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贫穷遇见天降横财，

人性开始花式劈叉失业程序员齐小强本想靠森林露营治疗精神内耗，

却意外发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半吨天然金块。

当他拉着死党马胖子密谋"如何合法地不合法占有"时，

敏锐的护林员林悦已经举着《矿产资源法》堵在了他们面前。

于贪婪与底线、梦想与法律的荒诞冒险就此展开......1 黄金梦的开端齐小强发誓，

他这辈子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解决自己的财务危机。"这他娘的是个啥？"他蹲下身，

用瑞士军刀刮了刮那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石头表面。刀尖与石头接触的瞬间，

发出一种奇特的、沉闷的金属声。齐小强眨了眨眼，又刮了一下。"***！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突兀，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树上的山雀。

齐小强下意识地捂住嘴，左右张望了一下，尽管他知道这方圆五公里内除了树就是松鼠。

那块石头——如果还能称之为石头的话——大约有小型冰箱那么大，半埋在松软的腐殖土里，

表面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过于完美的金黄色，

在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阳光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齐小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不是地质学，但哪怕是个文盲也知道眼前这东西看起来像什么。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神经质地自言自语，同时用刀更用力地刮了几下。

金色的碎屑纷纷落下，而露出的部分依然是那种纯净的金黄色。齐小强感到一阵眩晕。

他深吸一口气，森林里特有的混合着松香和泥土芬芳的空气涌入肺部，

却无法平息他疯狂跳动的心脏。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

输入"如何判断是不是真金"。"密度测试...需要测量体积和质量..."他嘟囔着，

眼睛一刻不离那块疑似金块的东西。齐小强绕着它转了一圈，估算着体积。然后他蹲下身，

试图推动它——纹丝不动。他使出吃奶的劲，脸憋得通红，那块金属依然稳如泰山。

"见鬼了..."他喘着粗气，一***坐在地上，

汗水已经浸透了他那件印着"Hello World"的文化衫。齐小强·齐，28岁，

前程序员，现失业青年，因为公司裁员而决定来场"寻找自我"的森林露营。

他原本计划在这里思考人生方向，写几行代码，或许还能邂逅一位同样热爱大自然的姑娘。

但他万万没想到，命运给了他一个比姑娘更***的邂逅——一块看起来纯度极高的天然金块。

"如果是真的...这得值多少钱啊..."他的声音飘忽得像是在做梦。

齐小强掏出手机想拍照，却在按下快门前停住了。

某种原始的警觉突然击中了他——这种东西如果传出去，别说金块了，他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他咽了口唾沫，环顾四周，努力记住这个位置：三棵呈三角形排列的云杉，

旁边有一块形状像马桶的岩石，金块就在"马桶"正前方约五步远的地方。

"得先验证一下..."他小声说，用刀从金块边缘刮下一些碎屑，

小心地包在纸巾里塞进钱包。然后他做了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事——他抓起一把腐殖土，

胡乱抹在金块暴露的部分上，直到它看起来只是一块普通的、脏兮兮的石头。"齐小强，

冷静，冷静..."他对自己说，声音却抖得厉害，

"这可能只是个黄铁矿...愚人金...对，一定是这样..."但他心里清楚，

愚人金不会有这么高的密度，也不会有这种色泽。回营地的路上，

齐小强像个醉汉一样跌跌撞撞。

车、环球旅行...还有更现实的——如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把半吨重的金子弄出森林。

帐篷里，齐小强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每当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那块金灿灿的金属。

凌晨三点，他终于忍不住给唯一信得过的死党马胖子发了条微信："胖子，

我可能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明天能来趟老山林吗？带把卷尺和弹簧秤。别问为什么。

"发完消息，齐小强盯着帐篷顶，

地想起《指环王》里咕噜的台词："My precious..."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2 死党与妄想马胖子本名马德才，因为体型和胃口都得天独厚，

从小学就得了个"胖子"的外号。他是齐小强的高中同学，现在在县城开了家五金店，

对各种工具和机械了如指掌。"你最好不是说你在森林里发现了个UFO。

"马胖子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说，他那辆改装过的五菱宏光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

齐小强紧张地啃着指甲："比那还离谱。""难不成是秦始皇的陵墓？""再猜。

"马胖子翻了个白眼："操，你该不会是发现毒品了吧？我告诉你，

那玩意儿碰不得——""是金子。"齐小强打断他，"一块巨大的天然金块。

"五菱宏光猛地刹住，马胖子的牛肉干掉在了裤裆上。"***说什么？

""我说我发现了一块金子，大概有半吨重。"齐小强压低声音，尽管周围除了树就是鸟。

马胖子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钟，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愚人节早过了兄弟！

