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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为了太子陆景淮的外室子和他闹得天翻地覆,最后被他幽禁于别院,

眼睁睁看着那女人以功臣之母的身份入主东宫,享尽荣华。重活一世,

我又回到了事情败露的这一天。爹娘还在耳边苦劝:”太子是未来君主,你不能让他无后啊!

”我看着眼前龙章凤姿的陆景淮,内心一片平静。“把孩子抱回来养在我名下,

那个女人不准进府,这是我的底线。”我平静地念出上一世的台词。

陆景淮果然摘下了定情的玉佩,冷漠开口:”婉娘是我儿生母……”不等他说完,

我便抢先道:“殿下说得是,是我善妒了。只是我身子不好,怕是没精力抚养孩子,

不如我们和离,您也好名正言顺地接他们母子回府。”1.空气死一般地寂静。

我爹娘的劝诫声卡在喉咙里,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陆景淮捏着那块玉佩的手,僵在半空。

他那双总是含着三分漫不经心的桃花眼,此刻终于完完全全地聚焦在我身上,

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沈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很冷,

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怒意。我当然知道。我从未如此清醒过。“臣女知晓。”我垂下眼,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恭顺,”殿下与秦婉儿母子情深,臣女不愿做这个恶人。和离,

对我们都好。”“对我们都好?”陆景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步步逼近我,

身上的龙涎香气味,曾是我最迷恋的,此刻却只让我感到窒息。“你以为太子妃之位是什么?

你想当就当,想走就走?”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疼得蹙眉,却没有挣扎。上一世,我就是这样和他吵,和他闹,

用尽了所有力气去证明我的爱和我的痛,结果呢?不过是让他觉得我面目可憎,歇斯底里。

“殿下,”我抬起头,迎上他愤怒的视线,平静地说,”您若不愿,那便是一纸休书,

罪名臣女都想好了,七出之罪,臣女占一个『无子』,再占一个『善妒』,足够了。

”陆景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让他休妻?还是因为他自己的外室子?

这简直是在打他这个储君的脸。我爹当场就给我跪下了,抖着声音喊:”婉婉!不许胡说!

快给殿下认错!”我娘也哭着拉我的衣袖:”是啊婉婉,夫妻哪有隔夜仇,

殿下心里是有你的啊……”有我?我心里冷笑。是啊,

、端庄得体、能为他打理好东宫、安抚好后宅、还能在皇帝皇后面前为他博得美名的太子妃。

却容不下我这个会哭会闹,会因为他爱上别人而心痛的女人。陆景淮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良久,他松开了我的手,声音冷得掉冰渣。“好,很好。”“沈婉,你别后悔。

”他拂袖而去,那块本要递给我的玉佩,被他狠狠地攥在掌心,

连带着我那可笑的、卑微的、不值一提的爱恋,一起。2.我提出和离的第二天,

陆景淮没有来。第三天,他还是没有来。我爹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日日到我房里来劝,

说的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无非是太子年轻,一时行差踏错在所难免。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何况是未来的君主。我身为太子妃,要有容人之量,要以大局为重。

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看院子里的海棠花开得正好。上一世,

我也是这样坐着,哭得肝肠寸断,等着陆景焉来哄我。他来了,带着一身酒气,

抱着我说他错了,说他心里只有我。我信了。然后呢?然后秦婉儿就挺着更大的肚子,

哭晕在了东宫门口。陆景淮也是个人才,总能在我心软的时候,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世,我不想再听了。第四天,宫里来了人。不是陆景淮,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姑姑。

她带来了一句话:”夫妻一体,同心同德,方能长久。”这是劝诫,也是警告。

我恭敬地送走了姑姑,转身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嫁入东宫三年,

带来的嫁妆堆满了整整一个库房。而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却只有一个小小的妆匣。

里面是我娘给我的首饰,还有几本我未出阁时爱读的诗集。我正将一支珠钗包入软布,

我娘就冲了进来,一把按住我的手。“婉婉!你这是做什么?你当真要走?”我点点头,

”娘,女儿心意已决。”“你疯了!”我娘的声音尖利起来,”你走出这个门,

我们沈家的脸面往哪儿搁?你让为娘和你爹怎么在人前立足?”“你有没有想过,

你离了太子,还能嫁给谁?谁敢要你?”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从头到尾,

他们关心的,都只是沈家的脸面,我的前程。却无人问我,在这场看似风光的婚姻里,

我究竟过得快不快乐,痛不痛苦。“娘,”我轻声说,”不嫁人,也能活。”我娘愣住了,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女儿。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人来报:”夫人,

老爷,太子殿下来了!”我娘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抓着我的胳膊,激动地说:”婉婉!

