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那个“不讲卫生的可怜孩子”,此刻正粗暴地扒开她的衣裙。
而我曾温婉端庄的爱妻,竟缠紧了学生的腰,仰头发烫的颈项暴露在我眼前。
“嗯……你比他有用多了……”她的喘息穿透裂缝,钉穿了我脚下冰冷的地板。
十一月底的寒气像是被淬过冰的铁蒺藜,透过陈默身上单薄的大衣,无声地嵌进骨头的缝隙里。
他刚走出研究生院的办公楼,手里攥着的保温杯里装着温度刚好的花茶,是早上出门前,苏晚为他泡好的。
星泽大学校医院那排高大的梧桐落尽了叶子,枯枝在暮色里划出僵硬的线条,他站在楼下望了望四楼尽头的那间办公室,熟悉的窗口黑洞洞的。
往常这个点,她应该还在批改作业或者辅导竞赛小组,橙黄的灯光会暖暖地透出来。
今天一片死寂。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她的办公室所在的教学楼。
走廊异常空旷安静,皮鞋踩在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声音单调地回响,撞击着两壁惨白的瓷砖墙。
这层都是文学院办公室,隔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传出几个老师压低嗓音的议论:“听说了吗?
张主任好像被纪委约谈了…………嘘,小声点……他那项目经费,水浑着呢…………可别连累我们院…………陈老师他老婆苏晚,不是也给那个项目做过评审吗?
前两天还在会上大谈经费如何合规使用……”议论声像细小的针,倏地刺了陈默一下,随即沉没在刻意压低的气氛里。
苏晚这些天确实反常地忙碌,眉头总是蹙着,有时深夜还会回邮件。
他问起,她只轻描淡写说学院有个重点学术项目在审计,她作为参与者需要配合资料整理。
他握着保温杯的手指紧了紧,杯壁的温热传递不到指尖。
他走到苏晚办公室门前,门锁着。
他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漫长的、空洞的忙音。
寒意开始顺着脊椎往上爬。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眼睛被楼下教学楼一层某个角落泄出的一点昏黄光线黏住了。
那间,是105,一个临时堆放上学期淘汰教具和旧桌椅的废弃小教室。
平常除了清洁工偶尔进去清扫灰尘,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