你是不是采蘑菇采嗨了？"齐小强没笑，只是从钱包里掏出那个包着金色碎屑的纸巾。

马胖子的笑声戛然而止。"我刮下来的。你见多识广，看看像不像真的。

"马胖子小心翼翼地接过纸巾，用手指捻了捻那些碎屑，

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这是他从古装剧里学来的鉴金方法。

"操..."他的小眼睛瞪得溜圆，"操操操...这他妈...""是真的？

""我不敢百分百确定，

但这光泽、这硬度...我店里卖的那些镀金饰品跟这一比简直就是屎！

"马胖子激动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你带路，咱们现在就去看看那玩意儿！

"二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像做贼一样蹲在那块被重新伪装过的"石头"前。

"耶稣基督啊..."马胖子用卷尺量着尺寸，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尺子，"长1.2米，

宽0.8米，高约0.6米...按密度算如果真是纯金...""多重？

"齐小强急切地问。马胖子掏出手机计算器狂按一通："大概...半吨左右。

按照现在金价..."两个男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我们发财了。"齐小强说，

声音轻得像羽毛。"发大财了。"马胖子纠正道，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花了半小时尝试各种方法想把金块弄出来，但即使两人合力，那金属怪物也纹丝不动。

"得用机械。"马胖子喘着粗气说，"滑轮组、杠杆...或者小型起重机。

""怎么运进来？"齐小强皱眉，"这地方连越野车都开不进来。

"马胖子擦了擦汗："拆散了运。我店里有电锯、液压剪...我们可以把它切成小块。

"齐小强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仿佛马胖子提议的是肢解一只稀世珍宝般的动物。

"那会贬值吗？完整的天然金块是不是更值钱？

"马胖子挠挠头："理论上完整的是更有收藏价值...但兄弟，

咱们现在考虑的不是怎么卖高价，是怎么把这玩意儿弄出去还不被人发现！

"齐小强不得不承认马胖子说得对。他们又花了半小时讨论各种方案，

最终决定先回去准备工具，第二天晚上再来——白天太容易被护林员或驴友发现。

回程的路上，马胖子突然问："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是什么国家财产？

私自占有会不会犯法？"齐小强的心一沉。他当然查过相关法律——根据《矿产资源法》，

地下埋藏的矿产资源属于国家所有。但天然金块算不算"矿产"？

而且这块金子几乎是***在地表的..."我们不说，谁会知道？"齐小强说，

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尖锐，"它在这里躺了可能几千年，没人认领。"马胖子没再说什么，

但齐小强能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安在蔓延。

他自己心里也乱成一团——一方面是对巨额财富的渴望，另一方面是对法律后果的恐惧，

还有某种奇怪的、对这块金子近乎神圣的敬畏。那天晚上，齐小强做了个梦。

梦里那块金子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金色蜘蛛，追着他满森林跑，一边追一边喊："我的！我的！

"3 护林员的警觉林悦把越野摩托车停在巡逻小径旁，摘下头盔，

让山风吹拂她汗湿的短发。作为老山林自然保护区最年轻的护林员，

她对这片森林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至少她一直这么认为，直到今天早上。她蹲下身，

仔细检查地面上的痕迹：两双不同的鞋印，男性，一个较重，一个较轻；还有拖拽的痕迹，

以及...电锯屑？"奇怪。"林悦自言自语。这里远离常规旅游路线，普通游客不会来，

而专业登山者也不会带电动工具进山。她顺着痕迹向前探索，敏锐的眼睛不放过任何异常。

几分钟后，她发现了更多可疑迹象：一片被刻意恢复的腐殖土，

周围的树叶有近期被翻动的痕迹，还有...林悦的呼吸一滞。她拨开那层薄薄的伪装，

露出下面金光闪闪的一角。"天啊..."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作为地质学毕业的护林员，林悦比大多数人更清楚眼前这东西的价值和意义。