我就知道,殿下还是舍不得你的!快,快去梳妆,别让他看见你这个样子!”我拂开她的手,

站起身。“不必了。”我倒要看看,陆景淮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3.陆景淮站在庭院里,

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几天不见,他似乎清减了些,下颌线愈发凌厉。

看到我走出来,他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冰冷的傲慢所取代。“沈婉,

闹够了没有?”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我提出和离,只是小孩子无理取闹。

我福了福身,语气平静无波。“回殿下,臣女没有在闹。”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孤已经让秦婉儿和孩子住去了城外的别院,

永远不会踏入东宫半步。”“孤也答应你,日后会给你一个嫡子。”“这样,你可满意?

”他看着我,像是在施舍天大的恩赐。这些话,若是上一世的我听了,或许会感激涕零,

会立刻扑进他怀里,原谅他的一切。可惜,我已经不是上一世的沈婉了。“殿下隆恩,

臣女心领了。”我微微一笑,”只是臣女福薄,怕是承受不起。和离书,还请殿下恩准。

”陆景淮的耐心终于告罄。他上前一步,扣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看着他。“沈婉!

你不要得寸进尺!”“孤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那双曾让我沉沦的眼眸里,此刻只有被忤逆的怒火。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和一个根本不爱你,只把你当成一件所有物的人,有什么好纠缠的?“殿下,”我仰起脸,

清晰地说道,”不是我得寸进尺,是您,从未看清过我的底线。”“从前我的底线是你,

现在我的底线是我自己。”说完,我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反抗,

踉跄了一步。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舍妹不懂事,冲撞了殿下,

还望殿下恕罪。”我回头,看见我大哥沈聿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他穿着一身戎装,

风尘仆仆,显然是刚从军营赶回来。他将我护在身后,对着陆景淮拱了拱手,态度不卑不亢。

“殿下,家父家母已在正厅等候,请殿下移步。”陆景淮的视线越过我大哥,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最后,他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朝着正厅走去。大哥转过身,

看着我,叹了口气。“婉婉,你受委屈了。”只这一句,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个问我是否委屈的人。4.正厅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爹和我娘战战兢兢地坐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陆景淮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

却一口未喝。大哥站在我身边,像一座沉默的山。“沈尚书,沈夫人,”陆景淮终于开了口,

声音听不出喜怒,”孤今日来,是想接太子妃回宫的。”我爹立刻站了起来,一脸谄媚的笑。

“殿下说的是,是小女不懂事,给殿下添麻烦了。我这就让她跟您回去!”说着,

他便要来拉我。大哥伸手拦住了他。“父亲,此事还需问过婉婉的意思。

”我爹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你个逆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大哥说得对。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我不回去。”“除非,

殿下签了这封和离书。”我从袖中拿出早已写好的和离书,放在了桌上,推到陆景淮面前。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夫妻缘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陆景淮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脸色一寸寸地沉了下去。他抬眼看我,

眼底的风暴几乎要将我吞噬。“沈婉,你当真要为了这点小事,做到如此地步?”小事?

在他眼里,背叛和欺骗,只是小事。我的心痛和绝望,也只是小事。我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在殿下眼中,这或许是小事。”“但在我眼中,这是天大的事。

”“我沈婉,不愿再与人共侍一夫。”“更不愿,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耗尽一生。

”我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我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我娘捂着心口,摇摇欲坠。唯有我大哥,依旧坚定地站在我身边。

陆景淮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凌迟。许久,他拿起那封和离书,一字一句地看着。然后,

他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好一个各生欢喜。”“沈婉,孤成全你。

”他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私人印章,蘸了印泥,重重地按在了和离书上。那鲜红的印记,

如同一滴泣血的泪。他将和离书扔到我面前。“从今往后,你沈婉,与我皇家,再无干系。

”“滚。”5.我真的”滚”了。带着我的小妆匣,在爹娘几欲杀人的目光中,

在大哥的护送下,离开了沈府。我没有地方可去。沈家是回不去了,至少暂时是。

大哥在京郊有一处别院,是他早年用自己的军功置办的,清净雅致。他将我安顿在了那里。

“婉婉,你先在这里住下,外面的事,有大哥。”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上一世,

大哥远在边关,等他知道我的事时,我已经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他为了我,硬闯东宫,

被陆景淮削了兵权,关入大牢。最后,郁郁而终。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我离开东宫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我和陆景淮,

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有人说我善妒,容不下皇长孙,被太子厌弃。也有人说我傻,

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当,自毁前程。更有人说,

太子殿下很快就会迎娶那位”功臣之母”秦婉儿,扶为正妃。流言蜚语,如刀子一般。

我却毫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自己过的。我在别院里,

过上了从未有过的安宁日子。每日看看书,练练字,或者去后院的小花园里侍弄花草。

大哥怕我闷,还特地寻来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陪我。小猫很黏人,我给它取名叫”团子”。

一天,我正抱着团子在廊下晒太阳,下人来报,说有人求见。我有些意外。会是谁?

