿院门口遇见了慕容晟。那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男孩，
站在雨中像个小大人。"你哭什么？"慕容晟蹲下身，递给她一块红豆糕。
沈音抽噎着说："院长说，我没人要了。""胡说。"慕容晟皱眉，"我要你。"就这样，
沈音跟着慕容晟回了慕容家。慕容老爷子说，音音以后就是晟儿的妹妹。可沈音知道，
她不是妹妹，她是慕容晟的小尾巴。慕容晟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慕容晟学钢琴，
她在旁边安静地听。慕容晟和朋友玩耍，她就在角落里默默看着。慕容晟说："音音，
你要一直跟着我。"沈音用力点头："嗯！一辈子！"慕容晟笑了，
那笑容温暖得像春天的阳光。"那咱们拉钩。"两只小手指勾在一起。"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沈音以为，这个约定会持续一辈子。直到十八岁那年，
慕容晟突然冷漠地对她说："音音，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可是晟哥哥，
我想一直陪着你。""我不需要。"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割在沈音心上。从那以后，
慕容晟变了。他不再温柔地叫她音音，而是疏远地叫她沈音。他不再主动找她说话，
甚至会故意避开她。沈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江瑶出现。江瑶是首都音乐学院的天才，
长得美若天仙，琴技更是一流。她站在慕容晟身边，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沈音躲在角落里，
看着慕容晟温柔地为江瑶推椅子，耐心地为她翻乐谱。那些曾经属于她的温柔，
全都给了江瑶。"音音。"方琳悄悄走到她身边。方琳是慕容家的佣人女儿，
从小和沈音一起长大。"别看了，心疼。"沈音苦笑："琳琳，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你没用，是少爷眼瞎。"方琳愤愤不平："江瑶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沈音摇头："江瑶很好，琴弹得比我好，长得比我美，家世也比我好。""那又怎样？
"方琳握住她的手，"你从小陪着少爷长大，这份情谊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外人？
"沈音不说话了。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慕容晟会变得这么冷漠。难道真的是因为，
她配不上慕容家少爷的身份吗？晚饭时间。慕容老爷子坐在主位，慕容晟和江瑶坐在一边，
沈音孤零零地坐在另一边。"江瑶啊，听说你这次钢琴比赛又得了第一？
"慕容老爷子笑容慈祥。江瑶优雅地点头："是的，爷爷，侥幸获胜。""什么侥幸，
明明是实力。"慕容晟温声道，"江瑶的天赋确实很高。"沈音默默吃着饭，
一句话也插不上。"对了音音。"慕容老爷子突然看向她，"你的钢琴最近练得怎么样？
"沈音抬头："还在练习，爷爷。""好好练，将来也参加比赛，别输给江瑶。
"江瑶微笑："沈音妹妹很有天赋的，我听过她弹琴，很不错。"表面夸奖，暗地贬低。
江瑶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沈音只是"不错"而已。慕容晟皱眉："音音的水平还差得远，
就别参加比赛丢人了。"这话说得毫不留情。沈音的筷子停在半空，眼中瞬间蓄满泪水。
"晟哥哥...""我说过了，叫我慕容总。"慕容晟冷冷地看着她，"音音，
你已经成年了，该懂点分寸。"分寸？什么分寸？从小到大，她喊了十几年的晟哥哥，
现在不能喊了？沈音咬着唇，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对不起，慕容总。"她放下筷子，
跑回了房间。身后传来慕容老爷子的训斥声："晟儿，你说话太重了。""爷爷，
她总是这样，动不动就哭，太矫情了。"太矫情了。沈音关上房门，蹲在地上痛哭。
十年的感情，在慕容晟眼里，竟然是矫情。夜深人静时，方琳悄悄敲门。"音音，你还好吗？
"沈音开门，眼睛哭得红肿。"琳琳，我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怎么会？
"方琳心疼地抱住她，"音音，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那为什么晟哥哥不喜欢我了？
"方琳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音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
""昨天我听到江瑶打电话，她说..."方琳咬咬牙，"她说你是慕容家养的野种，
配不上少爷。"沈音浑身一震。野种。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心上。"琳琳，
我是不是真的配不上晟哥哥？""胡说八道！"方琳愤怒地说，
"你是老爷子亲自认下的孙女，怎么就配不上了？江瑶她算什么东西！"可是，
慕容晟不这么想。在他心里，沈音就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而江瑶，
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人。第二章第二天是周末，慕容老爷子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
邀请沈音一起去。"音音，你也来吧，正好散散心。"沈音本想拒绝，但慕容老爷子坚持，
她只好同意。拍卖会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慕容老爷子带着沈音刚到门口，
就遇见了慕容晟和江瑶。江瑶挽着慕容晟的胳膊，两人看起来十分恩爱。"爷爷，您也来了？