她立刻掏出对讲机，却又犹豫了——如果上报，这块罕见的自然奇观很可能会被开采、熔毁，

变成银行金库里的金条。林悦咬了咬下唇，做了个冒险的决定：先不报告，

而是找出是谁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及他们打算做什么。她重新掩盖好金块，

小心地抹去自己的痕迹，然后回到摩托车旁。从今天起，她要特别留意这片区域的动静。

与此同时，齐小强和马胖子正在五金店里热火朝天地准备"作战装备"。

"液压剪、电锯、滑轮组、登山绳..."马胖子清点着物品，"还得带几个大号行李箱，

装'货'用。"齐小强心不在焉地点头，

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他正在查询天然金块的拍卖记录。

"2018年巴西发现的一块60公斤的金块卖了240万美元..."他喃喃道，

"按这个比例，我们的那块...""够咱们花十辈子了！"马胖子兴奋地插嘴，

一边往背包里塞能量棒和矿泉水，"我已经想好怎么花了：先买栋别墅，

再弄辆兰博基尼...""你打算怎么解释突然暴富？"齐小强突然问，

"国税局可不是吃素的。"马胖子的笑容僵住了："呃...可以说中彩票？

""半吨黄金的彩票？"齐小强摇头，"我们需要一个更周密的计划。也许应该成立个公司，

假装是做比特币投资的..."两人讨论了一下午的洗钱方案，却越想越觉得漏洞百出。

夜幕降临时，他们带着一车工具再次向森林进发，既兴奋又忐忑。"记住，动作要快，

尽量小声。"齐小强叮嘱道，"切下几块够我们用的就先撤，剩下的以后再想办法。

"马胖子点点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们停好车，扛着工具徒步向金块所在地进发。

月光透过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既轻又软。

就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两百米时，齐小强突然拉住马胖子："等等！""怎么了？""有人。

"齐小强指向远处——一缕微弱的光线在林间若隐若现。两人屏住呼吸，慢慢靠近。

借着月光，他们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蹲在金块旁边，手里拿着什么仪器在检测。"操！

被人抢先了！"马胖子咬牙切齿地说。

齐小强却注意到那人穿着制服："等等...那是护林员！"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林悦站起身，手电筒的光直射向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晚上好，先生们。

"她的声音冷静得出奇，

"能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半夜带着电锯和液压剪出现在自然保护区吗？

"马胖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而齐小强的大脑则飞速运转——否认？逃跑？贿赂？

在电光火石间，他做了个后来回想起来都觉得疯狂的决定。"我们...在找这个。

"他指向那块金子，声音因紧张而嘶哑，"我们发现它，

然后...呃...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悦挑了挑眉："所以你们决定半夜来把它切成小块带走？"马胖子咽了口唾沫："姑娘，

你既然发现了，咱们可以...商量一下？三个人分总比没有强，对吧？

"林悦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她关掉手电筒，月光下她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

"你们知道私自开采自然资源是什么罪名吗？"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齐小强读不懂的情绪。

齐小强感到一阵绝望。他的黄金梦，他的财务自由，他的一切幻想，都在这一刻濒临破灭。

然而，林悦的下一句话却让事情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机。"不过..."她慢慢地说，

"我也没向上级报告。"两个男人愣住了。"为什么？"齐小强忍不住问。

林悦望向那块金子，月光在她的眼睛里投下金色的光点："因为一旦上报，

它就会被熔成金条。而作为地质学毕业的人，我认为这样的自然奇迹值得被完整保存。

"一阵沉默。森林里的虫鸣声突然变得格外响亮。"所以...你的意思是？

"马胖子小心翼翼地问。林悦深吸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找到一个既能保全这块金子，又能让我们都受益的方案。"齐小强看着月光下的护林员，

突然意识到她可能是他们遇到的最大的幸运——或者，最大的麻烦。

---4 三人同盟清晨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森林空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齐小强、马胖子和林悦围坐在熄灭的篝火旁，三人之间的气氛比昨晚缓和了不少，

但依然微妙。"所以你的计划是..."齐小强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他几乎整夜没睡。

林悦用小树枝在地上画着示意图："首先，我们需要确认这块金子的纯度。

如果是高纯度天然金，它的价值不仅在于黄金本身，更在于它的科研和收藏价值。

"马胖子打了个哈欠："说人话行吗？""人话就是——完整的它比切碎更值钱。

"林悦翻了个白眼，"我昨晚做了初步检测，纯度在90%左右，剩下的主要是银和微量铜。

这在天然金块中已经很罕见了。

睛一亮："那如果我们能找到私人收藏家或者博物馆...""能卖出比金价高得多的价格。

"林悦点头，"但问题是，怎么把它完整地运出去？"马胖子拍拍肚皮："我早说过了，

得用机械。但现在多了个问题——"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悦一眼，

"怎么保证运出去的过程中不走漏风声？"林悦迎上他的目光："你在担心我会告密？

""姑娘，我们认识你还不到十二小时。"马胖子耸耸肩，"换做是你，

你会完全信任两个半夜带着电锯在森林里转悠的陌生男人吗？

"林悦嘴角微微上扬："说得对。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互相制约。"齐小强看看马胖子，

