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短故事由上一本《副将,您今日和离了吗?》长篇小说卡顿断更,所以延伸为短故事,但也不会弃文。
本书以女尊男尊共存为背景
林安:容清诩,我想放过自己了,我们和离吧。
容清诩:林安,你怎么那么傻明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还要以命护我,又是谁准许你在我沦陷之时又弃我而去的,林安你听着,我们之间只有死别,没有合离!
南宫栀:师傅,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呢,什么狗屁的弟弟,从前我无所愿,是你让我有了牵挂,动了心,我只想和你共白头。
正文
"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简直是屁话!"
林安的声音在训练场上炸开,她单手将一个比她高大半头的士兵摔在沙地上,激起一片尘土。周围的新兵们不自觉地后退半步,眼中满是敬畏。
"所处位置越显眼,就越危险,懂吗?"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小麦色的脸上满是不耐,"老子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头,什么时候该缩着。"
校场边上的李副将摇头叹气:"林安,将军说了,以你的身手早该升职了。别总推三阻四的。"
"少来!"林安一摆手,束在脑后的黑发随着动作甩动,"当个副将够麻烦了,还让我管更多?那些排兵布阵的活儿,我看着就头疼。"
她转身走向兵器架,随手抄起一杆长枪,在手中转了个漂亮的枪花。阳光下,那杆铁枪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银光闪烁间,枪尖精准地挑起了地上的一枚铜钱。
新兵们发出一阵惊叹。
"看见没?"林安咧嘴一笑,露出一颗俏皮的虎牙,"这才是老子该干的事。至于那些动脑子的活儿..."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面装的可不是谋略,是实打实的肌肉。"
夜幕降临,林安披着铠甲在军营外围巡视。秋夜的风带着凉意,她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白气。
"副将,北面哨岗报告一切正常。"一个士兵跑来报告。
林安点点头:"我去溪边看看,你们继续巡逻。"
她独自走向营地外的小溪,月光下溪水泛着银光。突然,林安的耳朵动了动——有轻微的脚步声从下游传来,不是军营里的人。
她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借着月光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正蹲在溪边,似乎在清洗什么。
"谁?"林安厉喝一声,长枪已然出手。
那人身形一顿,缓缓转身。月光下,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映入林安眼帘。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薄如刃,一双凤眼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林安的枪尖在距离对方咽喉三寸处停住了。
"是你?"
她认出了这张脸。三个月前,她在边境小镇上见过这个自称商人的男子。当时他正被几个地痞纠缠,是她出手解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
容清诩——她记得他是这么自称的。
"林将军,别来无恙。"容清诩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击石,"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林安的枪尖又逼近了一寸:"深更半夜,你在我军营附近做什么?"
容清诩神色不变:"我被山匪劫持,好不容易逃出来,正想找地方求救。"
林安眯起眼睛打量他。男子衣袍确有破损,手腕上还有勒痕,但那双眼睛太过平静,不像刚经历过劫难的人该有的。
"跟我回营。"她最终决定,"若你所言不实..."枪尖轻轻一挑,割断了容清诩一缕发丝。
回到军营,林安命人给容清诩安排了住处——就在她营帐旁边的小帐篷里。她亲自审问了半夜,对方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副将,这人来历不明,还是关起来稳妥。"亲兵小声建议。
林安摇摇头:"先留着,我亲自看着。"她顿了顿,"去查查最近有没有商队遇袭的报告。"
第二天一早,林安刚出帐就看见容清诩已经站在外面,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将军晨安。"他微微躬身,"请净面。"
林安愣了一下,接过水盆:"不必如此。"
"将军救命之恩,清诩无以为报。"容清诩的声音温和有礼,"若不嫌弃,请允许我暂时侍奉左右。"
林安抹了把脸,清水洗去了晨起的困倦。她审视着眼前这个过分好看的男人,心里盘算着留下他也好,方便监视。
"随你。"她最终说,转身走向训练场。
还没走出几步,一阵喧哗声从营门方向传来。只见几个士兵推搡着一个锦衣少年往这边走,少年不断挣扎,嘴里骂骂咧咧。
"怎么回事?"林安皱眉问道。
"报告副将,这是南宫家的小公子,奉皇命来军营历练。"士兵无奈地说,"大将军说...交给您管教。"
林安瞪大眼睛:"什么?"
那少年——南宫栀挣脱士兵的手,整了整衣襟,倨傲地抬起下巴:"你就是林安?听说你很能打?"他上下打量着林安,眼中满是挑衅,"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林安嘴角抽了抽,转头对容清诩说:"看来今天开始,你要服侍的不止我一个了。"
容清诩微微一笑,目光在南宫栀身上停留片刻,又回到林安脸上:"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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