"慕容晟有些意外。"嗯，带音音来见见世面。"慕容老爷子看向江瑶，"江瑶也来了啊。
"江瑶甜甜一笑："晟哥说有一把小提琴要拍卖，想买来送给我。
"慕容晟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斯特拉迪瓦里的琴，配得上你。"沈音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心里酸涩得厉害。慕容晟从来没有为她买过什么贵重的礼物。进入拍卖会现场，
沈音跟着慕容老爷子坐在前排。慕容晟和江瑶坐在她前面，不时低声交谈，看起来很亲密。
拍卖开始了。一件件古董、字画被拍卖，价格越来越高。终于轮到了那把小提琴。
"这是1721年制作的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起拍价五百万。"拍卖师的话音刚落，
就有人举牌。"五百万。""六百万。""八百万。"价格一路飙升。慕容晟始终没有举牌，
江瑶着急地拉拉他的袖子。"晟哥，怎么不举牌？""等等，价格还会涨。
"慕容晟淡定地说。价格涨到了一千二百万，竞拍的人越来越少。
慕容晟终于举牌："一千五百万。"全场哗然。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小提琴本身的价值。
就在这时，沈音突然举起了手里的牌子。"两千万。"全场瞬间安静。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敢跟慕容家少爷叫板的女孩。慕容晟回头，看见是沈音，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音音，你在干什么？"慕容老爷子也很意外。沈音站起身，
声音清晰地说："我出两千万，买这把小提琴。"江瑶气得脸都白了："沈音，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这把琴，想买下来。"沈音平静地说。"你会拉小提琴吗？买来做什么？
"江瑶质问。"不会拉，就不能买吗？"沈音反问，"江瑶小姐，拍卖会是价高者得，
不是吗？"江瑶被噎得说不出话。慕容晟站起身，走到沈音面前，压低声音说："音音，
别闹了。""我没有闹。"沈音看着他，"慕容总不是说过吗，让我懂点分寸。
现在我用自己的钱买东西，这叫分寸。""你哪来的钱？""我的稿费。"沈音平静地说，
"我从十六岁开始写小说，已经赚了不少钱。"这件事，慕容家的人都不知道。
沈音一直在网上写小说，笔名很火，赚的钱早就够买这把小提琴了。慕容晟愣住了。
他从来不知道，沈音还有这样的才能。"两千万一次！"拍卖师高声喊道。"两千五百万！
"慕容晟突然举牌。沈音看着他，笑了："三千万。""音音！"慕容晟怒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买琴啊。"沈音眨眨眼，"慕容总不是要买来送给江瑶小姐吗？
我也想要。""你...""三千五百万。"慕容晟咬牙举牌。"四千万。"沈音毫不犹豫。
这下全场都炸了。两个年轻人为了一把小提琴，竞价到了四千万。这简直是疯了。
江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晟哥，算了吧，太贵了。"慕容晟看看江瑶，又看看沈音。
沈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四千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四千万一次！""四千万两次！
"慕容晟没有再举牌。"四千万三次！成交！"拍卖师落锤，那把价值连城的小提琴，
被沈音拍下了。全场响起掌声。沈音优雅地起身，走向台前去办理手续。经过慕容晟身边时，
她停下脚步。"慕容总，承让了。"慕容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江瑶抓住他的胳膊，
眼泪汪汪地说："晟哥，她故意的，她就是要跟我作对。""我知道。"慕容晟咬牙切齿，
"沈音，我小看你了。"办完手续，沈音抱着小提琴盒回到座位。慕容老爷子看着她，
眼中有复杂的情绪。"音音，你花四千万买这把琴，值得吗？"沈音轻抚着琴盒，
轻声说："爷爷，有些东西的价值，不是用金钱衡量的。"慕容老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叹了口气。拍卖会结束后，一行人走出酒店。慕容晟追上了沈音。"音音，我们谈谈。
"沈音停下脚步："有什么好谈的，慕容总？""你今天这么做，就是为了出口气？
""不是。"沈音摇头，"我是想让你知道，我沈音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小女孩了。
""你变了。"慕容晟皱眉。"是你变了。"沈音看着他，"晟哥哥，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吗？"慕容晟一怔。"什么约定？"沈音笑了，
那笑容苦涩得让人心疼。"看来你真的忘了。"她转身要走，慕容晟拉住了她的手腕。
"音音，我...""慕容总，请自重。"沈音挣脱他的手，"在江瑶小姐面前，注意影响。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慕容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地烦躁。
江瑶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晟哥，我们回家吧。"慕容晟点点头，
但心思完全不在江瑶身上。他在想沈音刚才的话。约定？什么约定？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第三章回到慕容家，沈音把小提琴放在自己房间里。
方琳偷偷跑来找她。"音音，你今天太厉害了！四千万买小提琴，把少爷的脸都打肿了！
"沈音苦笑："琳琳，我是不是做错了？""没有！"方琳坚决地说，"你做得对！
凭什么他们可以恩爱，你就得在旁边受气？""可是这样下去，晟哥哥会更讨厌我。
""那又怎样？"方琳愤愤不平，"他现在不就已经很讨厌你了吗？"沈音沉默了。