来人一身青色布衣,身形清瘦,面容温润,眉宇间带着一股书卷气。他见到我,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温和地笑了。“在下卫舟,见过沈姑娘。”卫舟?这个名字,

我有些耳熟。对了,是那个被誉为”本朝第一才子”的卫舟,三年前高中状元,却不愿入仕,

反而开了一家书局,以文会友。上一世,我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他一面,并无交集。

他怎么会来找我?“卫先生客气了,”我起身还礼,”不知先生前来,有何贵干?

”卫舟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是在下的书局最近新收到一批江南运来的孤本,

想请沈姑娘品鉴一二。”我有些诧异。我爱读书的事,除了家里人,鲜少有人知晓。

他又是如何得知的?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卫舟解释道:”令兄与在下是至交好友。

”原来是大哥。我心中了然,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上面列着几本书名,

果然都是我遍寻不得的孤本。我心里一喜,对这位卫先生的好感也多了几分。“多谢卫先生,

我……”我的话还没说完,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一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沈婉那个***呢?让她给我滚出来!”是陆景淮的妹妹,

安宁公主。6.安宁公主陆景宁,是皇帝最小的女儿,自小娇生惯养,脾气骄纵。

她和陆景淮一母同胞,关系极好,自然也对我这个让哥哥”没脸”的前皇嫂,恨之入骨。

她带着一大群宫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一见到我,她便扬起了手里的马鞭。“沈婉!

你这个妒妇!竟然敢逼我皇兄休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

朝着我的脸抽了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睁开眼,

看见卫舟挡在了我的身前,牢牢地抓住了那截马鞭。他的手背被鞭梢划出了一道血痕,

鲜血渗了出来。“公主殿下,”卫舟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姑娘如今已是平民,与皇家再无瓜葛。殿下如此当众行凶,是否有失皇家体面?

”安宁公主大概没料到会有人敢拦她,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

也敢管本公主的闲事!来人,给我连他一起打!”她身后的宫人们立刻围了上来。

我心里一紧,将卫舟拉到我身后。“卫先生,此事与你无关,你快走。”卫舟却摇了摇头,

反手将我护住。“我既在此,便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他的背影算不上魁梧,却在此刻,

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心感。眼看一场冲突就要爆发,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都住手。

”是陆景淮。他穿着一身亲王朝服,面色冷峻地走了进来。安宁公主见到他,

像是见到了救星,立刻告状:”皇兄!你来得正好!这个女人,还有这个男人,

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陆景淮的目光扫过卫舟挡在我身前的姿势,又落在他受伤的手背上,

眼神骤然变冷。他看着我,声音像是淬了冰。“沈婉,你长本事了。”“刚离开东宫几天,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好下家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在他心里,

我大概就是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菟丝花。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卫舟先说话了。

“太子殿下慎言。”“在下与沈姑娘清清白白,不过是以文会友。倒是殿下,

已经与沈姑娘和离,再来纠缠,恐怕于理不合。”卫舟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直接把陆景淮噎得说不出话来。陆景淮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死死地盯着我,

和我身前的卫舟,那眼神,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他一步步走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卫舟稳稳地扶住。“别怕。

”卫舟在我耳边低语。陆景淮停在我们面前,目光在我与卫舟之间来回扫视,最后,

落在我身上。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婉,跟他走,还是跟我回去?

”7.这是一个选择题。一个看似给了我选择,实则充满了威胁的题目。跟他回去?

回去继续当那个被他无视、被他厌弃,最后还要替他养私生子的太子妃吗?

我当时就一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殿下,”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和离书上,

白纸黑字,您忘了吗?”“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我去哪儿,跟谁走,

都与您无关。”陆景淮的眼底,瞬间卷起了惊涛骇浪。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会如此三番五次地忤逆他。“好,好一个没有关系。”他怒极反笑,

指着卫舟,”那你告诉孤,他是谁?”“孤的前太子妃,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传出去,

你让皇家的颜面何存?让孤的颜面何存?”又是颜面。在他的世界里,最重要的,

永远是他的颜面,皇家的颜面。我忽然觉得很累。“殿下,我的颜面,

早在您将秦婉儿和那个孩子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您亲手踩在脚下了。”“现在,

您又何必再提颜面二字?”我一番话,让陆景淮彻底僵在了原地。他的脸色,青了又白,

白了又青,精彩纷呈。一旁的安宁公主也傻眼了,她大概从未见过如此伶牙俐齿,

敢当面顶撞陆景淮的我。卫舟适时地站了出来,对着陆景淮拱了拱手。“殿下,

沈姑娘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若无他事,我等便不奉陪了。”说完,他便要扶着我离开。

“站住!”陆景淮厉声喝道。他死死地盯着卫舟,”你又是什么身份,敢带走孤的人?

”“人?”卫舟回头,温润的眉眼间染上了冷意,”殿下怕是忘了,沈姑娘,

早已不是您的’人’了。”“她是自由身。”“而我,”卫舟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是她大哥,沈聿将军托付的,照看她的人。”他直接搬出了我大哥。

陆景淮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沈家手握兵权,我大哥沈聿更是战功赫赫,即便他是太子,