又看看林悦，突然有种奇妙的预感——他们三个可能会成为非常奇怪的组合。"这样吧，

"他提议，"我们各自拿出一个把柄交给对方保管。比如...我和胖子的身份证照片，

林警官你的工作证照片，再加上我们和这块金子的合影。这样谁要是背叛，

其他人都有证据举报。"马胖子瞪大眼睛："***，小强你什么时候这么阴险了？

""失业使人成长。"齐小强干笑两声。林悦思考了片刻，竟然点头同意："很公平。

但我还有个条件——无论最后怎么处理这块金子，必须确保它不会被熔毁。这是我的底线。

"三个人的手机在晨光中相互传递，存储着彼此的把柄。

齐小强注意到林悦的工作证上写着"林悦，地质学硕士"，

不由得挑了挑眉——这位护林员比他想象的更有来头。"好了，

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马胖子拍拍手，"下一步怎么办？"林悦站起身，

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我去申请三天休假，顺便查查有没有关于这块金子的历史记录。

你们俩负责想办法搬运——记住，不要破坏周围环境。"齐小强点点头，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等等，你为什么会一个人深夜来检查这里？

"林悦的背影微微僵了一下，但她没有回头："护林员的直觉。

我注意到最近有人在这一带活动异常。"说完，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马胖子眯起眼睛："这姑娘肯定隐瞒了什么。""每个人都有秘密。"齐小强若有所思地说，

"比如你还没告诉我，你五金店后院里那台来路不明的挖掘机是怎么回事。

"马胖子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纷呈。---当天下午，齐小强坐在县城图书馆里，

面前堆满了关于地质学和矿物学的书籍。他翻到一本关于本地区地质历史的专著，

其中一章引起了他的注意："老山林地区在远古时期曾是活跃的火山带，地质活动频繁。

1903年，曾有猎户报告在该地区发现'大如牛犊的金黄色石块'，

但后续勘探无果..."齐小强的心跳加速。如果这块金子真的存在了上百年，

为什么一直没被发现？为什么偏偏是他们三个撞上了？他的思绪被手机震动打断。

是马胖子的消息："找到买家了！我表哥认识个做古董生意的大佬，对稀有金属特别感兴趣。

晚上八点，老张烧烤见。"齐小强皱起眉头。他们还没确定搬运方案，

马胖子怎么就急着联系买家了？而且林悦明确说过要保证金子的完整性...他正要回复，

另一条消息弹出来，是林悦发来的："查到了有趣的东西。晚上能见面吗？就我们两个。

"齐小强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这块金子带来的麻烦，

可能才刚刚开始。---5 暗流涌动老张烧烤的油烟味弥漫在夏夜闷热的空气中。

齐小强和马胖子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桌上摆着几乎没动过的烤串和两瓶冰啤酒。"你疯了吗？

"齐小强压低声音，"我们连怎么搬都还没想好，你就联系买家？

而且林悦说过——""林悦林悦，"马胖子不耐烦地打断他，"兄弟，醒醒吧！

那姑娘是护林员，她的首要任务是保护那块金子不被破坏，而不是帮我们发财。

我们得有自己的计划。"齐小强盯着啤酒瓶上凝结的水珠："但她说的有道理，

完整的金块确实更值钱...""前提是能卖出去！"马胖子凑近，声音压得更低，

"你知道半吨黄金有多显眼吗？就算我们成功运出去了，怎么储存？怎么交易？

银行转账会被查，现金交易更危险！我表哥介绍的这位胡三爷是道上混的，

专门处理这种'特殊商品'，而且愿意按市价七成收购——已经是很良心的价格了！

"齐小强的胃部一阵绞痛。马胖子说的不无道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至少等林悦来了再说，

她今晚要告诉我们一些发现..."马胖子翻了个白眼："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姑娘了吧？

听着，感情用事会害死我们的。这块金子足够改变三个人的命运，我们得抓住机会。

"齐小强正要反驳，马胖子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突变："操！

胡三爷说他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想先看看货！""什么？你告诉他具***置了？

"齐小强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的目光："就...大概描述了一下...""***——"齐小强的话被手机***打断。