方琳说得对，慕容晟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一点从前的温柔了。"音音，
我觉得你应该离开这里。"方琳突然说。"离开？""对，离开慕容家，去过自己的生活。
"方琳握住她的手，"你现在有钱了，完全可以独立生活。何必在这里受气？"沈音心动了。
确实，她现在写小说赚的钱，已经够她过上富足的生活了。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看慕容晟和江瑶恩爱？"可是爷爷...""老爷子疼你，但他不能陪你一辈子。
"方琳分析道，"少爷迟早要和江瑶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当他们的电灯泡吗？
"沈音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心里更加难受。"琳琳，你说得对。我该离开了。"就在这时，
房门被敲响了。"音音，我是爷爷。"沈音赶紧擦干眼泪，让方琳躲起来，然后去开门。
慕容老爷子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音乐盒。"爷爷，您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个东西。"慕容老爷子走进房间，把音乐盒递给她，"这是你奶奶留下的，
她说将来要给慕容家的儿媳妇。"沈音愣住了："儿媳妇？""音音，你从小在我们家长大，
我早就把你当孙女看了。"慕容老爷子慈祥地说，"你和晟儿的事，我心里有数。""爷爷，
您误会了，我和晟哥哥...""我知道晟儿现在有些糊涂，被江瑶那丫头迷了眼。
"慕容老爷子叹气，"但是音音，爷爷相信，晟儿心里还是有你的。"沈音摇头："没有的，
爷爷。晟哥哥喜欢的是江瑶。""那丫头？"慕容老爷子不屑地说，"花瓶一个，
配不上我们家晟儿。""可是晟哥哥觉得配。"慕容老爷子看着沈音，眼中满是心疼。
"音音，你受委屈了。""没有，爷爷，我很好。"沈音勉强笑笑。"这音乐盒你收着，
将来用得上的。"慕容老爷子拍拍她的肩膀，"记住，你永远是我慕容家的孙女。
"慕容老爷子走后，沈音打开音乐盒。里面传出优美的旋律，
是她和慕容晟小时候最喜欢的一首曲子。音乐盒里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愿我的孙媳妇永远幸福。沈音看着纸条，眼泪又掉了下来。
奶奶期望她成为慕容家的儿媳妇，可是慕容晟根本不爱她。这个音乐盒，注定要失望了。
第二天一早，沈音做了一个决定。她要搬出慕容家。趁着慕容晟和江瑶都不在家，
沈音开始收拾行李。她的东西不多，主要是一些书和衣服。那把四千万的小提琴，
她也准备带走。收拾到一半，慕容晟突然推门而入。"你在干什么？
"沈音头也不抬："收拾行李。""收拾行李做什么？""搬出去。
"沈音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箱子里，"慕容总，感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我要独立生活了。
"慕容晟皱眉："音音，别胡闹。""我没有胡闹。"沈音站起身，看着他，
"我已经成年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这是您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两个月前，您说我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沈音平静地说，"现在我听您的话，
准备独立生活。"慕容晟一时语塞。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是因为..."音音，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沈音反问，"慕容总，
您总不能一边让我有自己的生活，一边又不许我离开吧？"慕容晟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沈音拖着行李箱往外走。"你要搬到哪里去？"慕容晟跟在后面问。
"我在市中心买了套公寓。""你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不安全。"沈音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慕容总，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不觉得奇怪吗？""什么意思？
""您连我叫您晟哥哥都觉得不合适，现在又关心我的安全？"沈音苦笑，
"您到底把我当什么？"慕容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
自己到底把沈音当什么。妹妹？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朋友？可他对她的感情，
似乎超出了朋友的范畴。恋人？他喜欢的是江瑶。那沈音到底是什么？"音音，你不能走。
"慕容晟突然说。"为什么？""因为..."慕容晟卡壳了。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因为什么？"沈音追问，"因为您舍不得您的小尾巴？还是因为没了我，您会不习惯？
"慕容晟沉默了。沈音笑了，那笑容带着解脱。"慕容总，您放心，我不会再跟着您了。
您和江瑶小姐安心过日子吧。"说完，她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慕容晟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就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突然消失了。第四章沈音搬出慕容家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慕容老爷子耳朵里。
老爷子大发雷霆，把慕容晟叫到书房训话。"混账东西！你把音音气走了！
