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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临门那天,我的新郎萧瀚当众撕了婚书。

朱砂写的名字碎成雪片,劈头盖脸砸下来。

他拽下我的凤冠,狠狠掼在地上,金玉碎裂的脆响扎进耳朵。

“商贾贱籍,也配做本侯世子妃?”

他声音洪亮,裹着冰碴子,震得满院宾客死寂。

“你的用处,就是给阿柔垫脚!”

他一把扯过旁边喜帕半遮面的女子,我的庶妹苏柔,亲手将她扶上本该属于我的花轿。

大红绸缎刺得我眼睛生疼。

“苏宛,”萧瀚俯视跪在地上的我,靴尖踢了踢我的裙摆,“爬过去,背着柔儿入府。

这才是你该跪的位置。”

碎石子硌着膝盖,***辣地疼。

大红嫁衣拖在尘土里。

四周的窃笑像针,密密麻麻扎满后背。

我垂下眼,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

一步,一步,朝着那顶刺目的花轿爬过去。

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张绷紧的弓。

苏柔纤细的身子伏上我的背,带着一股甜腻的桂花香。

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凑近我耳朵,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低笑,热气喷在耳廓。

“姐姐,侯府正妃的滋味,妹妹替你尝了。”

尖锐的鞋跟,狠狠碾过我撑在地上的左手拇指。

“啊!”

剧痛窜上头顶,冷汗瞬间浸透里衣。

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指甲盖翻起,血混着泥糊了一手。

周围轰笑声更大了。

我能感觉到背上苏柔笑得浑身发颤。

一路爬过长长的石阶,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像条狗一样把她背进侯府金碧辉煌的正堂。

萧瀚牵着苏柔的手,高高在上地受了全礼。

我像个破烂的物件,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拖到角落跪下,看着他们拜天地,拜高堂。

血顺着我的指尖滴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上洇开一小片暗红。

礼成送入洞房,萧瀚连眼风都没扫我一下。

我被嬷嬷粗暴地架起来,拖向阴暗的后院,丢进一间散发着霉味的柴房。

木门哐当一声锁死,隔绝了所有喧嚣。

柴房里堆满枯枝和杂物,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透进些微光。

掌心尖锐的痛楚还在持续,我摊开血肉模糊的手,借着昏暗的光,一点点抠掉嵌进皮肉的碎石子和脏污。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门外响起开锁声。

苏柔换了一身水红的软缎寝衣,端着个小巧的食盒,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她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