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我用三个月工资订了她最爱的餐厅,买下她看了半个月的项链,提前下班,花四个小时做了她最爱吃的菜,满心欢喜地等她回家。
我以为会等到一个拥抱,一句“老公辛苦了”。
可我等到的,是她发给她闺蜜的微信。
“烦死了,司徒今天肯定又搞了一大堆形式主义的东西,真想在外面过夜。”
“小声点,你老公可是号称二十四孝好老公,听到会伤心的。”这是她闺蜜的回信,带着戏谑的笑脸表情。
“伤心?一个靠我们家养的废物,他有什么资格伤心?我当初要不是为了气我爸,怎么可能嫁给他?他能当顾衍七年的替身,是他的福气。”
“也是,我们家顾衍终于回来了,这替身也该退场了。”
我的妻子林晚,和我岳母,在我精心布置的,充满烛光和玫瑰花香的客厅外,就这样一句一句,像讨论一件垃圾一样,宣判了我这七年婚姻的死刑。
我攥着滚烫的餐刀,浑身冰冷。
原来,深情和付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而我,连一个替身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