"慕容晟站在书房里，低着头不说话。"你说话！音音为什么要搬出去？
"慕容老爷子气得拍桌子。"她说要独立生活。"慕容晟小声说。"胡说八道！
"慕容老爷子怒道，"音音从小在我们家长大，把这里当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搬出去？
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慕容晟依然不说话。他能说什么？说他为了江瑶，冷落了沈音？
"你是不是因为江瑶那个女人，伤了音音的心？"慕容老爷子一针见血。
慕容晟抬起头："爷爷，江瑶她...""她算什么东西！"慕容老爷子打断他，
"一个外人，值得你这样对待音音？""爷爷，您别这么说江瑶。
"慕容晟忍不住为江瑶辩护。"我就这么说！"慕容老爷子更加愤怒，
"音音从八岁就在我们家，我看着她长大，她就是我的亲孙女！你为了一个外人伤害她，
就是不孝！"慕容晟被训得抬不起头。"晟儿，我问你，你对音音到底是什么感情？
"慕容老爷子突然问。慕容晟一愣："什么感情？""你从小跟音音一起长大，
难道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有，当然有。"慕容晟说，"音音是我妹妹。""妹妹？
"慕容老爷子冷笑，"如果她真是你妹妹，你会因为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不高兴吗？
"慕容晟一怔。爷爷说得对，如果沈音真的只是妹妹，他为什么会在意她跟别人在一起？
"爷爷，我...""你心里明白，就是不愿意承认。"慕容老爷子叹气，"晟儿，
你对音音的感情，不是兄妹之情。"慕容晟心乱如麻。"那我对江瑶的感情呢？
""那叫新鲜感。"慕容老爷子一语中的，"江瑶漂亮，有才华，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但是晟儿，心动不是爱情。""不是爱情是什么？""是占有欲。"慕容老爷子看着他，
"你想征服江瑶，因为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轻易被你征服。"慕容晟陷入沉思。
爷爷的话，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江瑶的感情。确实，江瑶的高冷，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但是，这算爱情吗？"晟儿，真正的爱情，是陪伴，是习惯，是离不开。
"慕容老爷子语重心长，"你想想，这十几年来，谁一直陪在你身边？"沈音。
是沈音一直陪在他身边。从小到大，无论他去哪里，沈音都会跟着。他习惯了她的存在，
习惯了她的陪伴。现在她搬走了，他才发现，心里空落落的。"爷爷，我是不是做错了？
"慕容晟喃喃自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慕容老爷子说，"关键是，你准备怎么做？
"慕容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找音音，把她带回来。""然后呢？
还继续和江瑶在一起？"慕容晟一怔。是啊，然后呢？如果他还和江瑶在一起，
沈音回来又有什么意义？"爷爷，我需要时间想清楚。""时间不等人，晟儿。
"慕容老爷子叹气，"音音受了这么多委屈，心已经凉了。你再不挽回，就真的来不及了。
"慕容晟点点头，转身要走。"等等。"慕容老爷子叫住他，"把江瑶的事处理干净，
不要拖泥带水。"慕容晟明白爷爷的意思。如果他真的想挽回沈音，就必须先和江瑶分手。
可是，他真的要和江瑶分手吗？离开书房，慕容晟来到花园里。江瑶正在那里弹琴，
琴声悠扬。她看见慕容晟，立刻停下来。"晟哥，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慕容晟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江瑶确实很美，也很有才华。但是，
他对她的感情，真的是爱情吗？"江瑶，我们谈谈。"江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晟哥，你要说什么？""我们分手吧。"慕容晟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这句话。
江瑶震惊地看着他："什么？为什么？""我想明白了，我们不合适。""是因为沈音吗？
"江瑶的眼泪涌了出来，"是因为她搬出去，你舍不得，所以要和我分手？
"慕容晟没有否认。江瑶哭得更厉害了："晟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
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从小跟在你身边的丫头？""江瑶，音音不是丫头。"慕容晟皱眉，
"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江瑶怒极反笑，"好，很好！慕容晟，
你会后悔的！"说完，江瑶摔门而去。慕容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不舍。相反，
他感到了解脱。现在，他可以去找沈音了。第五章沈音的新公寓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
环境很好。慕容晟站在她家门口，却不敢按门铃。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音。说什么？
说他后悔了？说他其实爱的是她？沈音会相信吗？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沈音抱着一堆文件走出来，看见慕容晟时，明显愣了一下。"慕容总？您怎么来了？
"慕容晟看着她，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几天不见，沈音瘦了，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