是林悦。"齐小强？"她的声音异常急促，"有人在跟踪我。

我发现两辆陌生车辆在你露营地点附近转悠。你们没告诉别人具***置吧？

"齐小强的血液瞬间凝固。他瞪向马胖子，后者正不安地搓着手指。"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他对着手机说，"能甩掉他们吗？""我试试。你们别去金块那里，明早再联系。

"林悦匆匆挂断电话。齐小强一把揪住马胖子的衣领："你告诉那个胡三爷什么了？

现在有人去金块那里了！

说在老山林自然保护区...靠南侧...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行动..."齐小强松开手，

感到一阵眩晕。他们犯了个致命错误——低估了这块金子的诱惑力。"走，现在就去森林。

"他抓起背包。"但林悦说——""正因为她说有人跟踪，我们才更得去！

"齐小强几乎是吼出来的，"万一他们找到金块呢？万一他们碰到林悦呢？

那个胡三爷听起来就不是善茬！"马胖子张了张嘴，最终没再反驳，

匆忙结了账跟着齐小强往外跑。---夜色如墨，森林比白天更加阴森可怖。

齐小强和马胖子关掉手电筒，借着月光艰难前行。

每一声夜枭的啼叫都让他们的神经绷得更紧。"等等。"齐小强突然拉住马胖子，

指向远处——几束灯光在林间晃动，隐约能听到男人的说话声。

"...应该就在这附近...""...老板说了，

找到有重赏...""...那娘们儿跑哪去了..."齐小强和马胖子屏住呼吸，

慢慢后退。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搭上齐小强的肩膀，他差点叫出声——"嘘，是我。

"林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们身后，脸上有几道刮痕，

制服也撕破了几处。"你没事吧？"齐小强忍不住问。"没事，但他们有六个人，

都带着武器。"林悦低声说，"我们得引开他们。"马胖子声音发颤："怎么引？

"林悦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看我的。"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型扬声器，

按了几下手机，然后猛地将扬声器朝远离金块的方向扔去。几秒钟后，

扬声器里传出巨大的熊吼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远处的男人们乱作一团，

"有熊！"灯光迅速朝声源方向移动。林悦打了个手势："跟我来。

"她带着两人绕了一条隐蔽的小路，来到一处齐小强从未到过的林间空地。

那里有一个简陋的树屋，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我的秘密基地。"林悦简短地解释，

"暂时安全了。"树屋内空间狭小，三个人不得不紧挨着坐下。

齐小强能闻到林悦头发上松针的气息，莫名地让他安心了些。"现在能说说你的发现了吗？

"他问。林悦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从保护区档案室找到的。1942年，

一支日本勘探队曾经在这一带活动，记录中提到发现'巨大金属块'，

但因为战争原因没有进一步开采。"照片上是几个日本军人站在森林中，

背景处隐约可见一块金黄色的物体。马胖子吹了声口哨："所以这玩意儿真是历史文物？

那我们岂不是更卖不出去了？""恰恰相反。"林悦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

"如果能够证明这是当年日军未带走的战利品，它的历史价值会让收藏家们疯狂。

我在大学时的导师专门研究这个，他认识很多国际收藏家。

"齐小强敏锐地注意到她说"国际收藏家"时语气的变化："你是想...卖到国外去？

"林悦没有直接回答："关键是先保护好它。今晚那些人显然是冲着金子来的。

"三人都沉默了。树屋外，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有个主意。

"齐小强突然说，"既然他们知道大概位置，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把金子挪个地方。

""怎么挪？那玩意儿有半吨重！"马胖子说。"杠杆原理。"齐小强拿出手机，

画出示意图，"我们可以用树干做杠杆，一点点移动它。虽然慢，但总比坐以待毙强。

"林悦若有所思："理论上可行...但需要至少一整天时间。""那就明天一早开始。

"齐小强下定决心，"马胖子，你那个胡三爷什么来头？

"马胖子擦了擦汗："我表哥说...他表面做古董生意，实际是黑市大佬，

据说手上有人命...""完美。"齐小强苦笑，"我们不仅得对付半吨黄金，

还得躲着黑帮。"林悦突然笑了："知道吗？这比我当护林员的日常***多了。"不知为何，

她的笑声让树屋内的紧张气氛缓和了不少。齐小强发现自己也跟着笑了，

尽管他们面临的麻烦一点都没减少。"好吧，冒险小队。"林悦拿出一个急救包，

开始处理自己脸上的刮伤，"明天开始我们的黄金大搬运行动。今晚轮流守夜——我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